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三人就不打了,都負了傷,李嬤嬤也是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一回,頂替了這麼多天莊嬤嬤的位置,一直沒耍過威風,這下倒給尋到了機會。
更重要的是,也怕被下一個張嬤嬤或者王嬤嬤代替,必須要投太妃娘娘所好。
李嬤嬤也是和太妃從宮里出來的,太妃為什麼一直不回宮,除了監視安王,也著宮外逍遙自在的日子,特別是今晚,扶太妃回房時,太妃的上滾燙得很。
中了藥,他們自然有法子解,可是太妃卻一盆一盆的熱水往屋里抬,分明是不想解。
太妃礙于面子,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誰也不讓進。
此時,只聽李嬤嬤怒聲道:“都不干活,在這里打架,誰給你們的膽子?”
李尚頓時就抓住了機會,開始惡人先告狀,道:“小人見過李嬤嬤,他們兩人打小人一個,還用柴火敲破了小人的頭。”
他把頭湊到李嬤嬤的面前,李嬤嬤見他對自己恭敬有禮,看了他一眼,長得也還可以,道:“你什麼名字?”
“小人名李尚,說起來小人姓李,李嬤嬤也姓李,說不定前世小人還是李嬤嬤的親戚呢?”
“小真甜,以后得了主子的賞識,可別忘記了李嬤嬤。”
李尚也不明白李嬤嬤是什麼意思,愣了愣,又聽李嬤嬤道:“水榭缺柴火,都麻溜點,耽誤了太妃娘娘沐浴,當心你們的腦袋。”
頓時觀看的下人,又紛紛開始忙碌,哪里還敢再看熱鬧。
李嬤嬤又看了穆凌宇和石頭一眼,怒聲道:“你們怎麼回事,怎麼可以兩個人欺負一個人。”
李尚又添油加醋地道:“他就是仗著是王妃的弟弟,才敢這麼囂張,他們兩個都是一伙的,還請李嬤嬤給小人做主。”
石頭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是他先欺負小宇,大家都看見了。”
可誰也不愿意給他們作證,都埋著頭。
李嬤嬤一聽是王妃的弟弟,頓時就對他起了心思,但沒有莊嬤嬤那麼蠢笨。
頓時,又朝著李尚怒罵了一句:“攀,既然是王妃的弟弟,大家都對他客氣點,你連王妃的弟弟都敢欺負,是嫌命太長了嗎?還不快道歉。”
李尚又愣了愣,這李嬤嬤怎麼一會兒一副臉,他才不道歉。
接著,李嬤嬤又道:“行了,都好好干活,你們幾個快把柴火抱到水榭去,那邊正等著用呢。”
李尚見李嬤嬤并沒有罰他們兩人,瞪了他們一眼,也去抱柴火。
誰料,李嬤嬤突然道:“李尚抱著柴火跟本嬤嬤來吧,本嬤嬤有更重要的事給你做。”
夜很黑,空氣很涼,冷得他們直打哆嗦,水榭里什麼都有,就是缺柴火,石頭抱著柴火跟著,悄聲道:“真不知道太妃娘娘是用多大的浴桶沐浴,需要這麼柴火燒水。”
穆凌宇拉了拉他的角,讓他別說話,惹事,放下柴火就準備走。
這時,李嬤嬤又出現在他們面前,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的后還跟著兩個侍衛。
穆凌宇嚇得瞳孔睜大,瞬間就沒了知覺,直接暈了過去,石頭和他一塊來的,自然也被一塊綁了,扔進了暗房里。
“敢得罪太妃娘娘,有你好的。”李嬤嬤丟下一句話,扭著屁就走了,又冷聲道:“把門守好了。”
李嬤嬤突然得了太妃娘娘的勢,他們也不敢得罪,便認真地將門把守著。
這邊,李尚被李嬤嬤帶到一個漆黑的走廊,也沒有下人把守,李嬤嬤讓他在這兒等著他,也不說什麼就走了。
此時,見屋里有,四周靜悄悄的,他就順著的方向,大著膽子推門進去了……
門外寒風漫漫,屋炊煙裊裊,滿屋子的霧氣,還熏了香,一進來就有熱氣撲面而來。
只見長長的紗幔從上而下一直拖到地上,李尚大著膽子往前走,越過一個屏風和一個浴盆,直到走到床邊,看到華服滿地,還有隨丟的鞋和珠釵首飾,不過只有人的鞋子,頓時有些奇怪,便更近了一步。
李尚也是流連花叢的老手,常常跟著管家混了不銀子放在荷包里,自然大吃大喝。
此時,他好像聽到了床里有人的聲,那聲音得他骨頭都了。
于是,他又走近了一步,掀開了床幔,待他看到這樣的場景。
誰料,下一刻,一雙冷似寒冰的眸子突然向他,瞬間嚇得他連忙轉就想走。
這時,又傳來一道怒喝聲:“你是誰?是怎麼闖進本宮的寢室的?”
李尚嚇得雙一,連忙跪在地上,連聲磕頭:“小人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小人這就走。”
他說著就爬到了屏風外。
誰料,就在這個時候,上芮珠從床里立起來,突然走到他的面前。
只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紗,潔白的,好的影和若若現的肚兜在紗里若若現,如流水般的秀發披散開來,洗掉臉上濃厚高貴的妝容,看著哪里像三十多歲的人,分別是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子。
瞬間,李尚看到這樣的太妃,整張臉都嚇傻了,也不知不覺的有了反應。
他知道太妃娘娘向來尊貴高傲,哪里敢再看,連忙低下了頭,看了不該看的,可能下一刻他就要死了。
哪里還有什麼?只想盡快想到逃生之法,可滿腦子都是漿糊。
上芮珠見他爬跪在地上,全嚇得瑟瑟發抖,眸里仍然彌漫出一尊貴高傲,見到屋里突然出現的男人,此此景,竟讓有些春心漾。
著腳踩在的地毯上,潔如瑩白玉,圍著男人走了一圈,冷聲道:“誰允許你擅自闖本宮的寢室的?”
“小人不敢擅闖,小人是來送柴火的,小人走到那邊迷了路,是李嬤嬤讓小人先在這邊廊下等著,小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太妃娘娘饒命。”李尚嚇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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