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滿滿想到這一個立刻行起來。
問錢浩鐸,為什麼沒有提醒呢?
錢浩鐸說了一大通,說他是個大夫,以看病為主。人的化妝品他沒過多考慮。
因為大眾老百姓吃飽飯都覺得是過上好日子了,誰還去想那些抹在臉上的東西。
福滿滿真是無語,說道:“咱不說賺錢的問題,你就沒想過你媳婦要用啊?哪個人不?大眾老百姓那是沒條件,可是做生意這方面又不做大眾老百姓的生意。做的就是有錢人的生意,你看街面上面料店、首飾店和胭脂店,去的人最多的是誰?人呀,說明人的生意好做。”
錢浩鐸問道:“是不是我不賺錢,家里錢不夠花?”
因為親以來錢浩鐸從來不管賬。
福滿滿說道:“不是不是,是我想做事。我是個勞碌命,閑著渾長難。所以來了京城我一直在想我要做什麼?飲食這一塊我不會做,總要做一個自己興趣的要賺錢的吧,誰還嫌銀子燒手啊?
錢浩鐸見媳婦兩眼放,臉蛋子都帶紅,那是真興趣。
還記得在曲山村的山坡上,三順妹妹說要賣包子,什麼灌腸包、醬包小籠包,那會也是兩眼放。
那會的媳婦就說將來要把鋪子開到京城去,那會他想滿滿妹妹心真大。
誰也不曾想他們果真還是來到了京城。
既然媳婦興趣,錢浩鐸拿出祖上留下來的醫書研究,福滿滿也憑借前世的記憶,在家開始搗鼓起來。
同時也要鋪面。
準備開的香店,也不搞什麼接待貴賓室來個容sp之類的,在古代這種不現實,沒有什麼貴夫人貴千金帶著丫鬟到你這來做什麼容項目。
希最好能開在附近。
這段時間福滿滿不僅自己當試驗品,還讓家里的下人從上到下,包括竇嬤嬤全部使用,天天保面,等到冬天再來滋潤面霜。
福滿滿又想到堂妹福姜花,堂妹在鄉下長大,就算三伯娘很是注意,也不如呆在宅不經常出門的千金小姐。
而且錢浩鐸也一直在給堂妹調理,姜花有點脾胃虛弱,正好雙管齊下。
沒幾個月眼見福姜花臉紅潤,子也有了人的曲線,不像以前邦邦。
福張兩家店也修整差不多,準備要開門了,家里的人也全部過來,除了福守信他們一家。
家里的鋪子租出去了。
對娘家的事,福滿滿也都是聽一聽,不會多指手畫腳。弟弟大了,父親有啥應該跟弟弟商量,而不是這個出嫁多事。
不管是兒子還是兄弟,大了總要放手讓他們鍛煉,也別怕賠錢什麼的,難不將來爹娘沒了兩個弟弟,有個屁大點的小事,也跑來找?
那豈不是要累死?
這也是福滿滿親后很管娘家的事的原因。
福張家的店鋪開了,生意還是不錯的。認識的親朋好友宣傳又帶人來捧場,不能說天天滿門口要排隊,那也是月月賺錢。
就這樣到了秋天。福土坑和小舅子都很張,倆人的心思不在做生意上,在今年的鄉試。
張震業和福守財都要參加,還有福姜花的未婚夫。
兩家口頭上算是說好了親事,鄉試過后定親。
還有幾天考試了,誰也沒想到福土貴來了。
他在家聽到何氏和大兒子說想辦法要多湊點錢給大兒置辦嫁妝。
又聽到何氏求菩薩保佑未來婿今年能中上舉人。
福土貴知道未來婿是秀才,秀才才能考舉人。
他一直以為大兒在安慶府,上次何氏給他說的是那次帶兩個兒去了南洋鎮,正好遇見胡老太太他們去安慶府,就坐上車一起去了。
后來三順侄熱挽留,何氏也求三順讓侄婿給姜花調理子。
福土貴還以為何氏是拜托三順,給姜花找個好婆家。他不得,也就信了何氏的說辭。
沒想到二哥一家竟然搬去了京城,竟然在京城給姜花找了一個親事,還是個秀才,還說王家是個很有學問的大家族。
福土貴心里琢磨,王家那個孩子不定有啥病?
不過肯定上沒殘疾,腦袋也不笨,不然有兩樣都不可能參加科舉。
那會是什麼呢原因呢?
他一點都沒往大兒子方面去想,就認為是二哥給他兒找的親事,二哥不可能有這麼好心,肯定其中有利可圖。
既然對方是大家族,那聘禮肯定會多,是不是二哥貪圖了這個聘禮?
他就沒想人家既然是大家族,憑什麼和你一個鄉下人結親?
也想了,他想的是二哥小兒還小。那麼他想用家里的閨來結貴人,那正好他們家姜花年齡合適。
肯定打著縣主的妹妹來高攀高門。
福土貴沒有當面質問何氏,而是假意溫存,不出去瞎逛了,幫著何氏干活,夜里也溫。
說什麼年夫妻老來伴,以后兒大了他們夫妻倆要互相照顧,還和何氏斟酌幾杯。
何氏畢竟是個子。丈夫不爭氣恨,丈夫改變了,剛開始懷疑,但是過一陣子丈夫還是這樣,是真的改變了,也歡喜。
福土貴哄著何氏要點銀子,趕集給兒買點東西,買的都是不值錢的,多余的留下來。
何氏想著只要他不花錢,不花給別人花錢就行。
幾次下來福土貴也著攢了錢,加上之前存的私房錢,找了個理由說去南鎮。
在南鎮又遇到個村里的人給家里捎信,說遇到胡老爺,給胡老爺幫幾天忙,忙完之后再回家。
然后他就一猛子殺往京城去了,他不能讓二哥賣他閨,就算要賣,賣的錢也得歸他。
也正巧胡老爺兩天后去了別,何氏見丈夫兩天沒回家,不放心,讓大兒子去南鎮去找,胡老爺不在家出門,他們也只好等胡老爺回來再問。
還是福九兒說父親不會知道二伯搬進京城,大姐也在,然后去京城了吧。
何氏聽了之后,咬牙切齒,覺得小兒沒準說對了,難怪這陣子丈夫的舉止不對勁,哄著自己喝酒,沒準酒后說了姜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