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來了。”君辭改提著大公的翅膀,走到外面朝屋子里喊道。
頓時,門被打開,季葉弦第一個沖出來。
助理先去打開了燈,這才跟在后面過來看熱鬧。
老母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君辭邊,一雙豆豆眼一錯也不錯地盯著君辭手里的大公,生怕它跑了。
“罪魁禍首就是這只?”劉安蹲在君辭面前,盯著大公嘖嘖稱奇。
郁依然和周文博也有樣學樣,跟著蹲在地上觀察這只大公。
“人類,快放開本大王!否則本大王的小弟不會放過你!”大公被抓在君辭手上依舊不怕死地道。
劉安“嚯”了一聲:“居然還會說人話?”
季葉弦給他們科普:“這只了,只不過妖力低微,無法變人形,只能學人類說話。”
‘妖力低微’四個字徹底刺中了大公脆弱的心靈,它劇烈地撲騰著翅膀:“人類找死!本大王法力無邊!”
“太吵了。”君辭出手指在它的脖子上一點,大公立即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嚨,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大公震驚了,豆豆眼里終于閃過一害怕。
這個人類,居然比本大王還厲害!
“咯咯咯咯咯!”
老母朝它發出無的嘲笑。
“還有你。”君辭低頭看它,“我說話,你能聽得懂吧?”
“咯~”老母的聲一頓,豆豆眼由之前的明轉為茫然。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只是一只平凡的小母。
“呵,看來聽不懂,帶回去讓陌裳燉湯吧,好歹是錢買來的。”
“好嘞!”季葉弦立即應道,手就要抓住它。
老母驚了,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好歹它也是幫助他們抓住那只蠢的大功臣。
“咯咯咯咯咯!”-人類你怎麼能這樣!
它想跑,但季葉弦的作更快,轉眼就住了它命運的翅膀。
大公渾抖,是笑的。
風水流轉,雖然它現在不能說話,但這并不妨礙它用眼神朝老母發出嘲笑。
老母:“……”
劉安了額頭上的汗,眼睛在兩只上轉了一圈,忍不住問道:“君大師,這只母也了?”
君辭搖搖頭:“還差一點機遇,但它能聽懂我們說話是真的,而且……”
“而且什麼?”助理立即接話。
“而且,它比這只了的要聰明許多。”君辭把大公提到半空中和的臉平行,冷嘲熱諷道:“你說你一個了的,怎麼還沒一只沒的聰明?”
大公臉漲得通紅---因為被遮住沒展現出來,但它此刻非常生氣,非常非常生氣,生氣的同時又有些泄氣。
這個人的實力太強了,之前在倉庫居然能無視它的妖力直接把它的住,現在又能隨手讓它說不出話,它想跟打一架都沒這個膽量。
“雖然你看起來很笨,但好歹有些用。”君辭解開它的制,大公立馬開口:“人類,你想讓我干什麼?不會是想讓我抓我的同類來吃吧?我告訴你,不可能!”
君辭似笑非笑:“我那里缺一個看門的,我看你就合適,當然,你的這個提議也很不錯,我可以考慮考慮。”
大公:“……”
人類真是卑鄙無比!
“好了,現在我們來說正事。”君辭把它放在地上,隨手在它上一點,大公驚恐地發現,它居然不能了!
“人類,你對我做了什麼?”大公尖。
“沒做什麼,只是為了防止你逃跑而已。”君辭示意季葉弦把不遠的幾個椅子拖過來,對劉安等人說道:“來,大家一起來聽聽,說到底你們才是苦主。”
于是眾人把大公圍了一圈。
“首先聲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君辭嚴肅道:“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弄傷黃曼云和黎英喆?”
大公:“那是誰?”
君辭給它一點提示:“這部戲的男一號和一號。”
大公立即激起來:“他們霸占了我的家,我只是給他們一點教訓!”
“你的家?”劉安一頭霧水,黃曼云和黎英喆都不是本地人,在這里來拍戲住的都是劇組給他們安排的酒店,難道這只的家在酒店里?
“這里就是我的家!”大公義正言辭,“你們霸占了我的家,我當然要把你們趕走!”
“可是這跟黃曼云和黎英喆有什麼關系?”
季葉弦剛好站在君辭后,大公剛好能看見他,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人類,別以為我們好欺騙,我可是做了充分了解的,在一部劇里,一號和男一號最重要,沒有了他們,這部戲就不能拍下去。”
“原來是這樣。”季葉弦恍然大悟,“所以你弄傷黃曼云和黎英喆,就是想讓這部戲拍不下去從而離開這里?”
“可是你沒想到我們會讓二號接著拍。”劉安笑瞇瞇地說道:“還有,誰說一部戲最重要的是一號和男一號的?”
這就及到了大公的知識盲區,它的豆豆眼里充滿迷茫。
不是他們,那是誰?
“當然是導演。”劉安毫無愧疚地給自己的臉上金,還惋惜了一句,“你要是當初選擇傷我,恐怕劇組真的就撤了。”.七
大公:“……”
“下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弄清楚了,君辭馬上換問題,“你憑什麼說這里是你的家?這座舊屋明明有屋主的,只是人家不在這里住而已。”
因為這座舊屋夠破夠爛,就算白天進來都能到恐怖的氣氛,所以深各類靈異劇組的喜,屋主見有利可圖,干脆沒修繕,直接掛牌出租賺錢。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在大公簡單的思維中,沒人住就是無主的,它占了就是它的地盤。
“你鳩占鵲巢還好意思!”季葉弦忍不住說道:“就沖你傷人這一項,我們就有權利把你移到玄門去接懲罰。”
提到玄門,大公終于怕了。
雖然它這麼多年都沒被人類發現,但它對玄門也有所耳聞,聽說那里面的人類非常殘酷,最熱衷把它們這些妖怪剝皮筋拿去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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