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靜婷一聽不樂意了,像只鯰魚一般,左右掙,企圖掙開兩人的魔爪。
“不行!我今日一定要見到花魁娘子!”
獨孤雪聽了三人的對話,十分好奇地了一句。
“你一個姑娘家,為何一定要見到花魁?”
章靜婷原本來去,像尾活蝦,聽到這話,突然頓住了。
“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是人?”
獨孤雪:……
你當我瞎呀,穿男裝,連都不束!
獨孤雪一手捂著眼睛,實在沒眼看,只把一只手指向鼓囊囊的前。
章靜婷順著的手往下看,耳朵都紅了。
雙手被架住,雙腳懸空,不停地踢蹬著。
“啊啊啊,你這個登徒子!竟然看本姑娘的……”
最后一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
兩個丫鬟也呆若木,顯然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沒什麼經驗。
看看對面的流星和玉簫就知道了,什麼是扮男裝,這可是需要技含量的。
獨孤雪突然為王子墨到擔憂,這姑娘一看就是個被寵大的小公主。
懵懂不知世事,比二嫂還傻乎乎的。
金珠雖然總是笑嘻嘻的,看上去也傻乎乎的,其實明的很,畢竟出自元寶山莊。
從小被爹耳濡目染,稍微學點,都沒人能占到的便宜。
只不過平時在將軍府,都是一家人,才不會使小心機。
可眼前這位明顯就不一樣了,怎麼看都是貨真價實的傻白甜啊。
這要不看點,很有可能被人下套啊。
獨孤雪面上帶笑,一臉關懷,并不理會的指責,又笑著問了一遍。
“你為何一定要見到花魁?要是你能說服我,我就把花魁讓給你。”
流星瞠目結舌:小姐,你要三思而后行啊,那可是一千五百個金葉子!
不過,幸好剛剛又把老鴇那一千要了回來。
玉簫面無表:小姐,你這麼干,被大夫人知道了,可如何收場?
張靜婷又瞅了幾眼,見似乎不像是登徒子,這才放下手。
手臂一甩,把兩個丫鬟甩開,一屁坐到了對面。
一臉委屈地看著。
“我馬上要親了,聽說這里可以學習床上功夫,我就來了。”
床、床上功夫?
獨孤雪差點被唾沫嗆死,臉都紅了,一句話都說不出。
這理由實在是讓人無法反駁。
章靜婷的兩個丫鬟瞬間石化,臉紅。
一個上前捂,一個準備把抗走。
獨孤雪咳了好一會兒,恢復的差不多了,朝兩人擺手。
“你們放開,沒看到我們正說話呢。”
兩個丫鬟被的眼神震懾,悻悻地松開手,都快哭出來了。
獨孤雪還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那為何一定要找花魁?這里姑娘這麼多。”
章靜婷昂著小腦袋,一臉傲地看著。
“那還用說嘛,既然是花魁,肯定是最厲害的,我要學,自然要學最厲害的床……”
后面幾個字沒說出來,又被丫鬟捂住了。
獨孤雪哭笑不得,真不知該為王子墨悲傷,還是為他到高興。
這真是娶了個活寶啊。
一手撐著下,故意逗小姑娘。
“可是怎麼辦呢?人家花魁只賣藝不賣,至今還是個黃花大閨呢。
難道你競拍之前,都沒打聽一下?”
章靜婷一手掰開丫鬟,眼睛瞪的滾圓,滿是不可思議。
“真的嗎?怎麼可能?那,那些男人為何要拍下,還說與共度良宵?”
獨孤雪越發覺得有趣,故作深思了一會兒。
“因為男人都賤,得不到的永遠在。”
章靜婷:……
獨孤雪一開口,整個包間都寂靜無聲。
章靜婷更是雙眼瞪的滾圓,不可思議地看著。
“哇,我怎麼覺得你好有趣。”
突然被夸獎的獨孤雪:……
這話讓我怎麼接?
謝謝夸獎嗎?
章靜婷突然站起,雙手撐在面前,鼻尖了。
“你不要覺得我傻乎乎的,其實我聰明的很。”
獨孤雪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不是很能理解。
怎麼突然就蹦到這里了?
難不被看穿了?
章靜婷好似小狐貍一般,眼珠轉了幾圈。
“你好香,肯定不是男人,對不對?我剛剛就懷疑你了。
而且,如果你是男人,就不會說,男人都賤了,那豈不是在罵你自己?”
嘿,看來這小姑娘還是聰明的。
獨孤雪想著過幾天就要見面了,瞞是瞞不住的,干脆爽快地承認了。
把章靜婷的腦袋按了回去,角一勾。
“你說的沒錯,我是人,而且我還認識你未來的夫君。”
章靜婷剛坐到椅子上,乍然聽到這話,又蹭一下站起,有些張地看著。
“你、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認識子墨哥哥?”
哎,怎麼好意思昧著良心說自己不傻乎乎。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把事都自出來了。
獨孤雪擺擺手,示意坐下。
“我不僅認識你的子墨哥哥,還跟是親戚呢,以后等你過門,還要你一聲嫂嫂。”
章靜婷當即把王家的族譜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可始終無法對號座。
對來說,王家甚至比自家還悉,每天出了門,左拐就到了。
章靜婷好看的柳葉眉皺在一起。
“可我怎麼從未在王家見過你?”
獨孤雪笑得人畜無害。
“因為我是獨孤家的,王家哥哥是我大嫂的弟弟。”
章靜婷蹭的一下又站了起來,激地用手指著。
“你、你,難道你就是……”
奈何獨孤雪的在岐的稱號太多,一時半會兒竟沒找到合適的詞。
兩個丫鬟也被嚇到了,雙一,差點跪在地上。
以前只聽說獨孤家的小姐紈绔,喜歡打架,沒想到還喜歡逛院!
自家小姐地跑來這里,若是讓老爺知道,肯定會打斷們的。
本想地來,再地走,沒想到竟上未來姑爺的親戚!
幸好流星眼疾手快,扶了兩人一下。
獨孤雪又朝擺手,示意坐下說話。
“沒錯,就是我,岐城排名第一的紈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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