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震面鐵青,韓老鬼說這話他沒法反駁,對于并合歡宗,況怎麼樣大家心知肚明。
可以稱得上為狗,這本就是事實。
想到這錢震冷聲道:“待會就讓你驗一下什麼絕,讓你驗一下什麼狗都不如。”
“你現在已經算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當狗又如何做人又如何,只有活著才有話語權。”
“讓我先來試試你現在是什麼水準。”錢震說罷便是一劍。
這種手段,是驗證實力最簡單的方式,劍氣朝著大陣而去,韓掌教并未出戰迎擊。
當那一劍落下之后,整個大陣都是微微抖了一下,韓掌教臉有些難看,這大陣雖然已經修補好,但并未完善。
當初蕭寒將大陣擊碎過后,整個大陣就已經徹底殘破,哪怕是修好都會威力大幅度下,如若這合歡宗再晚兩個月過來,倒是能修復一部分,起碼不會像現在這麼拉。
這一劍過后,那錢震眼神微微一瞇,都是搞宗門的,怎麼會不知道大陣的狀態。
“嘿,真是只會躲在殼里啊,你還是那個膽小如鼠的韓老鬼。”錢震說罷再次將劍抬起,一劍斬下道:“不過按照我來看,你這大陣還不算完整吧!”
“聽說先前被那蕭寒擊碎了,剛修補好的大陣,防力我想已經不剩多,就讓你看看大陣再次碎裂。”
話音落下那一道劍影也再次斬下,大陣再次劇烈的晃了數下,哪怕是殘破的大陣,都能抵擋住一定的攻擊。
這就是宗門必須要布置大陣的原因所在。
韓掌教看著錢震面一沉道:“真是不知死活。”說完后看向后方道:“不計本的控制大陣。”這些修士干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聽到韓掌教這麼說之后,當即將大量極品靈石塞陣點之中,韓掌教當即祭出飛劍,朝著錢震就是一劍。
這一劍是他借助了一部分大陣的力道,這大陣要是全力使用,本撐不了多,與其如此不如稍微借用一些,這樣兩全其。
錢震被迫的接下一劍,倒飛出去數十米,眉頭皺,他的實力突飛猛進,已然達到了元嬰大圓滿,按照正常況,至實力也會比韓掌教強才是。
很快那錢震便發現了一些端倪,同時微笑道:“原來是借助大陣啊,韓老鬼你現在真是不行了。”
兩人就在談話間又是手數招,都是最簡單的以劍對劍,劍氣四散,韓掌教盡可能的將劍氣擋在外面,不讓其切割大陣。
現如今還不知道什麼況,一旦大陣碎裂,那后果將不堪設想。另一邊的合歡宗眾修士則是聯手起了一道防陣法,兩人之間的戰斗影響不到任何人。
華麗的劍氣看起來并沒有多大殺傷,但實際上每一劍都蘊含著極強的殺意,稍有不注意就會死道消。
“蕭寒怎麼還不來?”每當一劍斬下,韓掌教都會在心問自己這麼一句。
其實對于當日合歡宗過來,韓掌教心是有些含糊的,畢竟當初自己可沒有跟蕭寒提前商量好,然而蕭寒卻以那種話為之開。
到底是真的傻還是在裝傻,亦或者不愿意相信那些話,畢竟自己終歸是將他救回來得人,同時也傾心培養他。
就在二人斗法膠著之時,那最前方的一艘戰船之上,李守川看著這一切大聲道:“錢震,不要再耗時間了,速戰速決。”
說著又扭頭看向旁的兩位傳音道:“待會等有機會連錢震一起殺了,記住不要有任何讓人懷疑的地方。”
“最好是看著兩人皆是傷出手。”
那兩人面不改的回音道:“是,宗主。”
這時那坐在李守川旁邊的一位修士好奇傳音道:“父親,錢震畢竟是七星門掌教,而且還有著元嬰期大圓滿的實力。”
“不至于如此吧,完全可以將其當做打手,有我們在量他錢震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說到這李守川當即瞪了他一眼道:“哼,婦人之仁,這就是我沒有將宗主之位給你的原因。”
“跟歡兒比起來你差遠了,真不知道歡兒是不是你親生的,論狠辣你連歡兒一半都不及。”
“看看歡兒是怎麼理的,再看看你,這錢震是個狠辣并且有心機的人,將其留下很可能會為一個禍害。”
“只需要暗中使手段將這個不確定因素解決,還能借此凝聚七星門眾人之心,好好學學吧!”
那修士聽完后便閉上了,這種事他真的做不來,沒有任何理由的就要殺錢震,且不說他上還有功勞,單單是這等實力還是不殺為好。
能利用上為什麼要殺掉,終歸是理念的不同。
七星門原門人大聲議論著,流云宗那邊也在互罵,但相較而言流云宗卻沒什麼底氣。
在這種況下,流云宗眾修士還能保持住現在這種狀態都已然不錯。
“嘿,流云宗真是一群廢,只會躲在后面,連出陣對敵的勇氣都沒有。”
“呵,垃圾就是垃圾,永遠都是垃圾,那所謂的幽云老祖不是很強嘛?”
“如今為什麼連面都不敢一下。”
“哈哈,我看是被嚇破了膽子,面對我合歡宗這麼強的宗門,怕不是早早跑了。”
“如今就這麼點人,這明顯是這邊拖著,那邊早都跑掉了。”
“咦,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這韓掌教不過是一直在拖著,令人知的秦長老也不在,蕭寒也不在,明顯是打算損失一部分人而救一部人。”
另一邊的流云宗聽后心涼一截,哪怕他們在心不相信這件事,可事實卻是幽云老祖的確不在,秦長老是去請外援,可究竟是不是在請外援誰也不清楚。
自從這個風向開始出現后,一眾流云宗修士頓時啞口無言,有些心甚至都開始有了退意。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一位修士大聲道:“無論流云宗如何,終歸是流云宗,而你們七星門,現在只不過是別人的狗。”
“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合歡宗的人,真是有些恬不知恥。”
直到這道聲音響起之時,流云宗的人才沒有那麼頹廢。
“就是啊,我們今天就算戰死,也是為了流云宗的存續,而你們早已忘了自己是誰。”
“真以為加合歡宗自己就是合歡宗的人,不過是狗。”
那七星門人卻是不屑道:“除了這個你們好像也說不出什麼了,懂什麼良禽擇木而棲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