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彩書還真跑去問了丈夫借錢的事,不過他沒找紀邵北,找了顧謹謠。
丈夫借錢出去,還要是這麼大額,顧謹謠肯定知道。
聽說莫耀花了三百塊給妻兒買東西,倒是幫著將莫耀的謊話圓過去了。
夜里,顧謹謠坐在梳妝臺前臉,順便跟紀邵北說了這事。
“我看他變是變了,可還是跟以前一樣呆,做事也不按實際況,瞎胡來。”
他想對妻兒好,可以在行上慢慢來表達,可這人居然一下子花掉了三百塊錢,將賈彩書嚇得飯都吃不下了。
顧謹謠說完,沒有聽到回應,側頭看去,就見男人拿著鋼筆坐在書桌前發呆。
顧謹謠以為他在寫東西,閉上沒有再打擾他,結果兩分鐘后男人突然說:“那人不在那所監獄里。”
他說的是古石。
今天下午紀邵北接到姜彬的電話了。
古石此時還不在那所監獄的事雖然之前他也預想過,但真正證實還是覺有些棘手。
顧謹謠一聽,心直接就跳了起來。
“他就算現在不在那里,早晚也是會進去的,我們盯著,等他。”
紀邵北搖頭,“這事不能等,我打算去找他。”
“你有他的消息?”
紀邵北:“當年那個任務,我就調查過石家,幾兄弟的老家我知道,先從那兒手吧。”
顧謹謠:“不行,這樣太危險了。你在明他在暗,如果你事先被他察覺到,會讓自己陷危險之中。他不是普通人,是一個瘋狂的犯罪份子。”
綁架、切指、在大廈里安炸彈。
一想到那人的所作所為顧謹謠心底就打。
不允許男人離開的視線單獨行,太危險了。
紀邵北就知道人不會讓他離開。
“剛好我有個隊友在那邊,我下午發電報給他了,先讓他過去幫我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到時視況而定。”
紀邵北也不會隨隨便便就離開,這里同樣需要他。
顧謹謠點頭,“對了,南城那邊陸榛最近有沒有什麼靜。”
這人是個大患,總覺他在伺機報復著什麼。
紀邵北:“一直有人關注著那邊,暫時沒發現什麼靜。”
陸榛這兩年一直在弄他的雜志社,目前辦得風聲水起的,沒發現什麼特別作。
當然,也有可能他做得比較,自己安排的線人沒有發現。
月底,慶城工大第一個科研班兩位高材生畢業,學校請了一個攝影師,市里也安排了兩個記者,拍照、采訪,準備寫兩篇報道,向社會展示一下這次教學改革的果。
雖然學生只有兩個,但經過兩年的點對點教學,這兩個學生已經了專業方面一流的人才。
記者分別對兩人做了專訪,紀邵北跟莫耀也按事先寫好的稿子,做了一個積極向上,勤努力的榜樣。
理完畢業的相關事宜,紀邵北就要外面找房子,準備搬離學校。
其實紀邵北選擇在南城創業也不是他的本愿,是協議相關。
來這里前,他跟莫耀都和上面的教育單位簽過保證書,畢業之后要在這里待上五年,學校可以給他們安排工作,他們也可以自行創業。
總之要為這個城市做點什麼,報答人家的培育之。
紀邵北要創業,莫耀跟隨,他倆的決定也得到了邊人的支持,學校還為紀邵北擔保,向銀行那邊貸了一筆創業資金。
紀邵北剛畢業肯定沒錢,但顧謹謠有,其實支持一下丈夫也沒什麼。
不過紀邵北還是選擇貸款,他想要證明自己,他可以。
也就在紀邵北找好新的房子準備搬家之時,一個電話打到了學校的傳達室。
對方留了號碼,讓他第一時間回過去。
那時紀邵北不在,到外面辦事去了,顧謹謠去傳達室向對方回了電話。
電話號碼是陌生的,看區號好像西南那邊的。
顧謹謠拔過去,只響了一聲對方就接起來了。
“喂。”
“喂。”
兩人同時說話了,之后就陷了沉默,對方明顯有些意外,怎麼是聲。
顧謹謠說:“你好,我是紀邵北的人,他有事出去了,現在不在這里。”
對方舒了一口氣,之后說道:“是嫂子啊,你好,我是北哥以前的隊友。我姓朱,朱干,干凈的干。嫂子,你我小朱就行了。”
朱干?
朱家老倆口取名字也太隨便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兄弟小的時候喜歡吃豬干,所以得了這麼個名字。
顧謹謠說:“小朱你好,你找紹北是有什麼事嗎?”
朱干:“是有一件事,上次北哥讓我幫他查點事,有一些消息了。嫂子,這是我住的招待所的電話,你記著,晚點北哥回來了,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就是。”
朱干很顯然是想將事親自講給紀邵北聽。
因為他現在還不確定那些事能不能讓嫂子知道。
顧謹謠說:“是關于石家兄弟的事嗎?小朱,你直接將事說給我聽就行了,我會向紹北轉達。”
電話那頭的人知道石家兄弟,朱干也沒有再猶豫,直接將他打探到的消息說了。
“嫂子,那人犯事了,在外面逃亡……”
顧謹謠從傳達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了,下午本來還約了紀蘭去看新店面,現在也是沒心去了,想了想又倒回去,給店里打了個電話。
紀蘭還以為不舒服,顧謹謠說有點事。
紀蘭:“什麼事啊?”
“姐,沒啥,就是今天晚上賈姐請客,我不想太趕時間,店面那邊咱們明天下午再去。”
顧謹謠不想讓紀蘭擔心,隨便撒了個小謊。
紀蘭這下沒什麼懷疑了。
紀邵北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回來的,一起進門的還有莫耀。
他倆雖然畢業了,不過學校里還有別的學生在上課,下個星期才正式考試。
學校今天早上安排兩個高材生帶隊,領大三的學生去工廠參觀,做實踐培訓。
莫耀早上跟紀邵北一起出門,中午就跟過來蹭飯,反正他家里也沒人。
等吃完午飯,莫耀離開,顧謹謠就將紀邵北到房間。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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