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說《步步高升》有點像已故大神低手寂寞的風格,寂寞大哥算是我寫文的引路人,行文方式不可避免到了他諸多影響,但我相信細心閱讀本書的人,可以看出很多在的東西,其實是不一樣的,我更喜歡在每章節中都寫出波瀾與曲折,而寂寞大哥的行文細膩至深,是模仿也模仿不來的。我的編輯海邊一粒沙也曾是寂寞大哥的編輯,在閱讀完新作前三章,跟我說過,那一夜做了夢,低手寂寞給他打電話,說此前的消息那是欺騙的,他又回來寫書了。當時,我到無比悲傷。網文更新換代極快,不人怕是已然忘記寂寞大哥曾在縱橫創下的輝煌。寫下這麼多話,只希能將《步步高升》獻給他,希此文能讓人追憶他的風格,同時,我也會盡心盡力,創造出自己專屬的風格。)
方志誠聽說秦玉茗要求自己安排,難免心花怒放,莫非那些夢境里所想所思所圖都能在這個電閃雷鳴的日子得以實現?
當然,這種無恥的想法只是如同驚鴻般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嫂子是自己的,他怎麼能嫂子,在浪漫表白之后,去做那些不夠浪漫,卻給人覺浪的事呢?
方志誠青地笑了笑,“嫂子,在我家住一宿吧,雨越下越大,現在去哪兒都不方便。”
秦玉茗點頭,嘆道:“似乎去你家最不方便。”
不過秦玉茗還是跟在方志誠后上了樓,在樓層口,秦玉茗瞄了隔壁房門一眼,最終還是果斷地踏方志誠的家中,毫沒有一點猶豫。
進了方志誠的家中,秦玉茗沒有表現出任何拘束,等方志誠從衛生間里走出,秦玉茗已經在客房里準備休息了。
方志誠發現臺上傳來嘩啦啦的風聲,他踱步走過去,將窗戶關,再回到客廳,瞄了一眼客房的門,突然發現房門竟然沒有關,似乎了一個隙,黑暗中著一明。不過,方志誠并沒有借機進,而是轉踏自己的臥室。
方志誠走到電腦桌前,摁電源鍵,等電腦打開之后,鼠標輕點《暗日記》文檔,寫道:“8月5日,天氣雷雨加,從瓊金回到家中的日子,我與嫂子表白了。既然已經知道我的心意,那麼以后日記的名稱還做《暗日記》似乎有些不妥。嫂子說,今晚可以跟著我走,但我不確信,以后很多日夜,是否還如今晚這麼果斷。我沒有信心,因為知道世俗的力量強大而可怕,盡管我愿意接納,但是能承得了世俗的冷嘲熱諷嗎?或許,故事的質依舊不能改變,我們的永遠只會這般藏在地表以下……”
這一夜,方志誠覺得十分燥熱,他覺每個細胞都在發高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眠。
至于隔壁房屋,秦玉茗玉手著被角,眼睛怔怔地盯著那扇自己故意虛掩的門。
如今心緒復雜無比,若是方志誠從推門而,那自己該如何是好呢?既然害怕方志誠過來,那自己為何要留下那半扇門呢?或許,從心底,自己是想方志誠過來的。
外面的雷雨聲越來越大,秦玉茗覺越來越清醒,此刻已經知道該怎麼做,對于那個家,已經沒有任何留念,對于曾經同床共枕的那個男人已經沒有任何,否則,一個如此保守的人,又怎麼可能與另外一個男人同住一室呢?
夜不知不覺地深了,雷聲消失,只是雨水擊打窗戶“啪啪啪”的聲音,讓原本安靜的夜變得浮躁起來。
“噔噔噔……”急促地腳步聲從樓梯間傳來,未過多久,傳來手掌拍打防盜門的聲音。
秦玉茗聽得清楚,是從隔壁傳來的,莫非程斌出事了?好奇地踱步到客廳,然后突然止步,因為發現竟然是一個人在喊門。
“大半夜的,你在門外喊什麼?”程母拉開門,輕聲與那人念道,從語氣來看,程母十分不歡迎此的到來。
“程斌醉了,我很擔心他。”那人冷靜道。
“你擔心他?他有老婆,有家庭,用不著你擔心,請你離開吧。”言畢,程母便準備關上門。
“老婆?你是指那個讓他有家不歸的人嗎?”人冷笑道,“伯母,不妨告訴你,這段時間,程斌一直住在我那里,對于他而言,我就是他的家。”
程母似乎害怕靜太大,抑著聲音,指著那人的鼻子嘲諷道:“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竟然破壞別人的家庭,還有膽子上門鬧事,請你滾。”
“你如果知道我現在的狀況,或許你就不會這麼說話。”人語氣很輕地說道,“我懷了你們程家的種……”
程母愣住了,外面的雷聲似乎比不上這風輕云淡的一句話。
“哐啷”對面的門被打開了,那人高姿態地進隔壁,程母沒有再說其他話。
秦玉茗突然覺雙一,跌坐在地面上。
“嫂子,你沒事吧?”方志誠不知何時站在秦玉茗的后。
秦玉茗苦笑著搖頭,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方志誠搖頭,“你有什麼可笑的?”
