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小宮只好迅速的走過去搶過店小二的手裡的排骨湯,站在二樓木質的樓梯上面,對準楊雨薇的地方用力倒扣著盆,滾燙纔出鍋的排骨湯就呼啦啦的朝著楊雨薇的頭上落下去。
還沒走到一樓的南宮曜看著飛流直下冒著熱氣的湯水,氣得心臟都停止了跳,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攔腰抱住楊雨薇堪堪避開了那些湯水,揪心不已的問道,“怎麼樣了,有沒有燙傷?”
楊雨薇沒想到坐著喝一個茶都能飛來橫禍,本能的擡頭看向面容囂張肆意,沒有任何愧疚之意的上茜,淬了劇毒的銀針就在指尖,想要給一個痛骨髓的教訓,南宮曜止住了,抑著怒氣說道,“這件事給我來。”
他像矯健的雄鷹一樣在半空中旋轉了優的弧度,很快就躍上二樓,站在上茜的面前,厲聲控訴道,“你是故意的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了,是宮手不穩,誰讓自己倒黴剛好坐在正下方,誰讓不長眼睛的。”上茜毫無愧疚的說道,心裡卻恨得要死,只差一點點,楊雨薇就能被著滾燙的湯水弄得滿臉都起泡,最後肯定會留下疤痕變醜八怪,都是南宮曜手,氣死了。
南宮曜忍不住冷笑了下,“很好,是自己倒黴。”
話音落下,兩道匕首迅速的劃過上茜的耳畔,生生的將的兩撮頭髮給割斷了,鋒利的匕首迸著寒冷的氣息,像是要收割人命一般。
上茜嚇得臉慘白得沒有一,心臟也停止了跳,差點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道,“南宮曜你發什麼瘋,你是要取本公主的命嗎?”
“我只是太久沒有練飛鏢了,一時手而已,反正也沒傷害到公主,至於斷髮也是公主倒黴而已。”南宮曜將的話原封不的還給了,氣得上茜幾乎要哭起來。
下一刻,南宮曜暗中催力,上茜斜靠著的木質樓梯咔嚓咔嚓的裂開,腳下站立著的木地板也裂開,整個人失重的朝著一樓堅的大理石地板栽倒下去,南宮曜暗中再次灌注力讓調轉了一個方向,頓時驚恐的尖聲響徹整個酒樓,上茜以狗啃泥的姿勢落在地上,摔得滿臉,腳上的鞋子遠遠的被甩開,狼狽至極,的手腕腳腕也被堅的地板磨破了好幾塊皮,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上茜忍不住痛哭了起來,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大聲的怒道,“來人啊,救命啊,南宮曜殺人了——”
南宮曜撇了撇,毫不在意的說道,“公主請慎言,如果我真的要殺人你以爲現在還能好好的在這裡嗎?說到底是你自己倒黴而已,公主你胖了,站在二樓都能將人家的樓梯和地板給踩裂了,別人都沒事,所以還是賠償店家的損失吧,相信公主也不想讓外界傳一個囂張跋扈吃霸王餐的名聲。”
敢算計傷害楊雨薇,不管是男人還是人,他絕不會心慈手!
