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鈺盯著林知南,一時之間覺得自己沒有聽清楚在說什麼。
林知南也不重復,就看著他。
“你剛才說什麼?”溫長鈺終于忍不住再次確認,“你說,你想把林澤給朕?”
“對啊。”林知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皇上既然知道了林澤是郭瑞福,郭瑞福理應被徹查,作為梁國的子民,我應當配合這件事,當然是要將林澤給皇上。”
“是,你應該將他給朕。”溫長鈺恢復了正常,盡量保持著自己該有的帝王姿態,“他牽扯諸多,事關重大,確實應該。”
林知南笑了笑:“皇上所言極是。雖然扣押他,不讓他掌管林家是我的家事,但是由皇上審查郭瑞福事件,這不是我的能力范圍之的。”
“知南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會做不到的事。”
“那好,什麼時候你把林澤給朕?”溫長鈺穩定心緒問道。
對于能夠得到林澤,溫長鈺是十分看重的。
他的存在很重要,他知道的事也很重要,他網羅的那些勢力同樣很重要,他所擅長鉆研的方向更是重中之重。
雖然林澤不可信,但是不妨礙他的重要。
“明日吧。”林知南說,“不然我一進宮,皇上就人把他帶走了,恐怕傳出去也不怎麼好聽。”
“雖然我們知道他是郭瑞福,但確實暫時沒有實證。”
“你說得有理。”溫長鈺是最注意民間的傳說傳聞,所以他不著急這一日,“屆時朕會說是林澤來配合調查溫如言的事件。”
“知南可不可以順帶問一句,不知賢王殿下和鄭公子如何了?”林知南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為能夠得到林澤,溫長鈺心不錯,所以對于林知南的這個要求并沒有拒絕,反而是了一二。
“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朕從前就說過,不能使用藥,更何況是這些皇親國戚。”溫長鈺慢條斯理,“所以要慢慢地查,好好地查,查得清清楚楚,他們的說辭和證據都對得上,才能放過。”
意思就是,溫長鈺要將這兩人留在大理寺中,并沒有想過要輕易放過他們。
“皇上圣明。”林知南說道。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只要溫如言不出來,多多是會很多麻煩的,而且還能夠繼續鉗制住梅妃。
只要溫如言一天不能夠離大理寺,梅妃一天不能夠安心,也沒有什麼心思來想別的。
“說起鄭家,朕聽聞,鄭海出事了?”溫長鈺忽然問。
“是嗎?”林知南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他堂堂侯爺能出什麼事?”
“你不知道?”溫長鈺笑著問。
“不太知道,不過當時我在柳葉鎮的時候,侯爺確實出現過,喊打喊殺的,但是被威嚇走了,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林知南說的可是實話,關于怎麼理鄭海的,是一點都沒有參與。
“鄭海失蹤了,沒有誰知道他去哪里了,然后鄭海一家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威脅,決定舉家搬遷,連爵位都不繼承。”溫長鈺依舊語氣緩慢地說。
“這樣啊。”林知南點了點頭,“對我來說這也是好事,誰都知道侯爺對我可是恨之骨,這樣好,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該提心吊膽的不是你,而是他們了。”溫長鈺倒沒有破。
其實他就是喜歡這種將說不說,留著一扇窗戶紙的覺。
“誰要擔心啊,他們是誰?”林知南天真無邪。
“自然是對你有些想法的人。”溫長鈺心不錯之下,說話倒也活絡,“反正現在你算是除掉了幾個心頭大患。”
一個喬安民,已經被貶謫,一個就是鄭海了,蕭辰安此舉為的就是震懾所有人,誰也不能對林知南輕易出手。
而他這個震懾是很有效果的,包括溫長鈺自己如果要對付林知南,多也要衡量一下。
這里是梁國,蕭辰安都有這樣的本事,只能說明之前他們還是低估他了,他所藏的實力遠遠超過想象。
他如此在意林知南,甚至不惜用這樣極端的手段對付鄭海,這可是冒著跟梁國撕破臉皮的風險,可見林知南在他心中之重。
這也警醒了很多人吧。
“我人微言輕,其實不值得的。”林知南輕描淡寫地說,“那現在鄭海舉家搬走了,鄭天佑……”
“很顯然鄭家的意思是讓他自生自滅,但是朕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朕會還他一個公道。”溫長鈺笑了,“他若是真的做了那服用藥的事,又對春風樓的姑娘大打出手,甚至還誣陷了朕的兒子,那必然不得好死。”
他沒有說更多的,但是林知南大概認識到了鄭天佑可能的結局。
現在溫長鈺確實是扣押著溫如言,但是有梅妃在,有梅妃的娘家在,溫長鈺總有一日會將溫如言給放出去的,暫時他不會對梅家的人做什麼。
但是有個問題,他要維護自己公正無私的名號,自然要師出有名的放人,拿出一個結論,而現在鄭海被蕭辰安給理了,鄭家在慶都再沒有了立足之地,那麼鄭天佑就是那只替罪羔羊。
無論事實是怎樣,最后的結論就是鄭天佑造了一切。
“皇上自有裁決。”林知南只說,“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那知南可否先行告退,至于林澤,只要皇上明日或者后日來拿人就。”
關于溫如言和鄭天佑的結局,已經有了計較,所以也不會再多問什麼。
不過就是不知道溫如言從大理寺出來之后,會是怎樣一個狀態,從此一蹶不振,還是如上一世一樣,繼續步步為營去對付那些擋住他登基之位的人。
也不知道溫長鈺將林澤放在邊,林澤有沒有本事再翻起什麼風浪呢?
其實林知南還期待的。
最好他們就是兩敗俱傷。
“不急,還有一件事。”溫長鈺卻沒有讓林知南離開。
“皇上盡管吩咐。”林知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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