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地上人需要有一個明確而且強大的敵人,這樣他們才能在消滅惡魔的時候發出最大的潛力,而每次‘黯月大君被神斬殺’又是保證教會在地上世界影響力的關鍵,最後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傻大個不不慢地說著自己這條命的價值,最後話鋒一轉,“我去挨那一刀的話,不是就又跟安提爾見面了麼?”
我目瞪口呆了幾秒。才突然反應過來:“你每次過去挨一刀,就是因爲能見到你老婆?!”
傻大個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是啊,這是我唯一能和安提爾見面的機會,平常都和神融合在一塊的。”
冰斯使勁拽著自己的頭髮,顯然連這個流氓都有點接不了傻大個的極端邏輯了:“我勒個……你憋幾百年養傷,就爲了跟你媳婦重逢幾秒鐘?!而且這幾秒鐘還是讓弄死你的?!”
傻大個繼續點頭:“是啊。”
“你覺得這樣值當?”
“是啊。”
“你就指著這個活?”
“是啊。”
冰斯終於氣急敗壞了:“……你丫的是傻子嗎?!”
傻大個想了想,臉上還是帶著那種憨憨的笑容。他點點頭:“是啊。”
索婭突然在旁邊低聲說了一句:“你們看,我就說過他非常倔的,當年爲了提醒我不能吃生,他追著我跑過整條山脈——這就是個一筋的實心傻子。”
我還能說什麼呢?看著桌對面那個滿臉傻笑的大個子。還有他邊沉默不語,只是偶爾側頭看看自己“蠻子哥哥”的公主,我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而且也大概理解了公主暗兩千年都沒能開口的原因:面對這樣一個死心眼,公主能選擇的大概也就只有永遠這麼暗下去了。
在離開黯月皇宮之前還需要對這個地方做一次淨化,這裡有二十個被深淵輕度污染的人,整個建築也縈繞著一種不潔的氣息,遵循好事做到家的原則我們也不能放著這地方不管。
在城堡前,冰斯張開了的黑羽翼,以一道從天而降的輝煌聖將整個巖石高臺籠罩在聖潔的柱中,金的符文從空氣和大地中浮現出來,形圍繞城堡數層的環形法陣,若有若無的聖歌聲中,盤踞城堡已經兩千年之久的暗氣息被漸漸消弭,這聖一定和地上人劣模仿出來的芒有著巨大的差別,看著這遮天蔽日的輝,傻大個忍不住喃喃自語:“這就是真正的神力吧?比安提爾的靜大多了。”
“不過我沒想到神的羽翼可以是黑的,”公主站在我們旁邊,打量著渾籠罩著聖潔芒的黑翼神,然後又看了看漂浮在我後,一臉“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表的阿賴耶,“我覺得那個更像自己印象中的神。”
天使妹妹注意到有人在說自己,立刻送過去一個傻乎乎的微笑,冰斯則一邊舉行淨化儀式一邊氣急敗壞:“就不能不吐槽塗裝麼!怎麼不管到哪隻要老孃一放聖就有人這麼唸叨,連老孃的教皇都專門在祈禱的時候問了半天這事兒!”
衆人:“……”
看來冰斯跟的信徒關係還融洽的。
魔窟其實就在距離此地不遠的地方,大概是爲了隨時監控這個全星球最危險的牢籠,傻大個和公主選擇了在星球上第二危險的區域安家——黯月皇宮其實就相當於魔窟的監視塔,而且兩者之間有直接的傳送站相連,這給我們省了很多事。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各自任務,索婭回到地上世界去和埃德溫薩說明這邊的況,我們一行人則和傻大個以及公主通過傳送站來到了魔窟。
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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