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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虛空的特殊,在這裡並不存在確切的“疆土”和“邊境”概念,這兩個詞只是因爲描述起來方便,才直接用在新帝國和深淵帝國界的區域,其實這個區域並不屬於新帝國和深淵帝國任意一方,它是由一連串沒有主權的世界組的“分水嶺”,這些世界和帝國跟墮落使徒之間都僅有一步之“遙”,即便在虛空中最難以轉移的超大型星艦,也只要讓引擎運轉一個週期,便可以從這些中立世界跳轉進帝國區或者深淵區,因而這些被夾在戰雙方之間的宇宙就被雙方當了疆界線。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同一下這些世界,它們就好像於戰狀態的兩個超級大國邊境上的與世無爭小村莊——不,比那還糟,它們不但是被夾在中間的小村莊,還是那種沒有主權,誰都能的小村莊。它們不帝國保護,也不可能墮落使徒保護,一旦在它們兩邊的兩個龐然巨突然想掐一架,這種世界幾乎轉瞬就會被熄滅掉,就如同當初我們在帝國邊境炸掉的那個宇宙一樣,眨眼迎來世界末日。
按照計劃,我們首先趕赴帝國最邊緣的要塞世界。這是一個沒有名字,僅有編號的純駐軍宇宙,這個小型宇宙幾乎所有天都被改裝了武基站和軍團傳送門,以保證在發全面衝突時它能抗住墮落使徒的全軍猛攻,並迅速調集來自境的主力部隊。各大軍團都有在這裡執行支邊任務的分艦隊,再加上本地長期駐守的後備梯隊和帝國防衛軍,這整個世界幾乎可以被視作一部半徑數百億年的戰爭機。大部分設置在“衝突點”周圍的哨站都是由這個要塞世界提供換防和後勤支援的,從這裡出發的哨兵部隊相當於瞬間就會落墮落使徒的視線,當然,墮落使徒那邊的巡邏隊和哨兵部隊也會全部被這裡監控到。雙方就這樣互相在死對頭的眼皮子底下活著,在那脆弱到近乎不存在的安全枷鎖下維持著暫時的“和平”,而即便是這樣讓人不過氣的“和平”,也是當初那些深淵特戰隊冒死深敵後刺探報。再加上帝國防衛軍無數次邊境激戰和局部勝利艱難建立起來的戰果。
在這個要塞世界稍作停留,我們一行數人便和即將前去換崗的哨兵部隊登上了邊境運輸艦,離開世界屏障之後,其實就相當於離開帝國最後一寸疆土了:那些哨站遊離在虛空深,幾乎半隻腳站在深淵帝國的勢力範圍。
不過我們也不會真跟著哨兵部隊一起到哨站:據計劃,衆人要在運輸艦即將抵達目的地前離開這艘船,然後潛途徑的一個主質世界。該世界就是父神標註的“藏寶地點”。幸運的是這個宇宙算是被敵人“關注”較輕的一個,因爲它相對更偏向於帝國這邊一點。我們的行基本上不會暴。
“這地方的局面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虛空中沒什麼風景可看,單純等待的過程又顯得相當無聊,冰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邊張開羽翼梳理著羽一邊嘟嘟囔囔,“墮落使徒那邊好像又安靜長時間了,據他們的活規律,安靜時間越長,憋的壞水越多。下次他們的靜絕對小不了。”
我看了冰斯一眼,沒有搭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了“希靈戶口”的影響,這流氓剛纔說話的口氣簡直完全是個希靈使徒,估計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已經快把帝國當老家了。
哨兵部隊的指揮就坐在我們前面不遠,那是一個經歷過很多場戰役的老兵,他看了看旁的全息影像,突然報告:“陛下。敵軍攔截快要出現了。”
敵軍的攔截——這也是計劃中的一環。我站起,準備和其他人一起乘上突擊艦去“迎接”那些攔截部隊。現在這裡已經接近最前線的大型哨站,正是雙方互扔板磚的距離,我摁了摁旁潘多拉和維斯卡的腦袋,隨口問道:“攔截火力一般多大規模?都有啥?”
“自探針和自無人機,虛空裡不能用常規火炮。這種自帶秩序場,衝過來就自的東西算是除了特戰艦之外唯一奏效的武了,”老哨兵隊長用一種詭異的絡語氣答道,“一般每次我們到這個位置的時候敵人就會放三波擾,有時候四波,但那種況很。然後哨站那邊也會放等量的自無人機過去,三天這麼一次。”
“這種攔截有多大效果?”冰斯語氣古怪地問道。
“會有一部分迎戰哨兵陣亡。但突破不了本艦防。陣亡士兵就直接在哨站的復活設施裡復活了,所以實際上損失掉的只有單兵戰機和突擊艦這樣的載,對面也一樣——畢竟戰規模太小了,雙方很難真正徹底地殺掉對方。”
一般人肯定難以理解這種玩命一般的火線日常是什麼覺,反正我是聽著頭皮發麻,而這時候冰斯好奇地問了一句:“怎麼你說的攔截還沒來呢?”
哨兵指揮也出些疑的神,他不斷看著旁的全息屏,低聲說道:“按理說應該出現了……墮落使徒的時間觀念真是一團糟……艦橋,檢測到敵人的攔截火力麼?”
一個聲音很快在船艙中響起來:“沒有,前方安全。”
哨兵指揮想了想:“通知哨站,這次換我們先把自飛船放出去,墮落使徒可能是忘了。”
我:“……”
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反正我瞬間就想出下面一段對話來:
“敵方指揮,敵方指揮!這裡是帝國軍本部!我方已經抵達你方防線,地雷在哪裡?”
“敵方指揮,敵方指揮!這裡是深淵帝國本部!今日我方休息,沒有佈雷!”
