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別人夫妻生活的傢伙給我閉。”珊多拉磨著牙在神連接裡說道。
看樣子今天晚上自己是別想清靜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上掛著倆樹袋熊醒來,覺心俱疲。神奇的是自己完全沒聽到冰斯的靜:爲罪魁禍首,倒是可以安安心心地睡大覺。這個流氓作爲一個掛載靈魂,可以自由選擇跟我獨立的生鐘。想睡睡想醒醒,再加上那無法無天的任格,這完全就是一個無視宿主意願的腦音頻炸彈,幸好我跟的生鐘差距不是很大,假如倆人作息時間正好反過來的話,估計我會被活活煩死。
“早,阿俊。”淺淺跟珊多拉差不多同時醒過來的,這時候就看出來倆人格還是有些差別了:淺淺多還保留著點普通人世界觀。所以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而沒有任何地球人思想包袱的珊多拉則完全沒把早起這點曖昧當回事,個懶腰,第二句話就是:“阿俊我了。”
我去窗臺下面把小人偶從箱子裡抱出來,將這個稀裡糊塗的小姑娘摁到水池邊刷牙洗臉梳頭穿戴完畢,整個過程後者就保持著閉眼打呼嚕的狀態任人折騰,完全是一副不設防的樣子:不得不說人偶也是會被慣出來的。現在這個脾氣大的傢伙應該已經快溺斃在父的海洋裡了,偶爾撲騰一下也不過是拒絕爸爸而已。
早飯之後冰斯還沒醒,我也省了很多麻煩:比如不用每次都多吃一口東西以表示跟自己的第二個靈魂“分”,隨後就像每天的習慣一樣。去影子城看看有啥公務要理。
定時上班,定點辦公,就如此日復一日,除非需要駕親征,否則每天都這樣度過——做一個勤的皇帝其實跟上班族區別也不太大,非要說區別的話,那就是你平常上班不用隔三差五就領著幾千萬軍隊跑去跟人火拼,而當這個皇帝,我需要把自己和很多人的腦袋都系在腰帶上……我一定有一條很長的腰帶。
“你看上去氣糟啊。”一個雄渾有力的男低音打斷了自己的胡思想,我擡頭看到一個鐵塔般魁梧的影站在自己面前,一一不茍的軍裝,鋼板一樣的材,還有略顯鬱的嚴肅臉,哈蘭?萊瓦萊特,有幾天沒見了。
“哈蘭啊,”我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沒事,我遇上點個人生活中的小麻煩——你有事?”
我知道哈蘭正在籌辦深淵獨立團方面的事,他是個工作狂,而且自己還擁有皇帝級的獨立行權,所以平常也沒什麼時間來找我閒聊,一般他都是有事纔會像這樣出現的。
我以爲他要說深淵希靈的事:畢竟那是他曾經效忠的老大,但哈蘭好像對自己的舊領袖沒多大興趣,他提起了另一件事:“關於籌建深淵艦隊全套生產線的事,因爲要在帝國境增深淵單位,所以想找你商量一下,事先說明,這有可能在普通種族中引起恐慌,但就長遠發展看,這是必要的。”
我一下子就來了神,子坐的筆直:“深淵艦隊的生產線?你手頭有完整的工業母機和希靈主機?難道要在帝國境建一個深淵發生不?”
“我確實有全套工業設施,”哈蘭表嚴肅地點點頭,“但製造深淵艦隊並不需要額外建造深淵發生,關於那些被污染轉化的帝國設備,有一些事你可能並不清楚……”
隨後,哈蘭開始告訴我一些連塔維爾都沒發現的、關於墮落使徒的。
故事從萊克開始。萊克,性彆男,愛好女,最大的夢想就是從那該死的外掛中抽到屬於自己的神國。女主擁有修改現實能力的辣個女人!!
資源枯竭,爆發內戰,地球幾近被毀,重新建立秩序之後依然矛盾重重,平靜的底下激流暗涌……一艘攜帶重犯的宇宙飛船在火星附近遭遇海盜被擊落,替罪少年劉危安幸運逃走,奴隸區的的小蝴蝶煽動了一下翅膀,歷史的齒輪由此改變……
當大秦的兵鋒在秦皇嬴政的統領下漫卷黃沙!當亞曆山大的雄獅虎視眈眈,無可爭鋒!當楚霸王項羽的怒吼響徹天地!當大唐李元霸雙錘不屈問天!當呂布的方天畫戟在虎牢關下猙獰!當諸葛臥龍的羽扇拂過清風!當曹操的虎豹騎縱橫馳騁!當亞瑟王的石中劍直刺雲霄!當貂蟬的舞影,小喬的琴聲,蔡琰的清歌,上官婉兒的睿智一併迴響於天際! …… 請不要僥倖,這是魔王迴歸的末日,你準備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