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靜婷卻不管這些,又湊過來,繼續說。
“那一年,我娘親正懷著我哥哥,而我爹被派去西北平叛。
肯定沒法跟過去,就挑了個丫鬟過去,照顧我爹的起居。
誰知等戰事結束,我爹回來的時候,順便帶回了大姐,說是寇姨娘生的。
我娘雖然當時生氣的,但后來想開了,也就沒什麼了。
也不是那種小肚腸的人,更不可能為了后院的幾個人就爭風吃醋。
我娘說那很掉價,平白拉低了自己的份,才不會那麼做。
我覺得我娘說的有道理的,以后子墨哥哥要是敢納妾,我直接把他弄死就行了呀。
這樣的話,以絕后患,再也不可能有什麼小妾了,我也不用跟們爭風吃醋了。”
獨孤雪:……
為何聽了這話,后背涼颼颼的?
也不知王家哥哥聽完之后,是何想。
確實絕了后患,你連夫君都沒了,還有個鬼的小妾啊!
獨孤雪看著,哭無淚。
“既然你娘不在乎,又為何要跟你爹吵架呢?還是那麼些年以后?”
章靜婷眸閃了閃,越發靠近。
“這就是我要說的了,小的時候,還看不出來。
等我大姐長大后,發現長得一點也不像寇姨娘。
我大姐的五比我們都要深邃些,就像那些異族人一樣,濃眉大眼的那種。
最讓人訝異的是,我爹那麼些個兒,他最偏的就是大姐,簡直就是他的心肝寶。
連我這嫡都比不上,你說,我娘能不生氣嗎!
再后來,我娘無意中發現我爹總是對著一塊玉佩發呆,就是睹思人的那種表,你懂嗎?
一次就算了,偏偏我娘還看到過好幾次,后來就發了。
那塊玉佩是我大姐的,我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后來聽說我大姐把它送給二姐了。
我大姐聰明著呢,估計就是怕我爹和我娘再吵起來吧。”
獨孤雪驚訝地看著,“你的意思是,你大姐并不是寇姨娘生的?而是別的人生的?
而那個別的人,正是你爹心口的朱砂痣,時不時就要拿著玉佩睹思人的那個人?”
章靜婷點頭,“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你不覺得很合理嗎?”
獨孤雪想了想,還真的合理。
再一想到王夫人那般驕傲的子,估計忍著沒死章提督都不錯了。
真是不容易。
可以委屈我,但不能委屈我的孩子。
這天下的母親,大多數都是更為子考慮的。
獨孤雪想到這里,忽而靈一閃。
“那個擄走你大姐的,不會就是生母吧?”
章靜婷聞言,突然很張,甚至抓住了的手。
“真的假的?”
獨孤雪皺眉,“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如果你所說的屬實,如果章靜云真的不是寇姨娘所生,那還是很有可能的。”
章靜婷反應倒是快了些,“要真是這樣的話,為何要假扮邢嬤嬤一直照顧我二姐啊?不應該寸步不離地跟在大姐邊嗎?”
這也是獨孤雪不解的地方,或許一開始就猜錯了,那人并不是章靜云的生母呢。
“總之,咱們要先確定,你大姐確實不是寇姨娘的親生兒才行。”
章靜婷又來了興趣,“怎麼證明?”
獨孤雪淺淺一笑,紅勾起,“自然是讓親口承認。”
親口承認?這怎麼可能呢!
章靜婷幾乎黏在上,兩顆腦袋湊在一起,嘰里呱啦地謀劃著。
岐城,水師提督府。
“,這里。”
“噓,小點聲。”
流星和玉簫穿著一白,披散著頭發,腳步如飛,跟著前面的兩人。
“小姐,為什麼要穿這樣?”
獨孤雪摟著章靜婷的腰,在水師提督府的屋頂上飛檐走壁。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跟上。”
章靜婷幸福地冒泡泡,覺長了翅膀一樣,一邊給指路,一邊在前蹭蹭。
“那里,就是那個院子,寇姨娘就住那里。”
獨孤雪點頭,腳尖輕點,朝著那個院子飛奔而去。
“嫂嫂,你是懷寶寶了嗎?”
章靜婷摟著的腰,訝異地抬頭看,的耳子都紅了。
“怎麼會,人家這才剛親,哪能這麼快。”
獨孤雪輕輕地哦了一聲,又忽而開口。
“那你肚子為什麼這麼鼓?”
章靜婷:……
我沒有,我不是,你肯定錯了。
思索了好大一會兒,才勉強梗著脖子回了一句。
“我就是晚飯吃多了點而已。”
獨孤雪差點笑岔氣,十分敷衍地嗯了一聲。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人已經落在寇姨娘院子的屋頂上了。
“就是這間屋子,寇姨娘就在里面。”
獨孤雪把放在屋頂上,囑咐小心些,這才把流星和玉簫到跟前。
“你們倆下去,就按照我說的做,先嚇一嚇,說不定就承認了。”
流星小心地問了一句,“如果非常耐嚇呢?”
獨孤雪擺擺手,“那還用問,若是死活不承認,打一頓,什麼都會說的。”
兩人點頭,一閃,從窗戶翻了進去。
獨孤雪蹲在屋頂,悄悄地掀開一片瓦,過月往里看。
章靜婷也湊了過來,眼里滿是星。
“哇,太好玩了,,還是跟你一起比較有趣。
以后若是再勒索恐嚇什麼人,一定要記得帶我一起。”
獨孤雪:……
這里可是你家,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月溶溶,過狹小的隙照進去。
寇姨娘正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偶爾還有淺淺的鼾聲。
可睡著睡著,覺上有點重,好像被住了,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而且臉上還涼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游走。
寇姨娘嚇得瞬間一冷汗,倏然睜開眼睛。
就在睜眼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一個穿白披頭散發的人雙岔開,坐在被子上!
驚聲還未出口,就被捂住了,一顆心七上八下,眼里滿是驚恐。
噓——
捂住的白人豎起一手指,做了個聲的作。
“閉,否則割掉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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