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笑笑,點頭附和老婆:“你說得對。”
姜眠確實說得對。
秦曜是斯文儒雅那類的,整天坐辦公室忙工作,雖然也會找時間去健房運鍛煉,但本比不上秦皓這個力用不完的運系男生。
看了會兒兄弟打架,秦封不等怒極的老爺子發火訓人,就率先拉著姜眠從秦宅開車跑了。
回到家里,姜眠先去洗了個澡。
等洗完澡吹干頭發戴著兔子發帶再下樓來,秦封正坐在吧臺前,很有興致地品酒。
男人扯松了領帶,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也散開,袖子被他往上挽了幾下,整個人著一懶漫的。
他看到,便笑起來,微彎的桃花眼里像盛著星星,細碎的芒不斷流轉。
秦封嗓音低沉地問:“老婆,要一起喝點嗎?”
姜眠莞爾道:“好啊。”
結果秦封“一不小心”就把酒量不好的姜眠給灌醉了。
姜眠趴在吧臺上,臉頰酡紅抱著酒瓶,醉里不斷咕噥著:“不喝了不喝了,我醉啦。”
秦封被逗樂,他起來到旁,把酒瓶從懷里拿出來。
姜眠抬手就要搶。
秦封舉高手,不讓夠到,便不高興地瞪著他,氣鼓鼓的。
姜眠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可。
秦封都快被萌死了。
他挑眉問:“你想要?”
姜眠乖乖地點頭,含糊不清地大著舌頭說:“想要。”
秦封忍不住逗:“你按我說的做,我就給你,好不好?”
姜眠笑得眉眼彎彎,欣然答應:“好。”
秦封開始給下套:“你我什麼?”
姜眠認真地瞅著他,喊了聲:“學長。”
秦封不滿意地搖頭,“換一個。”
姜眠眨眨眼,改口道:“封哥。”
他愉悅地笑起來,但這個稱依然不是他最想聽的。
秦封還是搖頭:“也不是這個。”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什麼?”他提醒。
姜眠恍然大悟:“老公!”
“哎!”他欣喜地應了聲。
然后繼續給喝醉酒的小兔子下套:“再說一句‘我你’。”
姜眠很溫順地按照他要求的說了出來:“我你。”
秦封過手機,點開錄音,跟說:“連起來,說一遍。”
“說對了就給你這瓶酒。”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姜眠反應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仰臉著他,目清又迷離,模樣格外無辜呆萌,嗓音輕地復述出來:“老公,我你。”
秦封保存好錄音,把手機隨手放到吧臺上,而后直接扣住的后腦。
他倏然湊近,與額頭相抵,凝視著的目傾盡了溫,話語繾綣地低低回:“我也你,老婆。”
秦封克制又抑地輕聲呢喃:“姜眠,我好你。”
隨著他未落的話音,的被他吻住。
姜眠茫然地睜著眼,過了幾秒才輕輕眨了眨,旋即慢慢閉上。
仿佛知到了救的那個哥哥的存在,在被親吻時,含含糊糊地發出一道不甚清晰的聲音。
秦封沒有聽清說的什麼。
其實在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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