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卿相騙了。
雲笙看著那張紙條,臉上的神變換不停,不過想找祁墨已經安全了,雲笙便放心了些。
只是,要按紙條上說做麼?
雲笙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覺得假裝不知道,和卿相進宮。
雲笙小心地理了那張小紙條之後,恢復了正常的表,隨後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還好嗎?”
卿相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見到雲笙,關心地問道。
這樣的他,確實很難令人防備和懷疑,這或許就是他自的武罷了,雲笙看著他,這般想著。
“怎麼了?”
見半響都沒回話,卿相又不由得問道,似乎他的手下沒有將看到的告訴他。
可其實,在雲笙現的時候,他的手下已經將所見的告訴了他。
卿相雖然不知道那紙上寫的是什麼,卻也能猜個大概,只是如今見雲笙不是質問他,而是這副神時,他不確定了。
“沒事,我已經休息好了,趕路吧。”
雲笙將思緒收了回來,輕輕地搖了搖頭,說完之後便出了茶樓。
見著這樣反常的雲笙,卿相臉上的淺笑淡了幾分。
那張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
心裡被疑佔滿,他依舊面不改,依舊悠閒地品著茶,雖然食不知味,但他卻直到將茶喝完後,才起離開。
次日,雲笙和卿相來到了都城,他徑直帶到了自己府上。
“今日先在府中歇息,明日再帶你進宮。”
對於雲笙的不解,卿相如是說道,雲笙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哪裡會不知,卿相不會帶自己進宮,因爲祁墨已經逃離了,或許所有的事,都會在明日發生。
今夜,或許也不會太平。
在卿相的安排下,雲笙在他府上住了下來。
夜晚,雲笙未能睡,夏日的夜,雖然沒有白日裡的燥熱,卻也令人煩悶不已,可能也與的心有關。
翻來覆去都睡不著,雲笙索出了房間,著這靜謐的夜,的心才靜下來些許。
擡起頭來看著夜空,只見明月半掩雲沉,不想,祁墨此時在做什麼,思念也如水般襲來。
想,這次的事一過,必定不會離開祁墨一步。
之所以在看到字條還願意和卿相來南昭皇城,只是因爲字條上救君湮這三個字。
君湮是祁墨一定要救了,而上次他也在千機閣中救過他們,因此選擇留下來,靜候君辭下一步的作。
“嗒。”
正在雲笙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的時候,一聲輕微的響聲驚了。
雲笙不由得狐疑地朝聲音發出的地方了過去。
但那裡卻什麼都沒有,雲笙不由得蹙眉,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起走了過去。
“啊,唔……”
雲笙剛走近,往周圍看了一圈都未發現什麼,正當以爲是自己幻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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