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香靜逐游轉,浮雕牡丹紋鎏金銅香爐中青煙裊裊,屋彌漫著一種溫暖的氣息。
龐琳兒斜靠在人榻上,微閉著眸,一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慵懶的樣子。
春杏跪坐在榻前的皮毯上,幫著略有些浮腫的。
夏荷捧著一碟酸梅坐在旁邊的小杌子上,輕聲細語。
“小姐,聽說那邊已經找了好幾個大夫,還把隨駕的太醫給去了。”
春杏聞言,冷哼一聲,翻了個大白眼。
“真是活該,誰心思那麼歹毒,竟然想對我們小姐……
哼,那種人就該被多磋磨幾下,否則本不長記,下次不知道又生出什麼毒計!”
龐琳兒慢慢睜開眸子,眼簾低垂,卻說了句無關要的話。
“聽說是蔣護衛自作主張把人頭送過去的?”
春杏與夏荷對視一眼,又不著痕跡地錯開,低聲應了一聲。
龐琳兒得到肯定的答復,不知在想什麼,低垂的眼簾掩飾了一切神,安靜了好大會兒才慢慢開口。
“看來李夢恬病的當真不輕,都請太醫過去了,不過……這不正是最好的時機麼。”
春杏疑地看向。
“什麼最好的時機?”
龐琳兒這才抬起頭,右手輕著肚皮,明明眼里滿是慈,說出的話卻讓人遍生寒。
“自然是下藥的好時機,既然李夢恬那麼不喜歡孩子,那以后就別再想生了。”
春杏和夏荷訝異地張大,又很快恢復平靜,想到此前李夢恬干的蠢事,不開始同仇敵愾。
“小姐說的沒錯,就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郡主明明是自己往地上摔的,偏生說是小姐推的,并以此來嫁禍。
當真是蛇蝎心腸的人,連自己的親生骨都不放過,這樣的人不配做母親!”
龐琳兒角噙著淺淡的笑,眼底卻漆黑一片。
此前李夢恬三番五次來害,且一次比一次惡毒。
為了維持表面的和平,一直忍氣吞聲,還真把當柿子了。
既然已經跟沈筠陌說清了,也知道自己今后要走什麼路,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了。
一直在眼前蹦跶的臭蟲,也是時候清理一下了。
“手腳干凈點,切莫給們留下任何把柄。”
春杏朝點頭。
主仆三人正說著話,門外傳來腳步聲,伴隨著丫鬟的通傳聲。
“夫人,王妃娘娘來了。”
龐琳兒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急忙開口讓人進來。
可心里還是有些疑,攝政王妃為何突然來訪?難道跟李夢恬的事兒有關?
一邊慢吞吞地想要站起來行禮,一邊在腦中閃過數個念頭。
獨孤雪進來的時候,正看到肚子圓滾滾的人想要站起,急忙抬了下手制止。
“不用起行禮了,你躺著便是。”
不管怎麼說,都是沈筠陌的側室,真算起來,是弟妹呢。
雖然跟太師府水火不容,可對龐琳兒倒是沒有太大的仇恨,何況肚子里還懷著沈筠陌的崽兒。
龐琳兒還是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獨孤雪,眼里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以前只在話本子里看到的英雄事跡,此時看到真人,更有一番。
為人,沒人不想活的樣子吧。
是戰場的英雄,被無數將士推崇和敬,更被攝政王寵,聽說還有個可到的兒。
“謝王妃娘娘。”
龐琳兒到底沒有再躺著,而是端坐著,視線從獨孤雪又掠到花琉璃,微微訝異。
花琉璃把的神看在眼里,笑著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花琉璃,我相公是神機營的展景煥。”
龐琳兒忙跟著回應,點了下頭,直到現在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為什麼攝政王妃要來找自己?還帶著展將軍的妻子?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一朝穿越,重生異界! 她是帝都豪門的千金。 上流的名媛圈內皆傳,她是一朵高級的交際花,對男人,皆來者不拒。 她發現自己患了一種致命的癌癥,在某一夜的大廈之上,她被曾經的情敵下了毒香,與情敵一起墜樓而亡。 再次睜眼,她卻發現自己變成了王妃。 還穿越到了一個玄幻的大陸! 修煉、靈氣、煉藥? 但是……所謂的夫君竟然與前任長得一模一樣? 並且還非常地渣? 嗬嗬,沒關係,那她就將計就計讓他用一紙休書將自己休了! 回到將軍府,她依然是備受疼愛的寵兒。 隻是她卻意外地惹上了某個男人! “女人!你若是再敢招惹外麵那些野男人!我保證他們見不到第二天的陽光!” 男人那張邪魅俊逸的麵上冰冷無比,散發著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 她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我隻是看看而已,又沒勾引他們!” 男人麵色一黑,一個閃現,將她禁錮在懷中,望著女人絕美靈動的麵容,他卻是不能打也不能罵! 那麼既然如此,他就讓她給他生個孩子! 他要昭告天下,她是他帝流夙的女人! …
花家世代忠良,無論男女,皆以守衛家國為重。君臣相和、嬉笑怒罵,皆因心中有情義。 天涼了,被陛下偏寵的太子倒臺了嗎? 沒有。 天熱了,忠勇侯府被鳥盡弓藏了嗎? 沒有。
她舉全族之力扶持新皇,卻被他陷害至死,靈魂永禁在皇宮祠室內,眼睜睜看著滿門被屠戮。她發誓要將那些作踐她的真心、傷害百里家的人,親手送進地獄,卻在重生歸來的第一天,就被楚王夏侯樽狠狠捏住了下巴。“你就這麼愛他?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向本王下跪?”這一次,她挺起了脊梁,笑靨如狐:“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我只想問,楚王殿下對皇位是否有興趣?”夏侯樽輕輕靠近:“皇位與你,我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