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些孩子太粘人了,整天讓他陪們,他不喜歡,他喜歡獨立自主的孩子。”關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依的表一言難盡,顯然的震撼到現在依舊沒有消退。
季葉弦愣了半天,才神飄忽道:“這個理由……沒有十年老栓說不出來。”
關雨一臉贊同:“是吧是吧,我就奇了怪了,他長得又不帥,工作只能說是一般,不知道哪兒來的底氣。”
雖然丁元在國企,但他只是一個小職員,工資不見得有多高,跟陳依這種大公司的策劃主管比起來,就有點不夠看了。
關雨話里行間都對丁元諸多嫌棄,顯然對他極度討厭。
“后來呢?”季葉弦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追問。
“后來依依當然是跟他劃清了界限唄,不然留著過年?”關雨翻了個白眼,“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丁元惡心到家了,被依依拒絕后每天給發微信發短信打電話丨擾,還鼓丁春蓉上門當說客,依依煩不勝煩,把他的聯系方式全部拉黑才消停了些。”
“沒想到過了大半年了,他居然還能折騰!”關雨提起這個就是氣。
季葉弦:“得不到的永遠在,這種人,若是把陳依追到手,以后就有小姑娘的苦日子啰。”
陳依的火氣本來是對著丁元的,但季葉弦這麼一說,頓時轉了目標。
“說誰小姑娘呢?”為一名熱工作的職場人士,陳依對自己的標準是再,‘小姑娘’這個稱呼,不大喜歡。
季葉弦被懟得毫無脾氣:“你們生不都是希被年輕嗎?”
關雨笑嘻嘻:“那是別人,我們依依恨不得化為三十歲以上的知。”
但陳依的臉本來就偏向于娃娃臉,即使打扮得再,在別人眼中也還是沒有畢業的小姑娘。
“老板,這個符,真的有問題?”關雨憤憤不平地把丁元吐槽了一遍,轉而又問道。
是個標準的無神論者,玄門一道對來說是天方夜譚。
君辭點點頭:“這種符在玄門部的評價幾乎是兩極分化,一部分人認為它是邪門歪道的產,另一部分人則認為它代表著這個世間的真。”
關雨問道:“那老板你認為呢?”
“我認為,是好是壞端看怎麼用它。”君辭道:“如果是兩個真心相的人,用它只是錦上添花;如果不是,便是強人所難、害人不淺。”
“確實,就像依依這樣,那個丁元鐵定是不安好心。”關雨恨恨地說了一句,又問君辭:“老板,你這麼厲害,一定有辦法幫依依報復回去吧?你放心,出了事我幫你兜著。”
“你打算怎麼幫我兜著?”君辭笑瞇瞇地看著,“你不是不信這些嗎,怎麼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關雨不好意思地笑:“老板長得這麼好看,應該不是騙子。”
君辭:“……”
這就是狗的世界嗎?
“這張符戴久了對你的不好,我幫你理了?”君辭詢問地看向陳依。
陳依猛點頭:“好的好的,老板,你幫我理了吧。”
是一點都不想再看到這張符了。
君辭指尖一捻,一簇黑的火苗憑空升起,瞬間把符箓燒得一干二凈,連灰都沒留下。
陳依和關雨捂住防止自己因為太過震驚而出聲來。
老板原來這麼牛的嗎?
那憑空閃現的火焰,若不是們親眼見到符被燒得干干凈凈,差點以為是幻覺。
“這樣就行了?”關雨夢幻地問道。
君辭:“這只是暫時的,萬一丁元見你沒什麼反應,又忽悠你外婆買新的符,雖然解決起來很簡單,但總是跟蒼蠅似的在一旁轉不停也很麻煩。”
陳依急忙問道:“那怎麼辦?丁元把那個大師推出來,自己藏在背后,若是就這麼貿然去找他,估計他不會承認。”
“玄門有玄門的規矩。”君辭站起來,“自從十幾年前有人濫用同心符造不可挽回的后果后,這種符在玄門被明令止售賣,一旦發現有人私自售賣,不論緣由,皆按犯規理,丁元能拿出這麼多符,背后絕對有一個產業鏈。”
“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這件事我會上報給玄門那邊。”
“那我呢?”陳依生怕自己再次陷丁元的陷阱,畢竟小人難防,難保他不會一計不再生一記。
君辭著小白的頭,道:“把手出來。”
陳依乖乖地出右手。
君辭出手,食指在的手心畫了一道復雜的花紋。
畫之后金一閃,隨后沒的手心消失不見。
“有了這道符,可以保證你在七天之不外力的干擾。”君辭收回手,“七天的時間,足夠玄門那邊清理門戶了。”
陳依安下心來,激道:“老板,大恩不言謝,您以后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君辭婉拒:“那倒不必,去里面上柱香就行。”
陳依再次道謝,和關雨一人買了一柱最大的香點燃,虔誠地跪在團上對著三清像拜了三拜。
“師父,你居然免費給送了一道平安符?”外面,季葉弦驚訝道。
君辭畫的平安符可不是只保平安那麼簡單,就像說的,有了它,可以在七天之不外部邪祟的侵擾。這種能力讓季葉弦一度非常羨慕。
這就是完品質的平安符嗎?他也想有這樣的本事!
然而現階段,季葉弦也只能羨慕。
君辭笑得特神:“放心,我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陳依跟我有點淵源。”
季葉弦:“???”
陳依就是一普通人家的小姑娘,跟他師父有什麼淵源?
君辭沒給他解,反而嘆了一句:“哎呀,冬天到了,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季葉弦:“???”
不等他搞清楚師父在打什麼機鋒,陳依和關雨手挽著手從正廳里出來,神非常輕松。
“老板,你們這里提供午飯嗎?”陳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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