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聽見過白永菲這樣瀕臨暴走的聲音,小萱頓時打了個哆嗦。
“媽咪。”
白永菲正準備發火,小萱卻一頭扎進了的懷里。
“媽咪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小萱剛才有多害怕。”
“害怕?”白永菲扯了扯角,“我看你剛才倒是自在得很呢。”
小萱立刻抬頭眼泛淚的看著白永菲,癟了癟小,哽咽著道:“才不是,人家是真的很害怕。”
和糯米失散有些不安倒是真的,但要說害怕,那還真不可能。
白永菲一向清楚兒的子,但看見那副淚眼花花的樣子后,心一下子就了。
“行了,還是先離開這里吧。”白永菲了小萱的鼻子,兇的道,“回去再找你算賬。”
又扭頭瞪了一眼糯米:“還有你。”
糯米頓時有些尷尬的了鼻子,媽咪怎麼一下子就認出他不是辰深的呢?
他剛剛明明裝得很像啊。
白永菲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后臺時,杜辰深恰好趕到,聽見下人稱呼糯米為小爺時,他立刻閃躲進一旁的屋子。
差點餡。
見三人離開杜辰深才走出屋子,沒想到卻剛好見之前和糯米見過的下人。
“小爺您不是剛剛才離開嗎?”下人一臉震驚,“還有您這服……”
杜辰深眉頭皺:“吵死了,我剛換的服不行嗎?”
下人趕點頭,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惹得面前這位小祖宗生氣。
“剛剛見過我的事不允許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就告訴曾爺爺!”杜辰深兇的威脅道,“你應該知道不聽話的后果。”
嗚嗚嗚,好害怕。
下人點頭如搗蒜,小爺生氣的樣子也太像杜總了吧……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永菲將糯米和小萱帶到角落里一間空著的屋子,嚴厲的目從兩個小家伙臉上掃過:“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小萱低著頭不說話,只是一雙小手絞著角,眼角的余還時不時瞥向邊上的糯米。
“我們只是想過來湊個熱鬧……”
白永菲角搐,這里是能湊熱鬧的地方嗎?
正準備追問,外邊卻忽然傳來敲門聲。
“小萱,是我。”
聽到是杜辰深的聲音,表如臨大敵的母子三人才松懈下來。
“媽咪你別罵小萱和糯米,是我讓他們來的。”
杜辰深小臉通紅,一看就是小跑過來的。
路上他還特意避開了家里的下人,躲躲藏藏的,一路上驚險又刺激。
“是我說壽宴上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也想讓他們過來悄悄看看曾爺爺,卻沒考慮周全……”.七
小家伙聲音越來越低,顯得有些委屈和自責。
白永菲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他,不免愣住了。
“不是辰深哥哥的錯,是我們自己要來的。”小萱急急解釋道,“媽咪不是說曾爺爺以前對你很好嗎,他現在又不好,我們才想要來看看他的。”
糯米也在邊上將腦袋點了撥浪鼓,反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媽咪知道他們來這里的真實目的,否則就不止挨罵這麼簡單了。
“媽咪知道辰深也是好心,不是你的錯。”白永菲辰深的頭,聲道,“不過下次可不能這麼冒失了知道嗎?”
“知道了媽咪。”
剛才白永菲還沒注意,現在反應過來才注意到,這已經是杜辰深今天第三次媽咪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小家伙已經原諒了?
“辰深,你不生媽咪的氣了嗎?”聲音里出一激與抖。
這段時間白永菲對他的好杜辰深都看在眼里,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會到有媽媽是一種怎樣的覺。
尤其是知道當年那些事后,他心里早就沒有怨氣了。
“我只想以后媽咪都可以陪在邊,還有小萱和糯米。”
他聲音很輕,屋子里的另外三個人卻聽的很清楚。
“放心,以后媽咪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白永菲鼻頭泛起酸意,將杜辰深攬進懷里。
“媽咪我們也要!”
小萱和糯米也撲了上來,母子四人頓時抱作一團。
“對了,剛才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舞臺上?”
小萱意簡言賅的說出了自己誤社團并且幫忙救場的事,白永菲聽完之后眉頭卻再次皺了起來。
剛才那麼多人都注意到了小萱,要是杜南爵起疑怎麼辦?
“媽咪放心,我已經跟賽琳娜姐姐說好了,不會向別人這件事的。”
小萱眨了眨眼,這就是和賽琳娜的約定,幫忙救場,而賽琳娜負責讓劇團工作人員守口如瓶。
況且從始至終,都沒有過自己的份,賽琳娜充其量只會以為是哪家賓客的小孩。
就算之后杜南爵回過神來,從那兒也查不出太多線索。
這話讓白永菲放心不,但兩個孩子繼續留在老宅還是太過危險,必須想辦法將他們送走。
不過這里到都是杜南爵的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將兩個孩子從他眼皮子底下送出去,倒還真有些困難。
“媽咪,我倒是想起一個人。”糯米一雙眼睛亮閃閃,“說不定他能幫上忙。”
前廳,杜南爵掃了一眼旁空的椅子眸微沉。
“去看看辰深和那人怎麼還沒回來。”他吩咐霖助理道。
片刻之后他倏地從椅子上起,朝著后臺走去。
現在舞臺上表演的是國一家極有名的合唱團,戲劇社在表演完第二支曲目后便已經退場,此刻正在化妝室卸妝。
“剛才那個小孩簡直就是天使,的歌聲簡直不輸海倫。”
“賽琳娜你有沒有留下的聯系方式?”之前那金發碧眼的男人一臉興,“說不定我們可以把簽下來。”
見賽琳娜搖頭金發男人眼底頓時劃過一惋惜,那孩子確實是個很不錯的苗子,可惜了……
“剛剛的事誰都不能說出去。”賽琳娜的語氣很強,“大家應該清楚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會對劇團造多惡劣的影響。”
雖然事發突然,但替唱的事一旦傳出去,必定會對劇團的聲譽造影響,這是他們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那個天使要真是我們劇團的演員就好了,那就不用……”
他話還沒說完,張伯就帶著幾個下人走進了化妝室,而在他們后跟著一道修長拔的影。
“爺,劇團所有演員都已經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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