“南宮曜,跟我到順天府走一趟,我一定要把你們都關到大牢裡,誰讓你這麼欺負本公主的,你還把皇家的臉面放在眼裡嗎?”上茜大聲的說道,鐵了心一定要給這對狗男一個教訓,楊雨薇直接弄死,南宮曜讓他盡折磨,知道誰纔是能夠掌控他生殺大權的主子,看他還敢不給面子,不把放在眼裡不。
楊雨薇了鼻子,差點氣出了一口心頭老來,“茜公主,這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吧,我爲什麼要去大牢,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如此不講道理吧。周圍還有很多食客看著呢,我可什麼都沒做。”
話音落下,不人紛紛點頭,的確楊雨薇就只在一樓坐著喝茶,反而是公主讓人把滾燙的排骨湯弄到的頭上,若不是躲得快肯定就要毀容了。
“所以,要去大牢也不是我吧?”楊雨薇不卑不的說道,可不是柿子那麼好拿的。
南宮曜也不停的在旁邊煽風點火,“公主啊,我也沒有害你啊,是你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的,如果你不服氣就讓順天府的人來查,看究竟是不是?這裡是孫側妃,也就是你小姨和安王名下的產業,總不會害你吧,反而是你來砸場子,這樣怎麼行?惹得孫側妃不高興,到時候老頭子那裡對你印象更差了,對你沒有任何好吧。依本王看,你還是先把損壞的樓梯和地板的銀子給賠了吧,我們再到大牢裡去看看究竟是誰對誰錯。”
上茜心頭幾乎要嘔出一口老來,臉鐵青,忍了又忍,在衆人忍卻又適時出的鄙夷輕蔑的眼神中,讓宮扶著朝著門口走去,在過門檻的時候還是咽不下那口氣,轉過頭指著楊雨薇和南宮曜的鼻子說道,“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這才頂著一臉的朝著外面走去,衆人對剛纔狠毒的行爲紛紛竊竊私語,還有膽大一些的婦人上來安楊雨薇,好像楊雨薇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倒是將弄得哭笑不得。
“我們走吧。”南宮曜對說道,兩人肩並肩的走出了酒樓。
“你爛桃花夠多的啊,連公主都被你迷得七葷八素的,南宮曜你這張臉真的替你加了不分呢。”楊雨薇嘖嘖說道,對於上茜那個人,都到頭疼,被這樣的人纏上,南宮曜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誰稀罕的喜歡了,我只想要你。”南宮曜直直的對說道,上茜的喜歡讓他覺得噁心。
“總之啊,今天我是被殃及池魚了,再攤上上茜的事你不要拉上我了,南宮曜,我發現跟著你倒黴的。”楊雨薇想到那碗滾燙的排骨湯,還是驚魂未定,就差一點點,就又毀容一次了。
“都是我的不是,就是個瘋子,你不要把的話放在心上,我更不會娶,我腦子又沒壞,怎麼可能會娶那樣的人過門呢。”南宮曜語氣裡充滿了嫌惡,進門了讓和孫側妃聯合起來害死他嗎?
楊雨薇不再說話,兩人坐著馬車慢慢的朝著鎮國將軍府的方向趕去,在快要到家的幽靜的巷子裡,馬兒忽然痛苦的嘶鳴一聲,前蹄揚起,忽然發了瘋似的朝著另一條岔路狂奔去,將軍府趕車的車伕愣是被依生生的甩到了地上。言小說吧
車廂,沒有防備的楊雨薇在馬車劇烈的震的時候,頭咚的一聲撞在了車壁上,再要繼續撞上去的時候,被南宮曜一把拉住了,將摟在懷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馬兒失控了,薇兒,你自己扶著馬車不要摔倒了,我到前面去看看。”南宮曜待坐穩了之後,半彎著腰鑽出了馬車,費力的坐在趕車的位置,這才發現控制著馬的繮繩已經徹底的斷了,馬兒現在就是在狂奔,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南宮曜瞇著眼睛,乾脆一咬牙直接越到了馬背上,用力的抓著馬兒脖子上的鬃,試圖將馬兒控制住。
然而那匹馬像是瘋了一樣不停的狂奔著,頭胡的擺,力大無比,將馬車弄得搖晃不已,跑得越來越快,直接朝著京城郊外的方向跑去。