“敵方指揮!請端正貴方的態度!貴方是軍人,佈雷是你們的天責!”
“敵方指揮!請首先端正你們的態度!誰讓你們前天沒有排雷的?我們的佈雷艇現在還沒修好怎麼佈雷!!”
——基本上就這個節奏……
我不知道是不是帝國軍這邊的“提醒”起了作用,反正幾秒鐘後運輸艦就響起了尖銳的警報聲,一羣標記爲敵對目標的秩序場正在飛快接近本艦隊秩序場:墮落使徒的自攔截來了。
我們迅速傳送到了早就準備就緒的突擊艦上,以迎擊部隊的姿態衝向那些闖本艦隊秩序場的敵軍自單位,然後……一邊讓飛船自還擊一邊“努力”被擊沉。
直接離運輸艦進主質世界當然省事。但說不定就會被敵人察覺,然後被誤認爲我們打算在那些敏地帶建立基地:畢竟這地方推推搡搡地了敵人的好幾百個哨站,實在不敢想象他們的監控會嚴到什麼程度,所以我們的計劃多了一個步驟,那就是裝作被墮落使徒擊毀的哨兵飛船——在這地方每天都有戰雙方的哨兵飛船被擊毀,本不會引起懷疑。被擊毀的飛船將失去秩序場,然後跌出本陣。最後以殘骸的形式落主質世界,我們就假裝自己是殘骸……
反正從頭到尾都要符合當地的日常況。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達僞裝。鑑於這次任務的特殊,這種小心謹慎是必須的。
等落世界屏障之後一切就都好辦了,有了這層屏障的干擾,我們區區幾個人的行只要不鬧出太大靜就不會被察覺,說到底,帝國軍和墮落使徒的對峙點都在虛空裡,這當地的幾個宇宙……實在是人畜無害地躺在那,如非必要,誰也不願意浪費火力讓它們中上一槍的。
據哨兵指揮的說法。墮落使徒的攔截火力往往效果有限,所以要被擊沉也需要個技,不過幸虧我們有個先知,在林雪的指點下,我們總能確地被那些到撞的自無人機命中,大小姐這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力量專門瞄準敵人的炮口往上撞,等突擊艦的護盾全線標紅之後。老人家著額頭細汗跟我說了一句話:“……太刺激了!”
然後飛船就墜毀了。
我們在這一瞬間離飛船,跳了質世界。
看樣子一切都很順利,墮落使徒不會知道有一羣不得了的傢伙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潛了這個宇宙,我深深呼吸,雙腳踏上地面的覺真不錯。
“哦,看樣子要從這裡開始找起了。”冰斯舒展著子,一邊把自己那過分顯眼的的雙翼收回去,“景倒是不錯呢。”
我們環視著四周,發現來到了一個生機盎然的地方。
衆人落腳的地方是一片雜草叢生的開闊地,開闊地四周盡皆是高大的針葉樹,樹林影影綽綽看不到盡頭,看樣子是一片頗大的林。在樹影之間能看到低矮的灌木叢在肆意生長,灌木、雜草、巨樹的氣生幾乎封住了林中所有通路,林中地面上還鋪著一層厚厚的落葉和腐土:這顯然是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我們應該是正在一片針葉林的林間空地中。
我擡頭看看天,天空湛藍,無雲,萬里晴空,而且這地方的空氣也異常潔淨,雖然呼吸起來總覺有些怪怪的,但可能是這裡的大氣分和地球不一樣所致,對我們而言無礙——畢竟從很久以前開始,呼吸對我而言也就只是個習慣了。
“傳送落點是卷軸幫忙選的,”冰斯從懷裡掏出了父神給我們的那份卷軸,它現在正泛著微微的金暈,並逐漸黯淡下來,“那線索應該就在這顆星球上了,不過妾沒有應到星域神的氣息,看樣子需要好好打探了呢。”
“覺怪怪的,”林雪手搭涼棚四下張,一邊嘟嘟囔囔起來,“在帝國軍和墮落使徒對峙最張的地方,還有這麼一個看著跟國家公園似的星球,嘖嘖——怎麼違和這麼嚴重呢?”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其實林雪說的違和大家都能覺到:就在這個世界之外,對我們而言幾乎就是一紙之隔的虛空中,墮落使徒和帝國軍的哨站針鋒相對,虛空中最恐怖的龐然大中的兩個隨時準備著在這裡發全面衝突,任何所謂的“絕世險地”跟外面那條“虛空火線”比起來都跟兒園似的,然而隔著一個世界屏障。在雙方都不敢首先涉足的這個宇宙中,一切看上去都和普通世界沒什麼兩樣,這裡甚至還有這樣一顆生機盎然的星球,甚至……
一隻不知名的翠綠小鳥撲棱棱地飛過衆人上空,灑下一陣嘰嘰喳喳的鳴。
甚至還有鳥,一隻這般興,這般無知的鳥。
冰斯不知想了些什麼。突然笑著搖搖頭:“所以有時候無知是福——咱們是不是該走了?”
“先了解下這地方的況,”我說著。隨手把叮噹從兜裡掏了出來,小豆丁在剛出發的時候還活蹦跳來著,這時候已經蜷一小團睡著了:還真是符合風格的作息習慣,一到異世界就倒不過時差來,我著小不點的肚子,對還迷糊著的豆丁釋放了個喚醒,“叮噹,看看這個地方有人沒。”
因爲於敏地帶,又不知道墮落使徒的警戒能敏銳到什麼地步。所以我們穿過世界屏障之前沒有對目的地做任何掃描,現在也不知道這顆星球是不是有智慧土著存在,叮噹的生雷達這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在掃描生命方面,小豆丁可比探針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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