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楚英武是赤霄宗的掌門,整個宗門都是他一人說了算。
但是他隨便毀掉別人府的行為,簡直惡心到了極點。
他對鹿悠悠和希城沒有一半點的尊重可言。
鹿悠悠雙手撐著地面從沙石堆里站起來,仇視地看向楚英武。
灰頭土臉的模樣取悅了楚英武,他的臉上浮現報復的快意笑容。
“你現在的樣子讓本君想到了十年前在凡間界見到你的時候,骯臟邋遢得讓人不想多看一眼,當年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就你這種東西,你覺得自己配來到我們第一大宗門嗎?”
他的話像利劍,直刺鹿悠悠心臟。
如果是真正的原主,必定會被傷害得無完。
但鹿悠悠不是,不是玻璃心,而是有一顆鉆石心,任憑楚英武的言語多麼傷人,都不會傷害半分。
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看過來的眼神,像是在觀賞一個小丑的表演,隨著他丑陋稽的臉而出笑容來。
“楚英武,我發現你這個人不是臉皮厚,而是純粹不要臉,你說這些話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踐踏我的尊嚴嗎?你難道不覺得你在踐踏你自己麼。”
“你的這張就像賣唱的,客人喜歡什麼你就唱什麼,話來回說,真的很沒意思,你除了一修為高以外,不管是人品還是素質都低劣得讓人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污染自己的眼睛。”
鹿悠悠口無遮攔的嘲諷,功讓楚英武對的更差了。
殺了,殺了這個不識抬舉的死丫頭。
這種東西不配和他的兒相提并論,當初他一定是一時腦才會把這麼個臟東西帶到宗門。
大氣運者又如何,一福運又如何,沒有的時候,他們赤霄宗還不是好好的,一直是青玄大陸第一大宗門。
楚英武再也不想留著鹿悠悠命了。
他怕繼續留著在宗門,整個宗門的人都要為了站出來和他們父作對。
最應該被護的那個人只能是他的寶貝兒楚楚。
“你找死!”他怒火中燒,大喝一聲,毫不留舉起手掌打算將鹿悠悠一掌拍死。
段星舒六人早已經從石頭堆里站了出來,見此景哪有坐視不理的道理,瞬間飛到鹿悠悠眼前,再次用將擋在后。
段星舒臉上是滿滿的不贊同神。
“師尊,您難道非要殺了悠悠嗎?悠悠就算真的惹到了楚楚,又何至于用命來償還。”
樂錦容手拿紫天雷竹,以他的脾氣,早就忍不了楚英武的無理取鬧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這樣一個是非不分的糊涂蛋師尊太丟臉。
“師尊的做法實在有失份,還希您三思而行。”
好脾氣的溫零榆臉上都要結冰了,召喚出五行龍骨太劍,冷漠地注視著楚英武。
“師尊要是殺悠悠,那麼就從我上踏過去吧。”
沈淸玄亦是如此,視死如歸道:“師尊有殺悠悠的權利,我也有保護悠悠的權利,我說過要保護便絕對不會失言。”
葉子無和云鶴賢兩個人全都對楚英武怒目而視,做好了一戰的準備。
他們六個人是赤霄宗的中流砥柱,煉師煉丹師布陣師符箓師,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別的宗門求都求不來的,而且等級全都達到了七級。
楚英武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就為了這麼個小賤人,你們要與本君為敵?本君教養你們一百多年,還抵不過一個人?”
“不是我們非要與師尊為敵,而是您這次的做法實在不能讓人信服。”段星舒態度堅決,毫不退,說出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哈哈,本君不能讓人信服?你們真的以為本君不會殺你們嗎?”他目眥盡裂,殺意滿滿。
他確實不舍得殺他們,但是他們若是為了鹿悠悠選擇與他和他的兒為敵,他會毫不猶豫地將這些好不容易培養才的弟子殺掉,大不了以后再挑選人才慢慢培養就是了。
楚英武打定了主意就要下殺手,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兒寵到了近乎瘋魔的地步。
為了楚楚,連宗門的未來都不考慮了。
他或許是一個疼兒的慈父,但對于別人來說卻是災難般的存在。
所有人都做好了一決高下的準備,氣氛劍拔弩張。
就在這萬分急的時刻,楚楚突然闖了過來。
白飄飄從天而降,不亞于九天玄下凡一般麗人。
落在石堆里,滿滿的不敢置信。
“這...這是怎麼回事,七師姐的府是被誰破壞的?”
雙眸帶淚,傷心絕,子搖搖墜。
“七師姐會生氣的,一定會生氣的,我不要七師姐生氣,不要他討厭我,嗚嗚嗚,到底是哪個討厭鬼破壞了七師姐的府。”
楚楚為什麼會去而復返呢?
這還要從被鹿悠悠打了一掌負氣而走說起。
離開之后帶著蕭鴻飛和蕭婉凝兩人氣呼呼地跑向自己的府。
才跑到半路上,實在覺得委屈,便先去了楚英武的府一趟,進去之后不由分說撲到自己老爹懷里訴苦。
“爹爹,悠悠小師妹為什麼討厭我,我明明是為了好,明明想要教導做人的原則,可是不僅不聽,還了兒一耳,兒好傷心好痛苦......”
拉拉講了一堆,但楚英武抓到的重點就只有被鹿悠悠打耳這一句話。
他的寶貝兒,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里怕化了,從小到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都沒有到過任何傷害。
鹿悠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打他的兒。
楚英武暴怒之下這才來找鹿悠悠算賬。
段星舒幾個人都在他府外跪著,把他們父之間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由于擔心鹿悠悠安危這才追了上來,同時對于楚楚告狀的行為覺到不可思議。
不管怎麼說,在他們心中,楚楚都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他們從未想過會哭哭啼啼地跑到楚英武跟前說鹿悠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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