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醉歡樓的名聲大噪,作爲改變它的雲笙在燕國皇城也被傳了個遍。
但是卻沒人知道的名字,只知道姓雲,見過本人,都很是好奇。
王媽媽對雲笙雖然好,但是看得越來越,生怕這棵搖錢樹跑了。
在雲笙不知道的時候,有個人暗中找到了王媽媽,這個人就是雲曦派來的人。
“不行,這樣以後還怎麼盡心盡力爲醉歡樓編好故事?”
王媽媽聽到在自己耳邊低語了幾句後,不立刻拒絕。
若是按所說的來做,相信,雲笙一定不會再繼續爲醉歡樓編故事。
那樓裡的姑娘們還怎麼吸引住客人,更何況,這樓裡現在來的客人都是達客人。
“那王媽媽就不怕曦妃?若是曦妃一個不高興,你這醉歡樓估計得關門了。”
那宮們見到王媽媽的反應,便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道。
說完這句話後,王媽媽就沒有再說話了,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宮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臉上的神緩和了下來,但是仍舊帶著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曦妃再吩咐我來時,就說過,王媽媽是聰明人,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真的嗎?曦妃真這麼說?”王媽媽一聽那宮這般說,眼睛就不由得亮了起來,激擡起頭來看著那宮。
“自然是真的,那麼王媽媽知道該怎麼做了麼?”
“曉得,曉得,我一定會把這事辦好的。”
王媽媽被餵了一顆定心丸,頓時就應了下來。
“嗯,若你表現好,我會給曦妃說的。”那宮蔑視地瞥了一眼王媽媽後,便離開了醉歡樓。
雲笙來找王媽媽時,正好看到這宮從房間出來,因爲從未在最歡樓裡看到這姑娘,於是不由得狐疑。
“雲笙啊,你怎麼來了,快坐快坐……”
見到雲笙突然出現在門口,王媽媽心裡不由得一跳,急忙上前迎接。
看到比平常要熱百倍,雲笙更加狐疑,也多了些警惕。
“王媽媽,姑娘們要表演節目的服不夠了,想和你商量一些,給姑娘們買點服。”
“一會我會讓人給你送銀子去的,以後這方面需要銀子的時候,直接讓人通知我。”
王媽媽一反常態地大方,讓雲笙更加懷疑,試探地問道:“王媽媽,剛纔那人……”
“啊,是來預訂今晚第一場位置的客人,對,是客人。”
王媽媽聽到雲笙詢問,臉上的表不由得一滯,眼中神微閃。
“哦,原來是客人那我先忙了。”
雲笙見王媽媽這般反應,便知道不會如說的那樣,於是更裝作不知道離開了。
“好,好。”
王媽媽嬉笑著將雲笙送走後,臉上的表即刻就變了,頓時目兇。
要好好想想,怎麼把雲笙送到別人牀上。
雖然目短淺,但是也知道不做,曦妃便會記恨上。
可若是做了,曦妃也不一定會給好。
只是這個雲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曦妃都看他們不順眼。
忽然想到曦妃似乎也是姓雲,便猜到了什麼。
夜晚又來臨了,醉歡閣又開始熱鬧起來,賓客絡繹不絕。
“雲姑娘,不好了不好了,白袖姑娘的手不小心傷著了,馬上就要開始表演了啊。”
就在雲笙獨自在房間中將買來的麻藥粹在銀針上時,忽然有一個小丫鬟焦急地跑了進來。
聽到小丫鬟的話,雲笙將東西收起來纔去開門,眉頭卻不由得蹙起。
“白袖怎麼會傷到手?”
“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那小丫鬟很是心急,拉著雲笙就往白袖的房間去。
“雲笙啊,這可怎麼是好?看白袖的手傷城這樣,今晚這琴誰來彈啊?”
雲笙剛進白袖的房間,王媽媽立即就拉著雲笙看白袖的手。
雲笙眉眼微瞇,看著那被燙傷的手,冷冷地瞥了王媽媽一眼,白袖的手都被燙這樣了,還只想到找誰來彈這個琴。
“去請大夫。”
雲笙不答王媽媽的話,只是對一旁的小丫鬟道。
“謝謝雲姑娘。”
聽到雲笙的話,白袖不由得激地道謝,但想到王媽媽今天對自己說的話,的目就不由得躲閃。
雲笙沒有注意,只當是不小心弄到的。
“你個賠錢貨,今晚這琴彈不了,這節目也表演不了,你知不知道老孃……”
“王媽媽!”
王媽媽見雲笙丫鬟去請大夫,又覺得的錢又了許多,於是不由得罵罵咧咧,被雲笙不耐煩地打斷了。
“雲笙啊,你看都傷這樣了,今晚……”
“今晚我開。”雲笙淡淡地瞥了王媽媽一眼,目中帶著冷意。
“你好好休息。”
雲笙轉過頭來安了白袖一聲,隨後,帶著一衆姑娘退下了,並沒有問手是怎麼傷的。
來觀看的人等了好久也沒見節目開始,不由得喧鬧。
這時臺上的燈被點上了,而半空中臺上的燈卻只有點了兩個,最中間的臺上沒有點上。
只能依稀憑藉燈看到那裡有人,還有忽明忽暗的半張面半張臉。
雖然不能看清雲笙的容貌,但是的氣質在這諾大的樓,卻無人可比,讓人不自覺地記憶深刻。
雲笙纖細的手指撥弄琴絃,頓時悠揚的琴聲響起,頓時驚豔四坐。
聽到這琴聲,觀看的人才知道,什麼才真的做琴藝高決,之前那些彈的樂曲似乎都不流了起來。
臺下,雲曦派來的侍看到雲笙坐在高臺上,滿意地點了點頭。
朝旁邊穿著便裝的人點了點頭,讓他們見機行事。
今晚一定要毀了雲笙,可不知道的事,今晚,這最歡樓來了惹不起的人。
雲笙在臺上認真地彈琴,毫沒有臺下氣氛的影響,也沒有毫的自豪,不驕不躁,讓人嚮往。
二樓上的一雅間,坐著一個氣質冷冽的男子,此人正是祁墨。
此時他的目落在雲笙的上,帶著縷縷相思和。
雲笙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打在自己上,擡起頭來,正好對上祁墨的。
的手不由得一頓,隨後立即反應過來,繼續彈奏著,心裡卻再也平靜不了。
是祁墨!他找到自己了!
雲笙和祁墨對視著,視線帶著思念,眼中都只有對方。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二樓另一雅間靠窗,也坐了一男子。
他慵懶地看著雲笙,再看了一眼祁墨,臉上的神多了幾分懶淡的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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