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房間。這才發現這裡到都是這幫三寸丁活過的痕跡:牆邊的吉他倒了下來,小提琴被扔在牀上,兩支笛子也被放在窗臺:這些東西並不意味著我們家充滿音樂氣息,只能說明有一段時間淺淺認爲自己可能有音樂細胞。這都是那丫頭心來造的孽。
我跟野生叮噹一號聊了聊,知道們已經嘗試過房間裡的各種樂,後來發現只有鋼琴能掌握:試圖彈吉他的豆丁被吉他弦崩了出去(就跟彈弓發一樣),試圖拉小提琴的豆丁抱不住琴弓。試圖吹笛子的豆丁發現自己的還沒氣孔大,而且憋了半天氣都沒吹出靜——們的肺活量大概是按毫升算的。於是最後們只好在鋼琴上練習團。
“當時就像這樣——”一個不認識的小東西很熱心地給我演示怎麼彈吉他。豆丁抱著一吉他弦,小翅膀力撲棱著往後拽,然後還沒來得及鬆手就堅持不住了,只聽一陣“嗡”的震聲響過,小不點就啪嘰一下子被甩到了牆上。
“額……我明白了所以你們不用演示……”
“好奇怪吶,”一個名帕琪琪的小不點本來正鑽在鋼琴裡研究爲什麼這東西會發出聲音,這時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鑽出來徑直飛到我面前,“剛纔就覺到了,你的靈魂跟剛見面的時候不太一樣嘞!有一種悉的味道,就好像是神界來的……”
“因爲老孃在這裡面卡著呢!”
冰斯的聲音響徹神頻道,一羣小不點頓時嚇的四散飛開:流氓天生一種氣場,這羣三寸丁還真有點承不住。
“嘛,算是謝謝你們的逗樂表現,老孃現在心好多了,”冰斯頓了頓,嘀嘀咕咕地說道,“老孃之前差一點就抑鬱……”
冰斯話沒說完就聽到淺淺的聲音從樓下傳來:“阿俊!阿俊!姐姐你下來吃飯啦!”
“哦哦,先吃飯去,”我的心已經大好,滿面笑容地對那些正在不遠跑來跑去的小不點招招手,“叮噹大概帶著其他人去別的地方吃了,你們跟我們一起吧。對了,冰斯你現在好像不能吃飯吶,沒問題麼?”
“……你大爺的,老孃還是抑鬱了。”
單從人數上,這絕對是我們家最大規模的一頓飯:因爲這次還加上了好幾十個興高采烈的豆丁。我很慶幸叮噹已經帶走了大部分,否則你們可以想象一頓上千人參加的家宴得熱鬧啥樣。這些小傢伙佔的空間倒是不大,幾十個摞一塊也佔不了一個座位,不過們吃飯和叮噹一個病,那就是喜歡在桌子上到跑:對們而言,這一桌子飯菜簡直跟叢林探險一樣,翻山越嶺發現另一盤菜就能讓們大呼小地嘰嘰喳喳半天,呼朋引伴招人來食。我甚至看到有一個小不點正抱著筆在那畫地圖,負責幫其他人探索素菜的位置,不過在淺淺把兩盤菜劃拉到我面前之後那小不點的地圖就報廢了……
我得小心,生怕下筷子夾菜的時候翻了某個正趴在盤子上抱著豆芽或芹菜猛啃的神大人,這事兒不是不可能發生,平常只有叮噹一個的時候我們還隔三差五會一筷子捅翻那小東西呢,這次機率直接提高了幾十倍——剛纔淺淺一馬虎,順手夾起柯璐璐就在醬碟裡蘸了蘸:以爲那是青菜,而類似的事件以前絕對在叮噹上發生過。
我一邊幫名爲柯璐璐的小不點臉一邊慶幸今天沒吃火鍋,雖然類似的事兒也在叮噹上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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