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你在想什麼?”
注意到我表變幻不定,珊多拉稍微靠了過來,通過心靈相通的那份羈絆,我覺到邊的王陛下心中仍然於激盪狀態:一貫鎮定的珊多拉竟然會激這麼久,這已經是歷史**件了吧。我突然有一種無力:在先祖歸來的整個過程中,自己爲一個半路出家的希靈皇帝,一個連生命形態都難以定義的“虛空生”,其實是個徹徹底底的局外人,我只能到珊多拉的心,但恐怕永遠也無法和真正的希靈使徒一樣,會到這份越時空的激吧。
“沒什麼,只是……”我猶豫著,思考該怎麼解釋自己見到先祖之後的覺——我個人的覺肯定和希靈使徒們不一樣,但考慮到旁觀者清的道理,或許這份覺更加“冷靜客觀”一點,“突然直接和希靈使徒的老祖宗說過話了,覺得對方並沒之前預料中那麼高深莫測。你覺得呢?”
“預料之中吧,”珊多拉微笑著,看樣子並沒有被激的心衝昏頭腦,“總之,況比預料的還順利,要好好謝謝叮噹——還有你平常的閒工夫。塔維爾,接下來的復活作就給你了,相信有了這次經驗,這任務對你不問題。”
塔維爾自信滿滿地點頭,珍而重之地捧著那一小盒叮噹渣(我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好鬼畜)看向我:“陛下,只有一個請求,這些末的量恐怕不太夠,能不能讓叮噹大人稍微努力……”
我表木然地搖搖頭:“這不是努力就能辦的好麼,飛一天掉下來的渣子還不夠兩耳挖勺呢,而且你還很難全部收集起來,這些末我收集了有四五個月……”
珊多拉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良久之後咬了下脣:“阿俊,雖然說過一次了……但你平常到底是要有多閒!”
雖然家裡人很可能已經通過神網絡知道這個好消息,我和珊多拉回家之後還是將先祖歸來的況鄭重其事地宣佈了一下,這是一件大事,哪怕家裡一半以上的人平常都不怎麼靠譜,這也仍然是一件足夠讓全家爲之一振的大事。姐姐決定晚上吃頓好的慶祝一下——這基本上就是前代十五天區王陛下對此事的看法了,淺淺則頗爲憾,因爲當時沒在場:這丫頭多半希能和塔維爾一樣掌握多重影分的技,這樣就能在全世界每一次熱鬧發生的時候都在場瞎攙和了。
冰斯很好奇地打聽先祖復活之後都說了些什麼,結果我和珊多拉只能據實相告:除了先祖的名字之外,我們差不多什麼都沒問到。安瑟斯剛剛復活,明顯有點思維跟不上節奏,所以除了知道先祖是個說話和氣而且有點氣的中老年大爺之外,我覺沒啥可說的。
“總之其他先祖的復活也已經排上流程。”我的語氣中帶著輕鬆愉快,不管怎麼說,這是這倆月的焦頭爛額以來爲數不多的可以稱得上“舉國歡慶”的好事,能讓希靈使徒達到“舉國歡慶”的地步,理論上除了深淵側勢力全滅,也就剩下先祖復活和重回故鄉了。
這時候叮噹飄飄忽忽地了飛過來,輕車路地坐到我腦袋上,小不點跟個沙場老將軍一樣高瞻遠矚起來,我想起這纔是大功臣,趕把小東西拿下來捧在手心,鄭重其事地跟大家介紹:“第一次復活試驗就這麼順利,離不開叮噹的功勞……”
衆人:“?”
我覺得是時候跟衆人介紹清熱敗火治咳嗽的神藥叮噹渣了……
深淵。這是這片土地的名字。無限層面的無底深淵。這裡是無窮無盡,令人窒息的恐怖之地。這裡是環境極其惡劣,生命極其危險之地。這裡是毫無道德倫理,永不停歇的殺戮之地。這裡是從沒友情、親情,愛情,只有背叛、殺戮、毀滅的邪惡之地。深淵。致力於死亡和毀滅的惡魔家園,亦是,陳鋒是否能夠在這末日生存最大的保障。身處末日,陳鋒
地球停轉,末日來襲。災難接踵而來,人類爲了生存終於是暴露出潛藏在內心的陰暗。欺騙,背叛讓人與人之間最後的一層遮羞布被飢餓、求生欲狠狠的撕下。別人爲了一塊麪包,可以出賣尊嚴。而我,坐擁一塊地,守護著自己愛的人和愛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