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王爺和卿相去了之前王妃所住的院子,奴才,奴才阻止不了。”逃過一劫的下人心驚膽地向雲天行彙報。
“什麼!”
雲天行聽到下人的彙報,一下子站了起來,滿臉的著急和驚怒,走到了那下人面前,一腳將他踹翻。
那人又急忙爬了起來跪下,渾抖著,不敢說一句求饒的話,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雲天行深吸一口氣,緒平復下來,恨恨得瞥了一眼跪著的人。
“來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跪著的人抖了一下,但還是不敢說任何求饒的話,在丞相府只要出錯,斷手斷腳都是常有的事,他這樣的罰算輕的。
雲天行在房中走來走去,考慮了好一會兒纔對著屬下道:“將瑾珩來。”
“老爺,瑾,瑾珩去了二小姐……”
“哼,他一個暗衛可以對曦兒心思,但沒有任何資格有任何非分之想!”
還沒等下人彙報完,雲天行就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充滿了鄙夷,他之前覺得瑾珩是個可塑之才。
爲了培養他的忠心,便讓曦兒故意接近他,關心他。
而瑾珩也不負他的期待,很快就對曦兒有好,只要曦兒不是很過分的要求,他便會去做,這很和他的心意。
雖然在雲笙出嫁之前,他被雲笙要了去,也不影響他的計劃,甚至了他在王府中的眼線。
雖然祁墨防雲笙,讓他彙報的消息作用都不大,但也能看出他的忠心。
畢竟他從淮城救走了曦兒,讓他能口氣,只是他這纔剛回到府中將傷養好就去找曦兒,太不中用。
“老,老爺……”
那下人見雲天行如此,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下面的話,但想到若是不說,就會和剛纔那人一樣的下場,於是不由得著頭皮開口。
“又怎麼了?”
“二小姐綁了王妃的丫環若水,現在王妃正在趕過去……”
“胡鬧!”
雲天行怒不可揭,在下人彙報祁墨和卿相來的時候,他就有些疑他們在這個特殊時期來丞相府做什麼,而他因爲棋差一招,輸在他們手上。
他叛逆這麼重要的把柄就握在他們手中,幸好當時他謹慎,沒有其他朝臣知道,他還有一線掙扎的機會。
聽見他們來,他已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只是沒想到令他措手不及的是他們居然去了雲笙的住,而云笙之前的住不說怎麼樣,只是之前命曦兒拿去給雲笙的那副祁墨的畫像……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們的到來完全只是因爲曦兒綁了雲笙的丫環,他們的到來也完全只是因爲陪雲笙來?
他這個沒用的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要了?
但是曦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穩重了!居然這時候綁了雲笙的丫環,這就是給他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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