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晚秋醫仙的名越傳越甚,基於種種理由,真心仰慕的也好,別有算計的也罷,覬覦的人自然是不了的,並且還會越來越多,那姓吳的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
關於這一點,韓擎蒼早就已經想到了,只是沒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
眼看著他的姑娘漸漸開始展風華,引得那麼多人推崇敬仰,他的心裡自是極驕傲自豪的,可是與此同時吸引來的那些異覬覦的目卻也讓他極爲惱火,擔憂,恐慌,不知所措,有時候甚至偏激的有種想要將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看到的想法。
可是到底他還是捨不得,捨不得折斷的翅膀,捨不得俏明的臉龐上染上淚痕。
他喜歡看肆意歡笑的模樣,很,如同春日裡的,並不那麼炙熱,也沒有什麼侵略,卻明得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他喜歡看在自己的領域天空肆意翱翔的模樣,很迷人,如同歷經痛苦磨難終於掙了束縛的雛鷹,那樣張揚快意,那樣堅韌無畏。
這樣的,他怎麼捨得將囚困?
了那顆忐忑不安的心臟,韓擎蒼輕嘆了口氣。
若你想飛,我放手讓你高飛,只願你偶爾累了倦了能夠停靠在我的肩膀。
眼尖的看到秦晚秋的影已經出現的了視線中,韓擎蒼便快速收斂了自己的那點思緒,腳下的步伐不加快。
穿著藍裳的,懷中抱著一個白可的小娃娃坐在鬱鬱蔥蔥的大樹下,角噙著抹溫的笑意逗弄著懷中的小娃娃,麗的面龐被襯得愈發溫婉恬靜,腳邊蹲著的一隻白的小貓卻又平添幾分生俏皮。
這一刻,這樣的一幅畫面意外得人心絃,直直的進了心底深最的那一塊,韓擎蒼的心中莫名涌現出了一。
聽到這輕微的腳步聲,秦晚秋擡起了頭來,看到來人眼中閃現出一抹欣喜,“擎蒼哥。”
“小晚。”略微有些嫉妒的瞅了眼無比依的窩在秦晚秋懷中的小娃娃,韓擎蒼心裡不由得有些酸溜溜的,忒不是個滋味。
作爲正牌未婚夫,他都還沒有那麼親無間肆無忌憚的過那溫的懷抱呢……
眼見那極男人味的古銅竟然“刷”一下變得有些詭異起來,秦晚秋整個都被嚇到了,剛想問他是不是病了還是怎麼的,結果眼尖的瞅見了一對紅紅的耳尖,還有那若有似無瞄向自己膛的眼睛,登時老臉一紅。
“擎蒼哥!”
一聲著惱卻又滿含的嗔,直韓擎蒼渾一陣麻。
知道自己被抓包了,韓擎蒼心裡慌了一下,下意識俊臉一肅佯裝正的輕咳了兩聲,兩隻耳朵卻是更紅了,眼睛心虛的飄忽著完全不敢看秦晚秋。
“那個,鋪子我已經找到了。”
那一臉“我很正”“我是柳下惠”的掩耳盜鈴的樣子,逗得秦晚秋險些沒繃著笑出聲來。
這麼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可!
考慮到畢竟是自己的男人,還是給留點面子比較好,秦晚秋只能憋著笑,順著他的話鋒走。
“這麼快?是哪裡的鋪子?”
“就是原來的慶昌酒樓。”
聽他這麼一說,秦晚秋也明白了。
這慶昌酒樓原也是清河縣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位置很好,就在市集中心,客流量很大,只不過後來在慶昌酒樓對面又開了家一品酒樓,這酒樓也不知是個什麼來歷,可謂是來勢洶洶,很快就打進了清河縣的市場,直追慶昌酒樓,兩家酒樓又是明晃晃的面對面,這競爭就更加激烈了。
秦晚秋一般沒什麼事也並不出門,這些還都是之前聽別人說的,原來也不太清楚兩家酒樓角逐的結局,不過現在看來,這慶昌酒樓都淪落到要賣鋪子了,看來作爲清河縣的老牌酒樓,最後還是輸給了一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新酒樓,而且還被打得很慘吶。
想到這兒,秦晚秋不由的對那個一品酒樓起了些許興趣。
慶昌酒樓在清河縣盤踞幾十年,人脈各方面絕對是超乎想象的,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新興酒樓竟然能把它打到要變賣產業的地步,看來決計不簡單呢。
“擎蒼哥你知道我可也是想開酒樓的,你給我找了這家鋪子難道就不怕我和慶昌酒樓一樣被那個一品酒樓打得擡不起頭來?”秦晚秋似笑非笑的瞅著他,故作不太滿意的樣子。
“我相信你。”當然,要是真有需要,他也不介意用些非常手段。
“別的鋪子我也看了些,要麼是店面太小,要麼是位置較偏,不適合開酒樓。”
秦晚秋點點頭,“那行吧,明天你帶我去看看。”至於那什麼一品酒樓?公平競爭歡迎,若想耍些不流的手段打同行,秦晚秋也不是好欺負的。
暗自琢磨著,忽而覺到一道熱切的視線,擡頭一看,卻見家未婚夫正直勾勾的看著,目熱辣辣,著濃濃的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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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左右奉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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