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盒里是一只金閃閃的算盤!
算盤的打小跟普通算盤一般大,平時可以用來撥弄算珠。
無見張著,眼底閃過一抹笑。
“夫人,這是爺和老爺夫人代表將軍府送給您的,希您以后能用的開心。”
金珠把算盤拿在手上撥了幾下,眼淚不控制地落。
從小到大從不缺錢,花出去的金葉子,足以打造十幾個這樣的金算盤,可難得的是這份心。
將軍府眾人已經用實際行表達了他們的心意。
蔣夫人也跟著哭起來,不停地著眼角的淚。
“真好,珠姐兒看到你過得幸福,我們就放心了。
當年把你嫁到將軍府的時候,我和你爹真的很擔心。
生怕你被人看不起,生怕你被人指指點點,現在總算放心了。”
是啊,這年頭,有哪家會支持自家媳婦出來拋頭面,是想想都覺得比登天還難。
金元寶也是老淚縱橫,摟著妻,看著兒。
發現視線越來越多,趕開了個玩笑。
“婿真是太用心了,我這當爹的都被他比下去了,好生嫉妒。
以后乖兒每次用盤算都能想到他,不行,回頭,我也要給你弄一個金算盤。
不,黃金算盤都有了,我要弄個黃金打造的賬簿!”
黃金賬簿?
我的親爹,這話你都說的出口,就算你真的送了,讓我怎麼記賬?
難道還要去修煉個什麼金剛指嗎?
金珠喜極而泣,眼淚越發收不住。
“好丟人,明明是大喜的日子,我卻在這里哭,趕進去吧。”
一家人歡天喜地地進去轉了一圈,又怕影響做生意,沒多久便走了。
金珠前腳把家人送走,后腳獨孤墨瑜的狐朋狗友們便上門來捧場了。
原本是看在好朋友的面子上,好不容易把家里的兄弟姐妹七大姨八大姑都哄來了。
誰知,到了繡莊后,被琳瑯滿目的子閃花了眼。
一個個興的臉通紅,看到這個要買,看到那個要買,拉都拉不走了。
可惜數量有限,大多還是樣品,只能留下名字,提前預定上。
狐朋狗友跟獨孤墨瑜站在門口,一個個拿著扇子,看起來也是玉樹臨風。
“天哪,獨孤兄,沒想到啊,你妹妹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獨孤兄,你可知道,我娘親可都說了,平時能讓看上眼的服可不多。
可剛剛一下就定了五條,說是還要給我嫁出門的姐姐定幾條,連夏季的都安排上了。”
“是啊,我阿姐也很挑剔,總是嫌棄錦繡坊的子太普通。
平時都是讓人去涼京千里迢迢給買的,說是非花繡莊的服不穿。
可你看看,剛剛一下看上了好幾條,尤其對你二嫂上的子不釋手。
說什麼連花繡莊都沒出這種款式的。”
“獨孤兄,我終于信了你的話,你阿妹真的是天下第一,無人能及!”
獨孤墨瑜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一扇子打在那年的額頭上。
“早跟你們說過了,你們偏偏不信,我家若是想干什麼事,沒人能跟比!”
年了腦門,笑笑。
“咦,那不是王府的馬車嗎?難道是世子來了?”
獨孤墨瑜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眼睛瞇起來。
“嗯,沒錯,是王府的馬車,但好像并不是世子。”
沒多久,馬車在門前停下,走下幾個花枝招展的,正是君庭芝和的幾個跟班。
君庭芝這次確實是來者不善,帶了好幾個世家,在岐城也算是能數的上號的。
除了軍師府的江心燕和江心雅姐妹倆,還多了水師提督家的三小姐和五小姐。
就連獨孤雪叔父家的兩個堂妹也跟著來了。
浩浩的一群人,直接走進了錦繡坊的門。
這種日子結伴給錦繡坊捧場,明眼人也知道這是要砸場子來的。
獨孤墨瑜看著一群人走進對面,當即收回視線,冷笑一聲。
“哼,我當是誰呢,一群庸脂俗,穿的丑死了,還出來丟人現眼。
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平白給我家找晦氣!”
褚家小公子褚環湊在他耳邊出餿主意。
“獨孤兄,要不要去教訓們一頓?”
獨孤墨瑜撇撇,十分不屑。
“我爹知道我打人,會先把我打死的,除非是有人欺負,否則我不會手打人的。
就們那榆木腦袋,就算來十個人,也不是的對手,放心吧。”
褚環深以為然地點頭,仿佛想到了那次賞花宴。
“沒錯,獨孤小姐最厲害,不過,怎麼還沒來?今天不是開業嗎?”
獨孤墨瑜也有些擔憂,早上兩人一起出的門,獨孤雪說是去繡坊拿展品,讓他先過來放鞭炮。
他就答應了,可這都一個時辰了,還不見人,不會遇到什麼事兒了吧?
正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就看到兩個馬車前后駛了過來。
后面那輛是將軍府的!
“來了!”
褚環長了脖子往那邊看,跟著大呼。
“是將軍府的馬車,不過前面那輛馬車是哪兒的?看著有些陌生啊,也不見什麼標志。”
獨孤墨瑜定睛看了幾眼,搖搖頭。
“我也沒見過。”
其他幾個世家子都湊在一起看,也沒看出個眉目,直到上面走下兩人。
一主一仆,丫鬟攙著小姐。
“那是百花樓的花魁如煙姑娘!”
有人一眼認出了柳如煙,畢竟是岐城最有名的花魁,高冷的天山雪蓮。
獨孤墨瑜面上表沒什麼波,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百花樓的姑娘就不能來繡莊?我們寶珠繡莊可沒這個規定。”
他這話分明就是說給對面的錦繡坊說的。
錦繡坊是岐城最大的繡莊,顧客自然包攬了岐城高門大戶最尊貴的顧客。
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世家和富太太們,自然不愿與為伍,覺會侮辱份。
錦繡坊為了不失去這些大客戶,只能出了個規定,不接收的預定,再高的價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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