南宮曜卯足了勁,幾腳踹在馬肚子上,馬兒吃痛的嘶鳴幾聲,揚起後蹄要替人,被南宮曜生生的躲開了。
他不得已直接拿著匕首捅在馬的上,再次扯著馬背上的鬃,吃痛的馬兒再向前跑了一兩里路之後才停了下來。
車的楊雨薇已經被顛簸得吐個不停,眼淚都飆出來了。
“薇兒,怎麼樣了?”南宮曜將從馬車裡扶出來以後,不停的拍著的背替順氣,看難這樣心疼得不得了。
楊雨薇吐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道,“顛得肺都快要吐出來了,這馬兒怎麼會忽然發瘋,從將軍府出來的時候我還讓人檢查了沒有任何問題。”
南宮曜想了想,那肯定在中途他們從鬥場出來的時候,馬車被車伕趕著離開的那段時間裡被人了手腳。
兩人說著話,忽然之間空氣裡傳來一陣鳥兒驚恐的鳴聲,兩人下意識的擡起頭來,一張網瞬間落下來。
“小心——”
南宮曜驚得出了一冷汗,抱著楊雨薇滾了好幾個圈,在大網罩住他們的瞬間堪堪避到了網的外面。還沒來得及一口氣,從四面八方傳來暗劃破空氣發出的尖銳的聲音,叮叮噹噹的飛過來,勢必要將他們紮刺蝟一樣。
他不得已,再次抱著楊雨薇施展輕功躍到半空中,與此同時,袖間的暗全部朝著四面八方出去,只聽見幾聲悶哼聲,躲在混不已,破敗不堪的民宅後面的殺手倒了幾個在地上。
“誰,出來?”南宮曜長劍出鞘,警惕的瞪著四周,大聲的喝道。
話音落下,數十個武功高強的殺手從天而降,穿著黑的服,就連臉都被黑的頭巾給圍住,只出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此時他們的手裡拿著弓箭,對準了他們。
南宮曜抱了楊雨薇,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們是預謀已久是吧,誰讓你們來的,想要取我們的命,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那些人不說話,只是維持著搭弓箭的姿勢,等待著爲首的人一聲令下,那些淬了劇毒的利箭就會朝著他們的上飛過去,將他們紮刺蝟。
南宮曜估算了下對方的實力,若是要拼,他自己或許可以試一試,可現在他的邊有薇兒,他怎麼都不敢拿的命來冒險,所以,拼不行,只能智取了。
“薇兒,我們的暗衛應該快要追上來了,一會暗衛過來,我作掩護,你趁機離開,不要落他們手裡。有我在,不會讓你到傷害的。”
“我帶了毒藥,應該能派上用場。”楊雨薇冷靜的說道。
“總之,一會找到機會你就跑出去,不用管我。”南宮曜急促的說道,就聽到爲首的黑人殘忍的一聲令下,“放箭——”
頓時淬了劇毒的利箭勢如破竹的朝著他們飛過來,四面八方,哪個角度都不放過,帶著將他們置之於死地的決心。
南宮曜手裡的長劍挽出了好幾個劍花,被灌注了力的劍尖叮叮噹噹的擋掉了很多的毒箭,是將楊雨薇和他的周圍劃出了一道安全的區域。
楊雨薇也不閒著,沉著冷靜的將最爲致命的毒藥給灑出來,直直的對準那些黑人的眼睛,然而一向引以爲傲的毒藥對那些人本沒有半點作用,那些殺手跟沒事人一樣,不停的放箭。
“南宮曜,我的毒怎麼對他們沒有用?”楊雨薇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敢再撒毒藥,轉而拿出了銀針,快狠準的朝著那些人的眼睛裡刺過去。
那些銀針刺中了黑人的眼睛,那些人像是不到疼一樣依然不停的朝著他們箭,連一痛苦都沒有,作穩健毫不見到影響。
南宮曜像是想到了什麼,大聲地說道,“這些本不是人,而是活,毒藥和暗對他們都沒有用,唯有用火燒,徹底將他們燒死才能以絕後患——”
所以,他們不能再留下來打了,打到最後的結果也只是他們耗費力而死。
“薇兒,抱我,我帶你突出重圍。”南宮曜大聲的說道,袖裡忽然飛出一堅韌的金蠶,準確迅速的鉤在遠的屋頂上,縱一躍,帶著楊雨薇像索道一樣朝著安全的區域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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