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想知道,本座為何不天擎嗎?”誰知這個時候,殿主古怪的一笑,幽幽的問了一句。
他旁的使者,登時紛紛跪地,面無人,想說什麼,卻又不敢開口。
“一幫膽小如鼠的東西。”
殿主嗤笑,但是這些人在外趾高氣昂,在膽小如鼠的使者們,不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嗎?
不過今日殿主的心似乎沒想象中的那麼糟糕,并沒有怪罪他們,只像自言自語的道:“……天擎算什麼,不過當年,那個人的留……神殿,才是那個人真正的起源之地,應當天擎的人,來朝拜神殿才是,咳咳……他們算什麼……”
可如今,天擎的人,卻可以輕易反殺他,這才是殿主最不平衡的地方。
殿主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周圍的人,也是戰戰兢兢。
終于,殿主說完了話,緩慢的起,隨著線的閃爍,才看清那主位上的殿主,已經形如枯槁,仿佛一架會行走的骷髏一般。
如鬼一樣的在寬大的袍之。
晃著,就朝主位后的一道大門走去,那門后面依舊還有一道門,門的后面,還有一道門。
站在外面的人,是無法知道那道門的后面,究竟有多門。
整個神殿,也只有殿主才有資格走進那道門,有人曾傳說,那道門的背后,藏著殿主,乃至神殿所有的。
當然,百年來,也有膽大包天是想進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麼,可惜只要有人稍稍了一點念頭,似乎就會被殿主察覺。
那道門前,百年來也不知堆了多條人命。
前人尚且如此,后來者就更是不敢了,甚至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直到那道大門,砰的一聲徹底關上。
而門后的殿主,也一如往常,一步一步朝著最里面走去,那里,的確藏著神殿最大的。
也是他如今可以徒步天下的,只是……今日的門,似乎與平日有些不同,當殿主走近之后,忽然發現,前面的路居然走不了。
怎麼說,走不呢?
就是明明前面什麼都沒有,可一旦抬步走過去,卻怎麼都抬起不起來,哪怕用盡他全所有的力氣,依舊無法抬起一步。
只能止步在百步之外,遠遠看著門的東西。
但是過去,他是可以走過去的。
“怎麼回事?”
殿主枯槁的臉上,有些慌了,開始焦躁的在原地來回踏步,卻又什麼都看不到,回頭,后的一切,到是都很正常。
“難道今日有什麼人膽敢進來過?不可能……”
這道門,誰都進不來,他很清楚。
“怎麼回事?”
當發現自己,無論使勁渾解數,都可能無法在走進去了,殿主終于發出了雷霆般的怒吼,可在怎麼怒吼,眼前的一切都無法改變。
“不可能進來,難道是天要滅我,所以才收回這無上的恩賜?”
殿主常年都不曾有變化的老樹皮臉,終于出了各種憤怒與絕的表,因為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他再也進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