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蘭果然是你放出來的棄子麼,”我呼了口氣,“你對自己人下手可真狠吶。”
“誰知道呢,他確實不太好控制,但……有些事總是讓人無奈,就好像現在。你們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訪。”深淵希靈站起來,似乎已經有些厭煩了。“說實話,在這裡閒聊真是什麼都解決不了,我可還有很多事要忙,毀滅世界什麼的。”
我注意到旁邊的冰斯有瞬間激,但還是鎮定下來,隨後我也跟著站起子,覺還有很多話要和對面的人說:對方看上去是一個有理智的個,可以流,並不像大多數墮落使徒那麼瘋狂,但我就是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深淵希靈會那麼致力於毀滅世界。這突如其來的一次談簡直太彌足珍貴,又讓人有點措手不及,早知道會在裂谷中遇到這麼個宿敵,我應該從昨天開始準備訪談稿來著……
彷彿是完全猜到了我想說什麼,深淵希靈突然笑起來:“我對你和你的新帝國都沒敵意哦。”
我和冰斯的表是這樣的:○_○!
“沒敵意?!你丫腦子有病吧?”脾氣火的冰姐第一個控制不住了,“沒敵意你丫到給人添堵?沒敵意你丫的軍隊和帝國軍打的腦漿子都出來了?沒敵意你能挨個毀滅世界?沒敵意……”
“你不是希靈使徒吧,”深淵希靈冷冷地看著冰斯,“你是一個神明,神明出現在這裡已經很莫名其妙了,我完全可以把你看做空氣,所以,安靜。”
我大冰姐何日過這種刺激:“靜你大爺!老孃一板磚平你丫臍上九寸……”
我手把冰斯摁下來,轉頭看著對面:“你這沒有敵意的說法我可不敢信,你給我添的堵不了。”
“需要這麼做而已,”深淵希靈看都不看冰斯一眼,“我對你們沒有敵意,你我之間的戰爭出於某種必要,目標,需求,執行——與它對立的一切其實都不算矛盾,屏蔽掉就好。”
我頓時無言以對,突然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種機械般的邏輯。
照這麼說,帝國跟墮落使徒永遠得打下去,除非深淵希靈能放棄的“目標”,並不再毀滅世界。但這聽上去就是扯淡:我可不相信炮就能讓一個如斯堅定的集羣意識改變已經執行了這麼多年的計劃。炮要有用還要艦炮幹啥——維斯卡這麼說過。
“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再見面吧——在戰場上,”深淵希靈擺擺手,轉走向黑暗,“我會屏蔽掉這一帶的網關,和你談很好,但無意義,而且浪費時間。”
這個難以揣的傢伙,微笑著說出“沒有敵意”的話,然後在我面前微笑著做出繼續戰爭的宣言,我已經完全不清的邏輯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只有對方最後一句話在遁黑暗之後傳來:
“告訴在你們那邊的那個‘希靈’,如果想接近斷裂帶的話,就把自己的節點索引進程降低一個優先級——不過這裡也沒什麼好玩的……”
一切,重歸寂靜。
“這他孃的到底算怎麼一回事?”
在沉默中尷尬了一會,冰斯終於還是第一個忍不住,看著深淵希靈消失的方向,似乎空有一肚子火氣不知道找誰撒去。
我比還糊塗著呢:自己剛纔幾十分鐘裡經歷的事兒信息量比過去一個月遭遇的所有事件加起來還大,現在那個奇奇怪怪的傢伙走了,我纔有機會慢慢咀嚼的那丁點信息,結果越想越覺得此事背後藏了讓人不敢想象的,想了一會之後我覺得自己是想不明白了,於是跟冰斯擺擺手:“不管怎麼說,先回去吧,這事……恐怕要和珊多拉商量之後才能做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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