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寧軒,兩人相溫馨愜意,趙家書房卻是另外一幅景象。
此時,趙沁雅正跪在地上,臉上帶著一道紅紅的手印,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臉上淚痕錯,看起來格外的讓人驚心。
趙鐸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臉上滿是怒氣,一雙眼眸中滿是深沉的怒火,像是深夜的海面,雖然看不到波濤,但是卻帶著讓人窒息的抑。
「哥哥,我只是去一下沐郡主而已,真的沒有說其他的事。」趙沁雅急切的說道。
趙鐸滿是嘲諷的開口:「你以為我會相信?沁雅,我這個做哥哥可是很了解你的,更何況,你早就已經將你的心思宣揚的人盡皆知了。」這兩天可是沒人明裏暗裏的對他嘲諷趙沁雅,更是因為當初在花園的表現被皇上稱讚而得罪了不人。
趙沁雅臉蒼白:「哥哥,我知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您也教訓過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皇上高高在上,憑藉著我一個庶的份本配不上皇上,但是我只要能夠在他邊就滿足了,哪怕是為奴為婢我都甘願。」
「為奴為婢?」趙鐸眉頭猛地皺起來,「你是庶的出不錯,但是自小就被當做嫡來養,為奴為婢?好笑,我趙家出來的小姐就是給人當奴婢的嗎?你也太不將我趙家的臉面放在心上了,趙家怎麼說都是滄瀾的三大世家之一,趙家的小姐就這樣沒有骨頭嗎?」
趙沁雅淚眼朦朧,抬頭滿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趙鐸:「哥哥,皇上不是別人啊,他是玉寒的國君,是你的主子啊,給他當奴婢有什麼不好的?」
趙鐸猛地頓住,眼神地盯著趙沁雅:「你說什麼?」
趙沁雅地咬住,眼中帶著淚:「哥哥,你不用瞞我了,我都知道了,你是皇上的手下,你是玉寒人,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呢,如果我早點知道,我一定會……」
趙鐸從桌子後面走出來,一掌打在的臉上,力道大的讓趙沁雅猛地偏轉過頭:「胡說八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為什麼不讓我說?哥哥,這麼多年來你為了玉寒賣命,難道你的妹妹不應該進玉寒後宮,無限的寵和尊榮嗎?」
趙鐸眼神陌生的看著,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妹妹一般:「我真是沒有想到,我趙家可是養出了一個好兒啊!」
趙沁雅心中一陣發慌:「哥哥,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和你說話,但是我是真的喜歡皇上,我有信心能夠得到皇上的心,求求你,哥哥,你幫幫我吧,只要將我送到皇上邊,我就一定會功的,等我登上了一國之母的位置,我們趙家一定會為司徒家那樣的家族……」
「一派胡言!」趙鐸怒吼一聲,看向趙沁雅的眼神已經帶著殺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這是想要拖著整個趙家都為你陪葬是不是?」
「哥哥,不是這樣……」
「不是?呵呵,你以為你是誰,一國之母?你何德何能登上那個尊貴的位置?」趙鐸怒極反笑,心中越發的失,原本還想著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認清了自己的位置,沒有想到心中竟然還藏著這麼多心思。
「我為什麼不能,難道沐清雅就能嗎?也不過是個大臣之,而且還剋死了自己的母親,憑什麼就能夠得到皇上的寵?」
「憑什麼?你確定自己想知道?」
「是,我就想知道!」趙沁雅雙眸帶火,直直的看著趙鐸,此時,的心中滿是憤懣,趙沁雅除了一張臉以外,有什麼比得過呢,憑什麼就可以得到皇上的寵,而自己就不行?
