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深潛船在技上已經很了，起碼方向沒錯，只要繼續進就能自然而然地製造出更先進的大型船，”深淵希靈在看到新帝國的深潛船之後做出了肯定當然，看到的只是基本架構，技細節那是要等之後才能公開的。“現在你們的問題就是對深淵環境的‘適應’不佳，只能靠抗來提升飛船的耐力，一旦防護系統停機，飛船本會被瞬間摧毀。”

這句話我總算能聽懂了。於是趕發表意見：“我知道，這就相當於外面穿了一刀槍不的裝甲，但裡面的卻是維生素從a缺到z……”

深淵希靈默默地看著我：“你的比喻總是很準……但總是很奇怪。”

我跟莉莉娜在研究中心待了一會，大概瞭解一下塔維爾的工作進度以及深淵希靈帶來的那些殘骸、資料的狀況之後便沒什麼事了。於是準備告辭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我突然想起件事，便順口問深淵希靈：“跟你打聽一下，當年復仇軍是你保護下來的吧？”

“沒錯。”深淵希靈點點頭，“雖然後來的‘迴歸方式’有點出乎意料，但這個計劃基本上是我親自制定的自救計劃裡最功的一個了。”

“那珊多拉染的深淵你知道麼？”我回憶著珊多拉上那奇怪的染狀態，“好像是被惰深淵染的，不過惰不惰倒還在其次，主要是現在的狀態有點古怪……”

原本我只是隨口問了一下，本沒想著深淵希靈能有什麼答案，畢竟籌劃一個度數萬年而且幾乎全憑運氣的計劃就已經夠逆天了，我也沒太指深淵希靈能在當年就把“深淵”這樣不可控的因素也列到自己的計劃之，卻沒想到的眼神竟然一下子嚴肅起來：“的狀態古怪？給我說說。”

我一看到深淵希靈臉上的表就知道這事不簡單，趕摁住已經有點躁的莉莉娜讓這妮子安靜下來，隨後把珊多拉上那古怪的“不可淨化”狀態原原本本地告訴深淵希靈。

“……總之就是我說的這個況，上的染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在我邊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減弱過，也沒有質改變的跡象。”

深淵希靈皺著眉：“你確認跟其他人不一樣麼？或許只是改變幅度很小呢？”

“確定，”我用力點頭，“新帝國這邊的染者例子可不，算上哈蘭帶過來的整整一個深淵獨立團，我隨隨便便就能給你拉出數百萬個癥狀輕重不同的案例來，這方面絕對不會判斷錯。”

“那看來真跟我猜測的一樣了，”深淵希靈沉著，“其實我也沒想過會功，畢竟當年我還不清楚架橋和虛空結構的事，那時候連惰深淵也只是個猜想而已……”

我急不可耐：“到底怎麼回事？”

“簡單來講，當初復仇軍被‘安全隔離’的那個世界是特殊的，我知道那裡有深淵，也知道那是一種相對‘安全’的深淵，”深淵希靈解釋道，“在帝國崩潰前的最後幾小時，有一個遙測探測站發現了那個世界的深淵現象，但那時候我已經檢測到試驗場的核心有異常，意識到一場災難即將發，所以在那幾個小時我飛快地做出一個計劃，就是暫時瞞遙測站的報警信號，並且把復仇軍隔離起來。至於後面發方舟之類的事都是在大沖擊開始之後慢慢完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帝國的崩潰持續了上百年，並非一瞬間完的。”

我點點頭，示意深淵希靈說下去。

而深淵希靈則首先給了我一個問題：“其實在外面征戰的帝國遠征軍有很多，除了復仇軍之外，還有數支軍隊當時也不在帝國區，你知道爲什麼我偏偏選中復仇軍作爲‘火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