“可是,我肯定不行。”林知秋搖搖頭。
不是一個沒有自信的姑娘,但確實也沒有想過就要面對這麼大的事,畢竟才將將十五啊。
“這段時間我不在,你也運作得很好。”林知南笑著說,“甚至我可以說,對玉容樓整個況的了解程度,你是遠勝過比我的。”
“更何況還有顧生輝在,你們兩人一起運營,沒有問題的,你說是不是?”
聽到顧生輝,林知秋從驚訝和惶恐之中稍微平靜了一些。
是啊,有他在。
而且從玉容樓的開業起,姐姐就在將所有事給打理,好像確實也可以。
姐姐說了,這是為分擔,是絕對愿意做的。
“我知道了姐姐,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林知秋在思考片刻之后,非常鄭重地說道,“我一定會把玉容樓做好的。”
看到林知秋主承擔下這件事,也是長的表現,林知南很欣。
“不用有太大的力,只要按照你自己的節奏和想法來做就是了。”林知南又道,“你寫的策劃書我也會認真看的,然后給你提一些意見,你覺得我說得對就采納,說得不對的不管就是了。”
在經商、算數這方面,林知南及不上林知秋。
業有專攻,對醫道更興趣。
“好!”林知秋沒有再推諉,干脆利落地答應了。
的眼神閃閃發,整個人充滿了斗志和干勁,一向都是如此,一旦決定了做某件事就是不顧,勇往直前,絕對不退。
“話說你和顧生輝怎麼樣了?”林知南決定正面問一問這個問題。
反正和知秋也不好繞來繞去,會聽不明白,還不如直接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從外面回來之后,顧生輝忽然就變了跟屁蟲。”林知秋若有所思,“整天都跟在我后面,什麼事都要過問我,我都有點煩了。”
頓了頓,又找補了一句:“倒也不是完全的煩,其實心中還是有一些甜甜的覺,就跟喝了一大罐糖一樣。”
“離開了你久了之后,他才發現你對他來說不可或缺。”林知南覺得總算顧生輝開了竅,“反正你啥都不用多想,只要自己心中沒有負擔,按照舒服的方式去做就好!”
“嗯!我一直是這樣的!”林知秋高高興興地道。
姐妹兩人就在車上說著話,路程就顯得格外的短,很快就到了林府。
林府門口,林知行帶領著林府上下幾十號人,在等著林知南,這陣勢都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不過林知南在門口沒有停留多久,很快就隨著林知行他們進去了。
回到家里,站在林府的土地上,真有一種回歸的覺,無法言喻,心中是十分踏實安穩,在別怎麼都沒有。
這種踏實安穩,和蕭辰安帶給的可靠與信賴,是完全不同。
這一份安穩還帶著沉甸甸的責任,一直在提醒著林知南,是誰,應該做什麼。
接風宴很盛,雖然在外頭吃得也不差,但是林知南覺得還是在家里的食最為味。
玉竹和佩蘭都站在的邊,不停地為布菜,一邊說著瘦了,應該讓多吃一些。
林知行坐在林知南的一側,云閑則是在另外一側,還有駱恒和曾博凡等人,大家都在說到這段時間的事。
“你這一路順利嗎?”云閑問道。
“自然是順順利利的,去的路上有蕭公子,回來的路上有我哥。”林知南已經簡單地說了路上的況,尤其是他們特別關心的黃鶴島行刺事件和林道李松濤的私兵。
消息總是比人走的速度要快很多的,林知南人都還沒有到,關于這兩件事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慶都了。
當然這肯定也跟溫如璟、林知舟特地安排的人散布消息是有關的。
“這很好,大爺還沒回來,就已經先抓到了鎮國公的把柄,這對我們來說也是有利的事。”駱恒說道,他看上去比之前清瘦了一些,不知是不是因為現在既要忙著藥上的研究,又要忙著太醫院的事。
林知南決定待會下來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做太醫院院首的悟。
“最近慶都看著沒有什麼大的事發生,但我聽聞皇帝有很多作的。”云閑則是說道,“重點都是針對韋家的人和白家的人,韋家是已經徹底放棄韋健了,本不再管他的死活,重新派了一人來慶都做話事人。”
“嗯,名韋德文。”曾博凡微微蹙著眉頭,“前幾日他到林氏藥堂總店來了,雖然沒有做什麼,但是總給人一種很不祥的覺。”
“韋德文?”林知南重復著這個名字,隨即笑了,“云水城商行的話事人名韋德,看起來他們兩是兄弟,關系還很親呢。”
“韋德這人如何?”曾博凡關心地問道。
“用蠱高手。”林知南回答,“五十多歲的人,但卻能保持著三十歲的容貌,以養蠱為驕傲,而且劍走偏鋒,是有些極端的。”
“我從他手上搶走了化蠱水,他對我也是懷恨在心,還差點用蠱對付我。”
“那這韋德文恐怕也十分難纏。”云閑搖了搖頭,“知南啊,你這惹事的本領,我也不得不服。”
“其實不是我們去招惹韋氏,而是我父親出事,祖父出事,恐怕跟韋氏都不了干系。”林知南低聲說出,“我們是韋氏警告柳家的出氣筒而已。”
這話林知南沒有對云閑說過,也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過。
林知秋和林知行的臉上都出了震驚的神,顧生輝倒是撇了撇,沒多余的表。
其他幾個事先都知道。
云閑表現得也不是很意外:“丫頭現在確實厲害,連這都查出來,原本不告訴你,就是怕你直接找上韋氏。”
林知南能夠理解云閑的心,不過還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云閑爺爺你應該告訴我的。”
“你祖父不讓我說,說是為了保護你。”云閑無可奈何,“我答應他的。但是既然你自己查到了,所以我可以告訴你更多了。”
“等吃了飯,你到我院中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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