“還不可笑?那是我的家,我的床,卻被另外一個人給占據了。”秦玉茗冷笑道。
方志誠不知道怎麼安秦玉茗,只能陪著秦玉茗嘆氣:“程哥,心里是著你的,即使那個人過來,也說明不了什麼。”
秦玉茗搖頭嘆道:“或許,這也是一個契機,我下定決心了。”
“離婚?”方志誠好奇道。
秦玉茗毫不猶豫地點頭,“離婚,無論是對我,還是對他那一家人,都是好消息,是一種解。”
秦玉茗知道程母一直想要有個孫子,如果那人真的懷孕,程母自然會心。秦玉茗與程斌結婚多年,兩人一直沒有所出,程母早就私下猜忌秦玉茗是否不能養。礙于程母的力,秦玉茗也去醫院檢查過多次,結果并沒有告訴程父程母,有問題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程斌。
當知道這個消息之后,程斌每次跟秦玉茗親熱的時候,開始變得不正常,從時間短,變了本不能事。而程斌變得破罐子破摔,整日在外面尋求刺激。
若是那人真的能懷孕,對于程斌而言,意義重大,畢竟他那可憐的命中率,醫生的評價是,萬中無一。
方志誠抑著心中的緒,低聲道:“無論嫂子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秦玉茗站起,盯著方志誠看了一眼,低下頭往客房里走去。
方志誠默不作聲,地跟在秦玉茗后。
秦玉茗躺在床上,方志誠躺在側。
“你膽子大,不怕我一腳把你踹下床嗎?”秦玉茗閉著眼睛嘆道。
“不怕,因為你不會。”方志誠側過,盯著秦玉茗的右臉頰說道。
秦玉茗嘆了一口氣,勸道:“志誠,回去休息吧,別鬧了。明天你還要上班。”
方志誠搖頭,嘆道:“讓我在旁邊陪著你吧,這樣我會安心一點。”
秦玉茗猶豫片刻,低聲道:“那你得保證,不許做壞事。”
方志誠佯作好奇道:“壞事是什麼?還請嫂子說明。”
秦玉茗苦笑,轉而道:“記住我的份。我是你的嫂子,我是程斌的老婆。”
方志誠默然無語,無比幽怨地嘆了一口氣,又道:“可惜,你很快就不是了。”
“……”秦玉茗轉過,將后背對著方志誠,細弱蚊蚋地低聲道:“等到不是了,你才可以偶爾想想,那些……壞事……”
“這是一份承諾嗎?”方志誠覺眼前豁然開朗,忍住了心的種種煩悶。
一夜,始終游離在半夢半醒之間。
等方志誠睜開眼,發現側的秦玉茗已然消失蹤影。所以他略有些急躁地出了客房,在廚房里找到秦玉茗的影,方才放下心中的石塊。
“外面雨還在下著,你今天不用去跑步了吧?”秦玉茗從廚房里捧著一碗蛋面走出,濃地秀發披在兩肩,說不出的隨意,角帶著慵懶的笑意,舉手投足間著淡淡的優雅。
方志誠走進衛生間,發現秦玉茗連牙膏都已經幫自己好,他一邊刷著牙,一邊嘟囔道:“不用,原來嫂子知道我每天晨練的習慣啊。”
秦玉茗不置可否地一笑,從冰箱里找了調料放在餐桌上,然后催促道:“面已經煮好了,趕出來吃吧,不然要糊了。”
方志誠匆忙漱口,胡洗了一把臉,然后趕來到餐廳,只見除了蛋面之外,桌上還放著幾碟小菜,他失神道:“準備這麼多東西,豈不是要花費很久?”
秦玉茗笑道:“小區外的菜市場,每天五點半便有人做生意,這些小菜都是現的,花不了多時間。這一頓富的早餐,算作昨夜的住宿費,如何?”
方志誠愕然無語,許久苦笑道:“嫂子怎能這麼說,我很心寒呢。咱倆有必要算得這麼清楚嗎?”
秦玉茗拿著筷子敲了敲方志誠前的碗,乜他一眼輕聲道:“過了昨晚一夜,咱倆必須要算清楚。”
方志誠聽不明白秦玉茗言外之意,埋下頭吃面。面條有青菜有,湯鮮濃,似乎是這幾年吃過最妙的面條。未過多久,方志誠便將面條吃盡,秦玉茗笑笑,將自己碗中的面條夾給方志誠些許。方志誠沒有說話,很快吃完憑空多出的,他抹滿足地笑道:“謝謝嫂子下面給我吃。”
秦玉茗擺了擺手淡淡道:“再客氣,我可過意不去了。”
言畢,眉頭微蹙,覺得不對勁,撐起桌面站起。
方志誠反應很快,哈哈大笑,早已轉進了臥室,并把門帶上。
“臭小子,竟然敢調戲我。”秦玉茗臉現一意,收拾著餐桌,無奈地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