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摘就是，你們別打了。”

陳蘅又摘了兩桶，綠蛟一桶、黑蛟一桶，自己則用一個大包袱裝了一包。

綠蛟在前領路，穿過瀑布就到了一座古樸的城門前，將五角星放到城門上，城門緩緩開啟。

“這是聖城，聽說聖門可以打開通聖界之地，你們知道如何通往聖界？”

“這城裡有一座祭壇，祭壇上有一個天碑，將五角星放進天碑，就會出現一道門，那裡就是聖界。”

陳蘅問：“你們不去嗎？”

“我們是守護聖城的神，不能離開這座聖城超過十裡。”

“從凰境到聖城，竟不足十裡，難道聖城是在蘆葦？”

綠蛟道：“不是蘆葦，是在百裡森林，只不過尋常人尋不到聖地，現在的聖地發生了異變，不是城……”

不是城……

綠蛟一口將桶裡的果吞下，神很是陶醉，“我服了果，得睡一覺。”

音落時，他化了一尊石像，是一只有城門高的大蛟，雙眸帶著一慈悲。

黑蛟一口服下後，亦化了石像，神態兇殘、模樣猙獰，眸冰冷。

陳蘅進了城中，地上鋪的是漂亮的墨綠玉石，質地明淨，兩側的房屋也是用玉石砌，整個城裡，沒有一個人。

走近第一個鋪子，石砌的牆，牆是白玉，屋頂是黃玉，就連裡面的桌凳都是用翡翠制，櫃臺亦是翡翠的，旁邊放著幾個羊皮書冊，上頭用上古的符文記錄著收益：

聖茶一盞，五塊靈石；聖糕一份，十塊靈石；神一斤，三塊靈石……

出了第一個鋪了，又進了一家賣兵的，裡頭的架子上擺滿了兵，一件一件地把玩，一家接一家地轉，待轉完地，忘了過去多時間。

終於走到了祭壇，在祭壇的周圍，是一大片幽月蘭花，暗香浮，蘭花盛開，令人迷醉。

“這麼多，竟有這麼多的幽月蘭花！”

繼續往前走，要聖界，自己的修為能護住自己，五角星是開啟的鑰匙，一旦丟失，與慕容慬就無法再見，也看不到昊兒。

此念一閃，盤坐在祭壇，開始練習如何將五角星化紋印，一遍又一遍，忘了時間，忘了地點。

不知過了多久，方才化了手臂上的紋印。

取下五角星，將星放在天碑上，天碑開啟，出現了一道門，取下五角星，緩緩往裡行去。

眼前出現的是另一座宮殿，高大雄偉，唯有彩蝶翩飛，異禽鳴。

緩緩而行，進後殿，這是一個子的寢殿，所有的用上積滿了塵土，似有多年無人居住。

這裡還算安靜，不如試試在這裡修煉！

一運氣，立時就收不住，開始本能的吸收天地的靈力，而靈力竟源源不斷地湧，靈力之中雜著聖元力，剛愈的似有在奔騰，損的羽得到了修複，就連自己似發現什麼在改變。

再睜眼，陳蘅就看到玉石反鏡裡出現的一只偌大凰，這是一只金的凰，渾都是金燦燦的羽，足是金的，眼睛是金的，就連頭上的冠也是金的。

變不人了嗎？

不會一直就這樣吧？

想到這兒陳蘅著急不已。

不能急，不能急，得變化人。

試了各種法子，還是變不。

正在著急時，只見空中飛來一只凰，這是一只藍的凰，落到大殿，化了一個老婦，白發高挽。

“歌，是你回來了嗎？”

陳蘅想找地方躲，可老婦人已經進來，笑盈盈地道：“化出真，卻變不人了是不是？你過來，外祖母教你！”

外祖母……

這聲音真的很像的外祖母。

陳蘅走了幾步，老婦人用手著陳蘅的腦袋，關於再化人的功法就有了。

在修煉，老婦人就坐在一邊盤打座。

當化人形時，陳蘅走近老婦人，“外祖母，你也在這裡？”

老婦人微微點頭，“那個世界的我，是我的分，就是為了將你帶回來，凰族多年才出一只尊貴的金凰，怎能就沒了呢。”

陳蘅趴在的懷裡，“外祖母，那個世界還有好些事未了，待我理完，我就回來。”

“好！我會讓凰族侍打掃你的寢殿，聖帝在你離開後，被太子襲昏迷多年，至今未醒。你回來時，記得把太子與公主帶回來！”

聖帝沉睡。

對外只說他閉關修煉。

對於太子離開聖界，亦都瞞著所有人，對外說太子在龍淵修煉。

“外祖母，我記下了。”

陳蘅與外祖母說了許多話，了曉聖界的一些事，離開了五千年，哪裡是白昊將聖城送走，是外祖母做的，偏偏昊兒要搗，聖開啟不能停，昊兒自己也被聖漩渦吸了進去。

*

幾日後，陳蘅離開聖界，沿著來時的路回到了聖城天碑前，移了十幾株幽月蘭花去凰境，又從城中挑了幾件神兵，幾件寶放到凰境。

反反複複的走了幾趟，才明白門之還有一道聖地之門，從這裡就可以直接尋到。

然，待出了凰境，發現自己在一個不知名的石室之中。

石室裡堆放著好些石頭，用手拍了拍，卻是上等的玉石，取了火撚子點亮，尋到一邊的出口，裡頭設有一道機括。

怎麼覺這道門好像見過！

是了，突然憶起，慕容慬與提過，說在玉石礦附近掘了一個室，難不就是這裡。

出了地下室，回頭之時，離自己不到三丈的地方就是三面觀音石，只是現下觀音石不見了，悟緣大師的茶樹、蘭花也不見了，只餘了一片枯萎的樹木。

陳蘅又回到室，終於發現室有一道石牆有異，用手一擊，出現了一面牆，牆上刻繪的是一座城池，城門前的大蛟，城的店鋪，正與在聖城的一般無二，原來是這樣……

難怪尋遍整個百裡森林都尋不到，聖地化了一面牆，還是一面刻有城池的牆。

陳蘅試著想把牆收凰境，這一收，竟還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