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鈺猜不齊晏的想法,不過他躲在這裡聽了半天,卻是對齊晏上的傷勢瞭解的差不多了,這個人,修養了快小半年,當初他與太子打斷的那四肋骨,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說話中氣有力,神也很好,他是故意躲在馬車裡不下來的,爲的,便是別人以爲他還病著。
齊鈺暗暗在心中後悔自己當日打輕了,應該再打斷齊晏兩肋骨的!省的他現在百無聊賴的在這裡,連阿蠻都見不到……
就在齊鈺暗暗後悔的當口,場上的爭吵已經升了一級,快要到白熱化的程度了。
“呵呵,你的孩子?笑話!齊晏,你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這個孩子是你的嗎?”嚴夫人的聲音陡然加大了好幾倍:“我們家春玲早八百年前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憑什麼說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底下有人聽見了嚴夫人這話,也不由的議論紛紛道:“對啊,那個孩子本就不是七皇子的,當初也是在丞相府出生的,現如今也被嚴丞相上了嚴家的族譜,這七皇子幹嘛還要來搶人家的孩子?又不是他的種……”
齊鈺聽了這話,角不出一諷刺的笑容來,倘若今日他是齊晏,他就絕不會攔下嚴夫人的馬車,更不會讓人在這裡指著自己的鼻子尖說那個孩子不是自己的,這不是打臉嗎?想要孩子,隨便找個人生就是了,何必非要苦苦的抓著嚴家的這一個不放呢?
想起嚴夫人剛剛說,齊晏頭上戴了七頂綠帽子的話來,齊鈺角的笑容不由的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諷刺。
衆人如此反應,但坐在馬車裡的齊晏卻渾然不覺,他只是用一雙充滿了霾的眸子的盯著眼前的馬車冷冷開口道:“嚴夫人,你敢說當日春玲從賢王府離開的時候沒有懷上孕?這個孩子既然是在賢王府裡有的,那就一定是我的!倘若夫人說春玲是在丞相府裡有了孕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你說的什麼屁話!春玲回到丞相府裡以後,從來也沒跟外男接過,怎能可能會有孕?”嚴夫人怒道:“可就算那個孩子是在賢王府裡懷上的,可那個孩子也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又能怎樣?”齊晏冷冷一笑,道:“總歸是賢王府的就好。”
不就是上班時間打了個盹,誰知一睜眼就到了七十年代末的農村? 一夜之間喜當爹,還是五個孩子的那種。 望著三間破土房,他先喝口涼水壓壓驚。 (七八十年代的種田文,沒有太大金手指,家里長家里短,本人對七八十年代都是道聽途說,如有錯誤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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