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擺擺手：“呵呵，換人再來一次……”

“皇帝陛下你來過這兒啊？”伊莎娜一臉好奇地問道。

“額……據上一次來這裡時間還真不長……”我乾笑著點點頭。爲了防止人魚妹子尷尬趕轉移話題，“你要什麼就點吧，不過就別點那個神殿特供xxx了，我……過敏。”

伊莎娜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想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人對神賜的東西還過敏，但估計是想到希靈使徒本也就是神的一種。所以也沒追究，只是要了兩壺茶水和幾樣小點心，我看了看點的東西放下心來：都是艾薩溫靈族的特產，應該不是草……

“喝茶有益健康，”等茶水上來之後，伊莎娜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小心翼翼地用脣了，立刻呲牙咧，“呀好燙——其實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原來茶是泡著喝的，雖然我們也從陸上弄到過茶葉，但都是當零食直接吃……”

我想了想，覺第一個把茶葉賣給人魚的可能是西卡羅親戚——在海底能泡茶麼？！也不怪伊莎娜一直以爲茶葉是直接用來吃的，海水裡長大的，沒有過“飲料”的概念……

兩位老法師坐在我和伊莎娜對面，顯得多有點拘謹，我猜他們來影子城應該不久，還不太瞭解這地方的風土人，更沒遇上過幾次第一家庭組團刷菜市場的盛況：遇上幾次他們就該淡定了。我跟兩個老大爺聊了幾句以緩和氣氛，但終究不，也沒太多可聊的，便又找伊莎娜詢問關於海洋生態保護的事。後者跟我詳細介紹了最近這段時間參加的各種公益活，尤其是親自發起號召、由來自十二個世界的水生智慧種族聯名簽署並發表《水生種族權益倡議書》的事，容就是限制各類泳和在河岸邊隨地大小便的問題——這條魚的業餘生活真是太富多彩了。

“對了，路卡恩爺爺，你跟鄧肯爺爺討論的那個問題有結果了沒？”伊莎娜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別的事，擡頭看向桌子對面的兩個老法師，隨後跟我解釋著，“他們兩個研究學問，最近在一個問題上爭論不休呢，都是犟脾氣，堅決不看帝國資料庫裡的正確答案，非要自己推導出來不可。”

我頓時肅然起敬並深興趣：這兩位老爺子一看就是那種在魔法領域造詣深厚的老學究式人，這種人可能很倔，但在學研究上的態度絕對無從指摘，也不知道他們在帝**事學院遇到了什麼問題，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較上勁了。會是高等奧？還是自然魔法？或者是鍊金理論？

然後就看到鬍子比較長的老大爺微笑著晃了晃腦袋：“關於在開放的空間中增加一個質量無窮大的，以扭曲並封閉一部分區域的空間的實驗我覺得是可行的，據引力對空間的影響……”

另一個法師老大爺頓時把手裡的法杖一頓：“你這個實驗態度很不嚴謹，因爲你不能確定你進行試驗的空間遵循理想的基礎規則，而且你沒有限定這個質量無窮大的有有限的積，更何況廣義相對論的應用範圍是第三類經典宇宙，因斯坦說得好……”

法師老大爺一號拍著桌子：“你這是思想僵化！我們要有靈活的科學態度，據實驗環境調整各項參數甚至是定義都是有可能的，語言不一定備唯一的意義，畢達哥拉斯有句名言……”

我：“……”

看著兩個長得跟甘○夫和鄧布○多一樣的老法師在那吹鬍子瞪眼地討論理論理，我的世界觀都崩了，伊莎娜湊過來小聲解釋：“他們在學校報的科學系……”

這時候兩個法師大爺突然注意到自己的靜太大，已經引起了周圍茶客的注意，頓時尷尬地向四周笑笑，互相商量著：“咱們還是回去討論吧……”“嗯，回去討論吧……”

伊莎娜樂呵呵地笑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拍拍我的胳膊：“對了對了，皇帝陛下，你聽說過幽靈船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