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僅僅是事主浮出水面,我們還看到了當年那個“安全隔離”背後藏至今的其他計劃:將珊多拉和的復仇軍安全隔離在異世界只是某個大計劃的其中一環,在這一環背後,竟然還有一大羣流亡方舟,以及一份重建帝國的方案!
“原來是這麼回事……”珊多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反覆把那份留言和後面的座標數據瀏覽了好幾遍,彷彿要把它們刻在腦子裡似的,“把一個正好遠離帝國區的皇帝隔離在一個安全世界,然後釋放大量逃亡飛船執行漂流任務,等待帝國區平靜之後再依靠當初預設的匯合方案重啓這些方舟,最終把‘火種’接回來,重建帝國……我當初就是這個計劃的一環麼。”
“這從頭到尾幾乎都是在豪賭吶,”莉莉娜咂咂舌頭忍不住唸叨起來,“中間每個環節都可能出錯,尤其是那些方舟,基本上就是憑運氣才能倖存下來的東西,而且他們還要在遇到其他倖存者之後才能重啓……爲什麼不乾脆給方舟自己設一個自甦醒的程序呢?”
“因爲制定這個計劃的某人自己也不知道衝擊什麼時候纔會結束,”珊多拉很快就想通其中道理,“制定一系列定時喚醒的程序反而會徒增危險,萬一飛船距離污染區還很近或者被染的希靈使徒還在追殺這些飛船,自喚醒就會增加被擊毀的機率,而設定爲遇到其他倖存者纔會喚醒則相對安全一點,更多的倖存者就意味著局勢已經平靜下來,起碼意味著飛船沒有在危險航道上。火種只有一個,所以哪怕延誤時間也比徒增風險要好。”
珊多拉倒是比我冷靜下來的速度還快:雖然自己被莫名其妙地設定了火種,但這位王陛下的心著實寬闊。不過其實也真沒必要計較什麼,反而應該謝那位制定計劃的神人:如果不是當年的“安全隔離”,復仇軍這一脈肯定也會跟其他希靈使徒一樣被深淵吞噬吧。
我們之前就研究過珊多拉當初被困在異世界的諸多疑點:神網絡被屏蔽,世界設備莫名卡死,希靈主機失去生產能力,好不容易跑出去一個帝國兵,還因爲某種“自殺程序”死在了地球上。這種種異常用單純的“深淵干擾”或者設備故障很難解釋過去,所以我們最終的結論是:珊多拉和的士兵們當初是被一個如同法拉第籠般的安全屏障給保護了起來,雖然表面看著失去了自由,這個安全屏障卻從另一方面讓他們免於接正在摧毀帝國的深淵衝擊。珊多拉能倖存下來並與我相遇,幾乎可以說完全是那個“安全屏障”的功勞。
從得出這個結論的那天起,我們就知道有一個在幕後的人計劃了一切,而且那絕對是個相當有先見之明的人,現在我們又看到了這個計劃的另外一部分:流亡方舟。
那麼擺在衆人面前的問題就只有一個了:這個人是誰?
“其實吧……我心裡略微有點想法。”
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把自己那個驚人猜想說出來。
珊多拉一挑眉,語氣中似乎也出猜到了些事:“你是說……”
“只有一個‘人’可能辦到全部的這些事:從最宏觀的角度察覺到那次瘋狂試驗的危險;完全切斷復仇軍和帝國數據總網的連接並遠程關閉你們的設備;在不經過希靈皇帝審批的況下調用一部分資源製造一批飛船;最後是啓這個流亡任務只有一個‘人’理論上能同時辦到這所有的事,希靈,那個集羣意識!”
當然,如今我們已經給這個集羣意識起了個新名字:深淵希靈,以此來和影子城那個服從命令聽指揮的小姑娘區分開。
莉莉娜目瞪口呆,小烏在旁邊“嘎”了一下,倒是珊多拉果然早有所料,沒出太多意外神,而是面沉如水地微微低下腦袋:“理論上確實只有這個集羣意識備這種能力,但還是有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希靈理論上凌駕於整個神網絡,能控制神網絡所連接的一切設備,但當年還是要服從於各種基礎協議的,那些協議決定了的權限低於皇帝,並且不能破壞網絡完整,這該怎麼解釋?”
我想了想,心中已經有些模模糊糊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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