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絮霏醒來的時候邊已經沒了人。
起下樓,保姆過來跟說:“白小姐,先生說他中午回來吃飯,讓你不要出門。”
白絮霏說:“我有事的要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保姆有了前車之鑒,不肯松口,“先生說了,讓你在家里等,白小姐,請你不要讓我為難。”
“所以你就為難我?你要是強行把我留在家,這,我可以告你們。”
保姆一聽,頓時就不敢說話了。
白絮霏出門后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下,然后給白景文打電話。
“哥,你們那邊還好嗎?”
“好的,別擔心,有溫阮在。”
溫阮就是上次來見的那個孩,白絮霏問:“哥,你幫我跟溫小姐說聲謝謝,以后我一定會加倍報答。”
“好。你那邊什麼時候結束?”
“慕暖暖出國了,等回來舉辦婚禮就好了。”
白景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白絮霏這麼堅持留在冷墨琛的邊,但是他知道白絮霏從來不做沒有價值的事。
他說:“你照顧好自己,那邊的事完了就早點回來,你一回來我們就離開這里。”
“好。哥,謝謝你。”
“我是你哥,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兩人又聊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你在跟誰打電話?”
穆東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把白絮霏嚇得臉都白了。
強行穩住心神,說:“你怎麼會在這里?”
穆東沒有告訴,自己是一路跟著過來的,見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他說:“是景文哥對不對?景文哥回來了,對嗎?”
白絮霏呼吸一窒。
穆東依然追著不放,“霏霏,你變了,你以前什麼事都會告訴我,現在你對我也有所瞞了。”
白絮霏無聲長嘆,“東,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我哥那次失蹤,盡了苦難。他的本來就不好,現在更不好了,我不希有人去打擾他。”
“所以連我也不能告訴,對嗎?”
白絮霏搖頭,“沒來得及告訴你。”
“那你的孩子呢?你的孩子的事昨天就有機會告訴我,你不也沒跟我提?”
白絮霏沉默了。
穆東看著安靜姣好的面容,不知道為什麼,他覺白絮霏離他越來越遠了,這種遠,不是心理上的疏離,而是整個人從到外都刻意跟他保持距離的這種。
盡管早就知道他跟白絮霏的結果,可穆東還是覺到難。
他斂了心神,放了語氣,“霏霏,你不用一個人承太多的,我可以幫你。”
白絮霏聞言,抿了抿,“我好的,不用你幫。”
穆東皺著眉頭,“你還在因為我離開得那麼果斷生氣嗎?當時我確實是生氣,你怎麼能收我媽給的銀行卡?可我現在想明白了,你當初也是不得已,我……”
“東,”白絮霏忽然打斷他的話,“我沒有生氣,你的選擇是對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可以選擇,你也是,我覺得選擇這個結果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穆東停了下來,“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是。”
穆東遲疑半晌,說:“好,我知道了。”
穆東走后,保姆給白絮霏打來電話,問什麼時候回家。
回了一句“馬上”,起離開。
幾乎是前腳踏家門,冷墨琛后腳就回來了,看到白絮霏一副剛外出回來的裝扮,眉心狠狠地擰了起來。
“做什麼去了?”
保姆張地看向白絮霏,后者淡定地說:“正準備出門,但阿姨說你吩咐了,不讓我出去。”
冷墨琛看向保姆,保姆當即點頭,“我按照您的吩咐跟白小姐說的。”
冷墨琛的臉這才好一些。
吃過飯,他去了書房,卻點名要白絮霏給他泡茶。
白絮霏面無表地說:“知的人知道你是為難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斷手斷腳了,需要一個殘疾人照顧。”
冷墨琛薄一勾,“以前你也沒照顧我,怎麼,現在不愿意了?”
“你也說了是以前,以前我們是夫妻,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
“想要跟我撇清關系也不是不可以,還我一個孩子,孩子還了我,你就可以走了。”
白絮霏薄輕啟,緩緩吐出幾個字:“你做夢!”
“那可由不得你!說不定,孩子已經在你肚子里了。”冷墨琛看向的肚子。
昨晚他清楚地記得自己要了多次,每一次都沒有做措施,所以這句話他說的不是完全沒有據。
然而白絮霏的表始終都是淡淡的,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一樣,“那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讓我懷上。”
——
穆東訂婚宴的前一天,冷墨琛讓人送了一套禮服過來,白絮霏一眼都沒看,隨手丟在了沙發上,回了房間。
不一會兒,保姆來敲門,“白小姐,樓下有人找你。”
“不見。”
“他說你不見他,他就不走。”保姆糾結地說。
也不想讓白絮霏跟那個男人見面,如果被冷墨琛發現,很有可能要丟工作,但是那個人說了,不見到人就不會走,沒辦法,只能來找白絮霏。
白絮霏打開房門,“人在哪里?”
“就在樓下,他說他姓穆。”
穆東?
他明天不是訂婚了嗎?怎麼今天過來了?
白絮霏來到樓下,穆東迎了上來,“霏霏,我有話對你說。”
白絮霏點頭,對保姆說:“你去忙吧。”
保姆想著客廳裝了攝像頭,沒什麼好擔心的,便去廚房忙去了。
保姆一走,穆東就握著白絮霏的手說:“霏霏,我帶你走好不好?我帶你離開這里,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你的地方,永遠都不回來了。對了,我們再帶上景文哥,我們一起走好不好?”
白絮霏不聲地回手,說:“你喝醉了。”
走近了才發現,他上的酒的味道大到讓人難以忽視。
穆東又重新抓住的手,“我是認真的,霏霏,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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