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當即抓住獨孤墨瑜的手,拉著他往回走。
“明時哥哥你說什麼呢,三哥好好的啊,只不過剛剛我把他教育了一番。
之前他對你多有得罪,還希明時哥哥不要放在心上。
我跟你保證,今晚他絕對不會再說你一句。”
江明時的目在低垂著腦袋的獨孤墨瑜上溜了一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
這麼厲害,還能治得了話癆?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整個岐城的人都知道,將軍府的三爺對自家妹妹唯命是從。
雖然平時紈绔,無法無天,可在自家妹妹面前,卻乖巧的不得了。
他也沒有多想,只是搖搖頭。
“我知道三公子是小孩兒脾,我自不會跟他計較。”
獨孤雪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多謝明時哥哥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趕去追翹翹他們吧。”
江明時原本以為要拉著獨孤墨瑜打道回府了,沒想到竟還未放棄。
“可是,你可知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咱們又去何方追他們呢?”
獨孤雪地拽住獨孤墨瑜的手,笑著瞇起眼,從袖子里出一張靈符,在他跟前晃了晃。
“我知道們往哪里去了,用這個追蹤符就可以。”
江明時看著那張黃符,想到那一日在水師提督府,就是用這個法子找到邢嬤嬤的。
可當時分明說過,翹翹比較厲害,會將痕跡抹去,即便有的之也找不到。
否則,那天就找到翹翹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之前都不行,為何今晚又可以了?
江明時腦子轉的極快,很明顯,獨孤雪本糊弄不過去。
可他沒有拆穿,只是笑著點點頭,眼底是他自己都未發現的寵溺。
“嗯,我相信。”
獨孤雪總覺得他那一眼意味深長,可現在時間急,本沒多想。
裝模作樣地拿著那張黃符,指尖輕輕一捻,化作一撮灰,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是西南方向!”
話音落,拉著獨孤墨瑜翻上馬,自己也跳了上去。
“明時哥哥,我跟三哥先行一步,你們跟上來。”
江明時看著兩人風馳電掣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中,眸越發幽深。
為何是獨孤墨瑜坐在前面,而坐在后面?
可他現在也沒時間多想,騎上獨孤雪的馬,跟了上去。
流星站在邊上,把一切看在眼里,整個人都是懵的。
“玉簫,你有沒有覺得三公子有點怪怪的?”
玉簫抬手在肩上拍了一下,翻上馬。
“你再發呆下去,就跟不上了,別瞎想了,三公子好好的。”
玉簫騎在馬上,目閃爍,流星說的沒錯,三公子不對頭。
看著他垂頭不語的模樣,恍惚就想了上次流星被附的形,難道三公子也……
獨孤翦和獨孤仇是最后離開的,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議。
“爺怎麼突然這麼安靜?我在他邊待了十幾年,這還是頭一次!”
“你掐我一下,我沒看錯吧?爺,居然讓小姐帶著騎馬!這要是傳出去了,日后還怎麼在岐城混!”
除了睡覺如廁,他們三個基本上都在一起,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獨孤墨瑜。
在小姐面前,只要還有一口氣,爺就不會停止嘮叨。
剛剛他那般乖巧,跟小狗一樣,還被小姐抱著上馬,太不可思議了!
眼看著其他人都快消失在夜中了,兩人也沒時間好奇,趕跟了上去。
從落霞坡往西南方向走,沒多久就看到一個破舊的房子,在月下綽綽。
獨孤雪勒住馬韁,立在遠,眸子瞇起來,好像是個破廟。
“璃兒,你確定們在里面嗎?”
前的人比還要高出一截,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著破廟。
“嗯,是那里。”
他難得開口說了幾個字,獨孤雪簡直欣喜若狂,覺跟自家弟弟又親了些。
從馬背上跳下來,又把“獨孤墨瑜”拉下來,手了他的頭。
雖然知道面前的不是他的,但應該是能覺到的吧。
果然,那人似乎害了,躲了躲,耳朵都紅了。
若是獨孤墨瑜本尊,被一下,肯定要跳起來大喊大了,生怕別人不知道。
可面前的是獨孤墨璃,有些害,有些呆萌,有些不善表達的人兒。
獨孤雪突然想逗逗他,故意在他臉上輕輕了一下,循循善。
“來,聲姐姐,給我聽聽。”
家里都是哥哥和嫂嫂,好不容易有個弟弟,要好好一下當姐姐的快樂。
可惜,那人只是抬頭看一眼,耳通紅,又把腦袋扭了過去。
獨孤雪輕笑一聲,也不再逗他了。
就在這時,江明時到了,翻下馬,走到兩人邊。
“怎麼停下來了?”
獨孤雪收斂面上的笑,手指收回,拐了個彎,指向前面的破廟,輕咳一聲。
“翹翹們應該在這個破廟里。”
江明時順著的手指看過去,過破舊大門的隙,約看到了些亮,眉頭一皺。
“你怎麼確定里面就是他們?”
獨孤雪看看旁乖巧的“獨孤墨瑜”,自然是他說的。
可肯定不會說出來啊,只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一通。
“啊,這深更半夜的,除了掘墳墓尸的人,還會有誰在這里過夜呢。”
話音落,生怕被他看出破綻,拉著“獨孤墨瑜”朝破廟行去。
一邊走,一邊囑咐他放輕腳步。
誰知剛說了這話,耳邊基本上聽不到“獨孤墨瑜”腳步落地的聲音了。
訝異地低頭一看,愣住了,這人的腳本沒沾地!是懸空走著的!
所幸現在天黑,估計也沒人注意,但還是要謹慎點兒啊,后面可跟著個觀察力微的狐貍呢。
獨孤雪趕拽了拽他的手,湊到他耳邊,低聲囑咐。
“璃兒,快把你的腳放下來,你這樣突然高出一截,跟個木頭樁子一樣,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你現在是三哥,不能讓人認出你啊,否則,你就沒法跟姐姐在一起玩了。”
說到后面,甚至用起了哄孩子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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