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房玄齡冷著臉,滿滿的都是不屑,“真正有才華的人,就像田野裡長的麥穗,懂得謙虛和低頭!的鳥不長,咬人的狗不牙!老夫縱讀萬卷書,也不敢說自己能做出讓青蛙變王子的詩來!你一個小孩子,上的都沒長齊,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簡直是可惡!”
我皺起眉頭:“房大爺,就算我吹了那麼一丟丟牛皮,也不至於惹您這麼大的肝火吧?”
袁天罡幽幽飄到我邊,歎了口氣:“你不知道,房丞相發這麼大的火是有原因的。陛下念房丞相為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辛苦付出,特意下旨將高公主許配給房丞相的子房。這本來是一樁千古談,可惜房那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常常在眾人面前誇誇其談。起初還有程咬金和長孫無忌兩個老頭子念在老房忙於朝政疏於教子而護著他,可是……”
秦瓊接過話:“可是他後來竟然開始妄議朝政,批判指責皇上的過失。我們都活著的時候,沒人敢他。可惜我們前腳一死,房那小子跟著就被抄家殺頭,以謀反罪以滿門抄斬!房家就此沒落。你剛才的表現,讓老房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可是房是房,我是我。兩碼事兒啊,他房是誇誇其談,我安寧可是真才實學,沒有比較的。”
袁天罡和秦瓊對於我的說法同時充滿鄙夷的拉下角:“房雖說自大張狂,但是學問卻是不差,你能有他一半的學識,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通過老房的考核。”
聽到我們在說他的痛,房玄齡明顯有些憤怒,他把桌子拍的“啪啪”響:“夠了!你不是說自己是真才實學嗎?來!作詩給我聽聽!若是你真能做出讓我拍案絕的蛤蟆詩,別說是我的八寶琉璃肝,我連杜如晦的九天雄霸膽一起給你!”
我眼睛一亮:“真的?那房丞相請您聽好:我的詩名《詠蛙》!”
房玄齡氣乎乎的鼓著眼珠子等我開口。
我深吸一口氣:“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神。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只蟲兒敢做聲!”
我注意到,房玄齡的表在慢慢變化,從一開始的不耐煩和煩躁,逐漸變得嚴肅認真,到了最後,臉上竟然浮現出聽完萬人迷詩後特有的呆滯和驚訝。
袁天罡歎了口氣:“完了,我就說這小子除了運氣好,其他的啥都不行吧?看老房這表,是徹底完蛋了。”
秦瓊出舌頭了,把臉轉向萬人迷:“你聽懂了嗎?”
萬人迷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沒有。他這詩做的太爛了,本就聽不懂,不知道在說啥。別說讓房丞相滿意了,就算跟咱們倆的詩比起來,都差了十萬八千裡呢。唉,畢竟像咱們倆這種天才的頭腦,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康樂:“咦?我的蛤蟆呢?不是說以我的蛤蟆為題麼?怎麼沒聽到蛤蟆倆字兒?這不是跑題了嗎?完了,張靈玲這下沒救了。”
房玄齡愣了一會兒,突然猛的一拍桌子,嚇得袁天罡和秦瓊急忙飛上前,一邊一個按住房玄齡:“老房,再生氣也別手!你可是文吶!”
房玄齡被兩個二貨按的死死的,臉在桌子上怒吼道:“你們放開我!我沒打算手!這位年的詩非常好!他通過了!”
秦瓊一愣:“房丞相,你說的是真的?”
袁天罡見秦瓊要松手,急忙大聲喊到:“秦瓊!別犯糊塗!那狗屁詩跟咱們的比起來差遠了!怎麼可能會通過?老房這個家夥,出了名的工於心計,他是誑咱們呢!”
秦瓊點點頭:“有道理。”
房玄齡氣的渾上下鬼氣蒸騰,破口大罵:“你們兩個不學無的白丁,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好詩,什麼是壞詩。他的詩字裡行間都彰顯著一王霸之氣,小小年紀就能詠出這樣的詩,假日時日,他必非凡大啊!”
秦瓊和袁天罡都驚了:“你說的是真的?”
房玄齡怒到:“當然是真的!撒開我!”
兩人訕訕的松手:“你們這些文人客,就喜歡拐著彎寫文章。就不能像我們一樣,大刀闊斧,直抒臆嗎?”
房玄齡活一下被他們按疼的肩膀:“你們懂個屁!年,你要的東西,在這裡。”
我見他從袖子裡出兩個錦盒,盒子上鑲滿了翡翠寶石,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兩個盒子裡,一個裝著我的八寶琉璃肝,一個裝著杜如晦的九天雄霸膽。給你了。”房玄齡一揚手,將盒子丟到我手裡。
我接住盒子,揣進懷裡,剛要道謝,就覺得一陣頭暈,隨之而來的是大地劇烈震,乾坤倒置又一次開始了。
房玄齡擺擺手,影逐漸明。
秦瓊和袁天罡飛速沖到我們面前,吹起一陣鬼氣將我們團團圍住。
四周的牆壁開始落,我看到房玄齡的影徹底消失,流著眼淚大聲喊:“等一下!等一下啊!”
秦瓊紅了眼圈:“沒想到你和房丞相相識時間不長,卻彼此之間有了這麼深的羈絆。我們也舍不得他呀。”
我氣急:“房丞相,你別走啊!這樣的盒子還有沒有?再多給我幾個啊!我這難得進來一趟,啥都沒撈到就出去了,我不甘心啊……”
當周圍一切再次恢複平靜,邊黑鬼氣逐漸散去,我們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外。屁下是溫暖的。
萬人迷低頭看了一眼我們屁下面,驚訝的道:“雷鳴!楊丹!你們倆怎麼在這兒?這是……這不是我們剛才進墓的口啊。”
我環顧四周,確實不是我們進墓的口,起拍拍屁:“你們幾個先回鎮村,我去辦點事。”
楊貴妃和張靈玲還在口的歪脖子樹上掛著呢,可不能不管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