「你以為沐清雅只憑藉無雙的貌才獲得皇上的注意的嗎?」
趙沁雅沒有開口,但是臉上的表卻是極為贊同。
「呵,沐清雅是陪伴著皇上一路走過來的,從皇上還是七皇子的時候就在皇上邊,兩人一起經歷過暗殺,一起中過毒,一起度過瘟疫拯救了萬千百姓……經歷過得事數不勝數,就憑藉著這一路的陪伴,你拿什麼比得上?」趙鐸冷聲喝到。
趙沁雅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有,你說沐清雅剋死了母親,但是你知道的母親是怎麼死的?是因為幫著皇上對抗滄瀾而被二皇子設計死的,如果不是因為皇上,本不用參與到這些爭鬥之中,憑藉著的貌,哪個王侯將相不是對趨之若鶩,還有你以為來滄瀾為的是什麼?除了救治的弟弟就是為了給的母親報仇,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我……」趙沁雅眼神閃爍。
「你做不到!雖然我不希嫁給皇上,但是我卻是極為佩服,可以說,是除了皇上我最為敬佩的一個人,不僅僅是因為為母親報仇的決心,更是因為上擔負的國家大義,如果想回玉寒,早就有機會回去了,但是沒有,因為查到了一些對玉寒不利的事,就是因為這些事,一個子可以放棄回家的機會,可以將為母親報仇的計劃暫時擱置,可以忍著心的煎熬生活的那樣端方、淡然,你能做到嗎?」
趙沁雅跌坐在地上,彷彿了極大的打擊一般。
「你做不到!」趙鐸斬釘截鐵的說道,「因為你不是沐清雅!你憑什麼和相比?你……不配!」
趙鐸緩緩地吐出最後兩個字,一句你不配像是千斤重的巨石一般在了趙沁雅的心頭。
「我……那是我認識皇上晚了,如果趙家一直在玉寒,如果我早些認識皇上,我一定也會陪著他走到現在的。」
「哼,沒有想到你聽到這些竟然還在狡辯,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在存在威脅到了皇上,你會怎麼做?」
「我……我……我會離開皇上。」趙沁雅眼神微微的閃,猶豫了一下才說話口。
趙鐸心中對趙沁雅徹底的失了,他知道這個妹妹一直都不是很聰敏,所以在平時給請了教養嬤嬤仔細的教導,雖然心中難以和教養嬤嬤親近,但至表面上變了很多,他也就想著慢慢的就好了,可是沒有想到,上了喜歡的人,竟然瞬間就忘記了自己的份,還做出了去找沐清雅的舉……這麼多年的教導真是白費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家裏安心的抄寫戒吧,放心,你的紙張用完了,我會給你準備的。」
「哥哥,我不要!」看到趙鐸冷下來的神,趙沁雅心中慌了,這個時候,不能失去趙鐸的支持,「哥哥,你幫幫我,幫幫我吧,我是你唯一的妹妹啊。」
趙鐸諷刺的揚起角,轉頭看著趙沁雅:「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將自己的心思徹底的忘掉,我會安排你嫁人,二是你可以選擇繼續堅持嫁給皇上,不過,你以後的生死和趙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你選擇哪一個?」
趙沁雅眼中閃過一驚慌,雖然之前表現的很是莽撞,但是卻是清楚的知道,一旦失去了趙家的支持,憑藉著一個庶的份,是怎麼都不可能嫁到玉寒皇宮的:「哥哥,求求哥哥幫幫我……」
趙沁雅一句話沒有說完,趙鐸就轉過去:「我明白你的決定了,來人,將小姐送回的院子,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讓小姐出來,另外,送些紙張到小姐的院子,讓小姐安心的抄寫戒。」
「哥哥!」趙沁雅站起想要追出來,卻被門口守著的兩個嬤嬤攔住了去路:「小姐,您該回自己的院子了。」
「哥哥……」
卓鐸回到自己的院子,心很是凝重,不知道該怎麼向皇上差,為玉寒埋藏的最深的一顆釘子,他的份不僅被自己的妹妹知道了,更是沒有管束好,讓到沐清雅那裏去鬧了一通,僅僅是想一想,就知道皇上心中該是怎麼的生氣。
此時,端木凌煜正依靠在敬寧軒的榻上,手中著一顆渾圓的葡萄,俊的臉上滿是一片愜意的神:「清雅,你可是不知道,今天滄瀾的朝堂上可是吵得沸反盈天的,你見到了一定笑死了。」
沐清雅笑了笑:「我可不想去看。」
端木凌煜輕笑一聲:「呵呵,清雅,我決定在夏靜言的喪禮上將韓家的神抖出來,你覺得如何?」
沐清雅一頓:「夏靜言的喪禮……倒是一個好機會,不過,你也定然清楚,夏靜言的喪禮本不打算大辦,只是簡單的停靈三天之後舉行喪禮就可以了,並沒有多人參加,莫敖會不會出席都是個問題,你將韓家的事揭出來,就不得不考慮莫敖為了滄瀾的安定將事徹底下來的可能。」
端木凌煜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道七彩的流:「莫敖想下來也要看看朕會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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