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知南和蕭辰安等一行人的后面,來了浩浩至五百人的隊伍,這條狹窄的道都看不到頭。
而這些人的作和穿著是遠超對面李松濤帶的那些。
不用多余言辭,單是站在那里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足夠讓所有人到他們是剛從刀山海中回來的人。
而這些人的最前面是林知舟,他一馬當先走過了道,繞開了碎石擋著的路段,終于走到了林知南的側。
“知南,哥哥來了。”他說,一邊說著,一邊摘下頭盔,出了大大的笑容。
看到林知舟悉的俊朗面龐,一如既往的臺詞,和對充滿寵溺的眼神,林知南的眼眶是忍不住酸楚。
“才來啊,再晚一點點就真的見不到我了。”林知南用調侃的語氣,掩飾自己心的激,下了各種緒。
對林知舟而言,可能最多也都不到一年沒有見到而已,但對林知南來說,則是從上一次的死別再到重見。
足足將近十年!
曾經在那些被囚折磨的日子里,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如今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曾經如此悔恨,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上,連他的葬禮也只有冠而已,那是多麼不堪回首的過去。
但是如今已經改變了一切,哥哥好端端的笑容燦爛地站在的面前,就如年時那樣,總是護著,沖著,總是將掛在邊,當做世界上最好的妹妹。
從前沒有做到的事,這一世一定要真的做到,一定要為他最好的妹妹!
不是說說而已,而是要所有人都認可。
“我可是千里迢迢到了云水城之后,只是和城主簡單代一聲,就立刻出城來的!”林知舟委委屈屈,“而且那個城主還不愿意讓我出城,尤其是見我要帶著這麼多人出來。”
果然是到了阻攔,不過林知南很清楚,按照林知舟的格,以他護妹狂魔的心,別說是一個城主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他要出城來。
“幸好哥哥你強行出來了,不然云水城的城主可就要犯下大錯了。”林知南的眼神看向了正前方的李松濤,“這個人,鎮國公的又一個外甥,竟然擁兵自重,在我梁國律法中,豢養私兵,按照律法當如何理?”
“罪當謀反,可誅滅九族!”林知舟順著林知南的話就往下說,“是啊,差點就不讓我出來了,說不定是和云水城的城主里應外合,要對我妹妹下手,敢做出這種事,我絕對不會放過。”
那可是他的妹妹,誰敢他妹妹一毫,他一定讓對方拿命來償。
“確切地說,應該是追殺楚國貴客。”林知南糾正了一下林知南的說法。
你在意我可,不代表別人也這麼在意我,追殺我不是什麼大事兒,要追殺楚國的貴客才是一件重要的事。
“林將軍,還記得我嗎?”柳珩先主問好,“一別一年多,如今你已經建功立業,為赫赫有名的大人了!”
“柳四公子。”林知舟剛才對林知南說話的愉快爽朗,全部都收拾起來,他禮貌地對柳珩點點頭,“多謝一路保護我妹妹。”
非常沉穩,就跟一個正常人一樣了。
說完之后,他的目過到了蕭辰安的上。
“這位就是楚國蕭公子?”他說,眼神變得鋒利如刀,掃在蕭辰安的上,帶著一種天然的不滿。
林知南心頭一跳,果然哥哥會十分挑剔。
蕭辰安對此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從信箋中就能看得出林知舟是多喜歡自己的妹妹,那要將妹妹給任何人,都會有一種自家白菜,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的覺。
他不打算用任何討好或者刻意的方式去應對林知南,這沒有意義,他決定用最平常的心態和他流說話。
“林將軍,百聞不如一見。”蕭辰安拱了拱手,“蕭某一直對行軍作戰十分向往,但是卻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如若可以,愿意向林將軍請教。”
“哼。”林知舟果然很有緒,就哼了一聲,“再說吧,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
林知南看看蕭辰安,有那麼一點張,多希自己最的這兩個男子都能夠好好相,生怕他們不愉快。
自己哥哥什麼子是很清楚的,肯定要給他一個適應過程,只是這次見面是在太過匆忙,誰能想到會在這樣的況下,每個準備。
好在蕭辰安的臉上并沒有什麼異常,對此也有預想,他朝著林知南點了點頭,臉上出了一微笑,是讓安心的意思。
眼前要的是對面的人,林知南也收斂了心神,暫時放下了哥哥和心的人之間關系的問題。
眾人直接將目落到了前方的李松濤上。
不過顯然李松濤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他雖然一筋,但也是很會審時度勢之人。
林知舟的名聲,早就如雷貫耳,如今一見,確實人家實至名歸,他也上過戰場的人,并且自都被當作將士訓練,因而對于敵我之間的差距,他在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會有衡量。
“李松濤,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幫著鎮國公豢養私兵,本將軍以為戰斗已經結束了,但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人!”林知舟中氣十足,“今日我便替皇上收拾了你!”
有林知舟出面,解決蕭辰安和柳珩都不必再手,這就是林知舟的主場。
“林將軍誤會了,我來此并非是為針對林小姐。”令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這麼一個獷的,好像寧死不屈的漢子,居然直接就認慫。
“我是聽到這里有打斗的聲音,所以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因為云水城離京都已經很遠了,國公爺十分不放心,所以特令我來跟著林小姐,就生怕出事。”
“這也不是什麼私兵,是我李家在云水城這附近好幾十個分支家族的護衛,我集結在了一起而已。”
李松濤就這麼面不紅心不跳地胡扯了這兩個鬼都不信的說詞,來解釋為什麼他帶著兩三百人的隊伍出現在了林道,圍追堵截林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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