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知南的回答是唯一選項,不可能再說別的。
然而才剛剛說完,鎮國公卻冷笑一聲。
“呵,口是心非可要不得。”
林知南都覺得很莫名其妙,這老頭子就是沒事找事吧,非要把架在火爐子上烤才安心嗎?
原本差不多已經定下來的事,鎮國公還要就此事發難,也是十分無奈,可是對方都如此懟到頭上來了,要是不給出還擊的話,說不過去,也不符合的格。
“怎麼就口是心非了?愿聞其詳。”林知南態度閑散,不疾不徐地說道。
悉的人都知道,這是要開始回擊的表和姿態。
“何必說得這樣清楚,你不是心知肚明嗎?你哥回來了,那可就未必還是虎豹騎的領隊。”李永世微微一笑。
“是,那我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鎮國公你反復要求一定要班師回朝。”林知南也沖他笑,“因為剛好這個位置空出來了,不是嗎?有想法的人總會有作的。”
兩人都是毫不客氣,言語中的針鋒相對不要更加明顯。
旁的賓客總算是有了一種事不關己,只看熱鬧的心,就連溫長鈺也沒有出言阻止,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撕破對方的臉皮,他樂見其。
“如剛才丞相所說的,位置空出來了,自然是皇上定奪,你這是在質疑皇上的權力嗎?”李永世不愧是老江湖,一點都不慌。
“國公爺,勞煩你不要換概念,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你真是加之罪。”林知南直接說道,“我不過是一個小小子,倒也犯不著國公爺如此勞心勞力。”
“只是在陳述事實,并非勞心勞力,沒有特別針對你,單純說這件事。”李永世一臉高深莫測。
“只是這件事?那我們就說這件事,剛才不是問到,位置空出來了,也不知道國公爺有沒有什麼想法?畢竟我們這些小小的平民是什麼都做不了的。”林知南慢條斯理。
“繞來繞去又回到原,你無非就是……”
“站住,不要跑,來玩呀,跟我玩!”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放囂張的聲音,“我來教你,怎麼做一個子!”
林知南不說話了,這時間點卡得還好,跑在前頭的正是茹嬪的侍婢,但其實是柳瑄安排的人,而后面跟著的正是李松原。
既然李松原來了,那林知南也不用直接應對李永世了,就看看李永世要怎麼置他這個外甥吧。
“不要,李公子,不要!”那宮驚慌失措地喊著。
“何人在此高聲喧嘩!”站在大殿門口的太監厲聲呵斥,并且擋住了往里面跑的那宮,“站住,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雖然門口的聲音不算特別大,但是由于殿特別安靜,所以也聽得清清楚楚外面的靜。
“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位李公子說他是鎮國公的外甥,非要輕薄奴婢,奴婢怎敢!”那宮聲淚俱下,并且聲音還很大,“奴婢是來找茹嬪娘娘的,求娘娘做主!”
隨著這句話,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了李永世的上。
對于他有一個行為比較囂張的外甥的事,知道的人還是不的,李松原的所作所為原本就被人詬病。
只不過很多時候,李永世是約束著他的行為,也給他下了很多負面的消息,所以沒有鬧得特別大。
不過,這一出是什麼意思?在朝圣宮皇宮之中,李松原瞧著人家宮的姿不錯,就要上下其手對其輕薄了嗎?
“是巧兒!”茹嬪站了起來,神有幾分關切,“皇上,這宮確實是臣妾邊的侍婢,平日乖巧得很,從來沒有什麼出格的舉,這會兒沖進來肯定是遭遇了很大的危險!”
可見,茹嬪對自己這個宮還是十分寵的。
“讓他們進來。”此時溫長鈺沒有開口,說話的是皇后,這是屬于后宮事宜的范圍,雖然牽扯到李永世。
溫長鈺也沒有出言阻止,于是便看到了那宮連滾帶爬地跑進來了,眼睛哭得紅腫,上的服被扯得七八糟,頭發也被扯散了,臉上還有一些指印。
“別跑啊,你跑到哪里去?”
李松原隨其后,看他的模樣,不會覺得僵,上那種紊的氣息也不明顯了,言行舉止,是瞧不出來多大的異常。
不過林知南猜測,如果診脈的話應該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眾人所見的李松原,頭發也有些凌了,臉緋紅,瞧上去就像喝多了酒的人那樣,即便是沖到了這主殿之中,周圍有那麼多人看著,在他的眼里的,只有那個宮。
“只要你從了我,那什麼榮華富貴,你這輩子都不盡了!把你討要到我邊來做個妾,那又怎麼樣?宮又如何,宮……”
“好大的膽子!將這狂徒拿下!”皇后一聲厲喝,“宮都是皇上的人,你一個小小庶子竟敢如此膽大妄為,簡直找死!”
皇后渾的氣息迸發出來,所有人都看著李松原,就連李永世也皺了眉頭,他沒想到,在他正對林知南進行咄咄迫的時候,自己的外甥居然沖進來了。
而且是以這種姿態,這種景。
“鎮國公看來不知道忙于什麼事,自己的外甥這個樣子都沒有管教一下,真是令人好生奇怪呢!”林知南在安靜之中,冷言嘲笑。
“林知南,此時不該你說話。”皇后冷聲說了一句。
不是斥責林知南,而是在告訴,現在事已經演化到這個地步,是由來解決的,林知南不要再強出頭,以免引起更大的圍攻。
說實話,林知南這一句只是在逞口舌之快,也知道不該多說了,那麼就看看皇后皇上要怎麼置李松原,而李永世又將如何表態。
“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是鎮國公的外甥!是他最寵的人,超過他的兒子!你們竟敢如此對我!”
李松原的雙目通紅,像是一個喝得太多的人,分不清楚眼前的況,跋扈地囂著。
嗯,蠱毒的功效真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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