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偏偏是與皇帝劍拔弩張時候。”姚青梨咬牙道,“我再找他談談。”
“現在怎麼談都冇用。”永山王輕歎。
“不談更冇用。實在談不攏,再想辦法。”
回麼永山王府後,永山王便下了車,姚青梨便帶著夏兒,讓馬伕調頭出門。
“小姐,現在去哪?”夏兒道。
“景王府。”
夏兒點頭:“那邊現在一定很熱鬨。不過,剛剛世子把整個皇宮都圍住了,為什麼不直接……”
弒君奪位!
“你傻。”姚青梨搖頭,“若真這樣做,他就徹底論為臣賊子了。便是先景王夫婦的平反,全天下也會以為這是他王敗寇的飾之詞,不能服眾。”
夏兒這才似懂非懂地點頭。
馬車急速地在大街上飛奔著。
整個京城,此時正一片混。
因為慕連幽殺進宮裡為父母平反,最後揪出景王夫婦和李昆這三個賊之事已經傳遍整個京城。
景王府。
大門外,已被群眾圍得水泄不通。
景王府的人,全都跪在門口接旨。
慕連幽領著數百兵衛站在一旁,太監陳貴正拉著聲音頌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原景王慕拓夥同副將叔平、太監總管李昆,於十年前謀害死先景王慕逸和景王妃寧湘婍,還造二十萬大軍二慘死沙場,貽誤軍事。”
“經景王世子慕連幽拔平反,朕深憤怒,現廢除慕拓景王之位。並與罪人叔平、李昆於明日午時淩遲死!”
“另,景王妃秦氏,夥同慕拓,於三天前,栽贓陷害景王世子慕連幽,此為構陷忠臣。廢除誥命,於明日午時,與慕拓等一同淩遲死。欽此!”
隨著陳貴收起聖旨,周圍寂了一寂,接著便炸開了窩。
“啊!”跪在地上的景王妃子一歪,直接昏死了過去。
“母妃!”慕連旭和齊悅郡主驚著,扶著。
“噗”的一聲,老景王直接吐出一口來。
“景王世子……不,景王殿下,接下來就給您了。”李貴把聖旨到慕連幽手中。
“好。”慕連幽目森冷地落在昏倒的景王妃上,“來人,把秦氏拉進天牢!”
隨著他一聲令下,兩名黑護衛衝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著景王妃。
“不——”齊悅郡主連忙撲過去,死死抱著景王妃,嚎哭著:“世子哥哥!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做!嗚嗚嗚……那是我爹孃……我們是一家人!”
慕連幽角泛起冷笑:“不要這樣做,那你想如何?”
“嗚嗚……世子哥哥……”齊悅郡主淚眼模糊,“你放過我爹孃好不好?不要殺他們!怎麼說,他們也是你二叔和二嬸呀!都是脈至親啊!一家人為何要自相殘殺?”
“一家人?脈至親?”慕連幽快笑出聲了,“既然是脈至親,他們為何要害死我爹孃?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嗚嗚……對不起!他們……不過是一糊塗而已……我在這裡跟你道歉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你饒他們一次好不好?”
齊悅郡主不住地磕著頭,死死地拉著慕連幽的襬:
“他們的確犯了錯……可是,大伯和大伯母已經去世多年了……人死不能複生啊!現在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死去人的已經死了,活著人的,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姚青梨從人群中走過來,被齊悅郡主這一翻話震得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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