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南臣老先生愣住了,他若有所思了起來。
「譬如說,古陣法被刻在什麼活上,隨著活的行,古陣法也開始移。」
獨孤鶩做出了一個更加大膽的猜測。
南臣老先生猛的一拍大。
「小子,你說的對,我怎麼就忽略了這一點。可是在這赤蠍沙漠那麼大,活,除了人就是赤蠍,難不那些古陣還刻在赤蠍的上不?那就麻煩了,赤蠍沙漠裏的赤蠍太多了。」
南臣老先生苦惱了。
那就難怪羅盤不準了,赤蠍移力很強,真要找起來……南臣老先生猛地一怔。
「如果古陣法真的藏在赤蠍上,那只有一種可能,藏在赤蠍王上的,赤蠍太弱小了,一旦遇到強者很容易被殺,可赤蠍王就不同了。即便是在大陸上,能殺它的也不是很多。更不用說,整個沙漠裏有四隻赤蠍王。只要將其藏在最強的赤蠍王上,就事半功倍了。」
南臣老先生明白了,他看向獨孤鶩,獨孤鶩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也有些古怪。若是我們的猜測是真的只怕有人也發現了古陣法在赤蠍王上,就在昨晚,整個赤蠍沙漠裏的四隻赤蠍王有些變化。有一隻被斬殺了,還有一隻氣息強了很多,餘下的一隻倒是氣息穩定,可是離開了自己的地盤。我們附近還有一隻赤蠍王,就在剛才,它的氣息完全消失了。它要麼也被殺了,要麼就是自己匿了氣息,一隻會匿氣息的赤蠍,怎麼想怎麼不對頭。」
獨孤鶩方才,也在捕捉那隻消失了氣息的赤蠍的行蹤。
它出現的位置,和羅盤指向的位置重合了好幾次。
「好小子,你還能捕捉到赤蠍王的氣息!」
南臣老先生目瞪口呆。
「那一日在進赤蠍沙漠時,我鎖定了四隻赤蠍王的氣息。」
獨孤鶩輕描淡寫道。
這讓南臣老先生不汗,難怪師父說他們幾個都不,和獨孤鶩的縝比起來,他是自嘆不如了,好在自己不是他的敵人。
「當務之急,我們就先去找到幾隻赤蠍王的下落。最近的一隻,按你所說,就在附近?」
南臣老先生沉這。
「不過,就在剛才,它的氣息似乎變弱了一些,應該是了傷。有人正在和赤蠍王手。對方實力不弱。」
獨孤鶩說罷,再度去應那隻赤蠍王的氣息。
可他忽然發現,在捕捉到那一隻赤蠍王氣息的同時,他還捕捉到了另外一抹有些悉的氣息,竟然是屬於獨孤小錦的。
小錦!
怎麼會和赤蠍王起了手來?
獨孤鶩臉大變,這個時候小錦應該和白泠在營地才對,除非大楚乙隊的隊員們遇到了赤蠍王。
「老先生,我先行一步。」獨孤鶩留下一句話,影飛逝而去。
雖然對白泠的大致況很是清楚,可是獨孤鶩並不是時時刻刻盯著母子倆,所以並不知道白泠已經降服了小紅,更不知道獨孤小錦能附在白狼上,他還以為母子倆不慎到遇到了赤蠍王。
一片鮮灑落在地。
獨孤小錦附在白狼的上,他雪白的髮上多了幾道痕。
他落回地上,微微著氣,他了傷。
赤蠍王也沒有討到多好,它僵的甲殼上留下了多道白狼深深的爪印,脖頸更是有咬痕。
「這畜生倒是有些實力,竟然把我的赤蠍王打傷了。」
納蘭湮兒在旁觀戰,看到這一幕,不咬牙切齒。
那白狼竟然能和赤蠍王鬥了個不相上下。
其他赤蠍已經去襲擊大楚乙隊的人了,還未歸來。
原本以為赤蠍王應該很快就能殺了這隻白狼,沒想到這畜生好幾次都避開了赤蠍王的致命襲擊,納蘭湮兒不心急了起來。
「母妃,它已經傷了,還是饒它一命吧。」
東方錦看看皮都被鮮染紅了的白狼,忍不住求道。
「放過它?讓它回去和白泠通風報信嗎?」
納蘭湮兒不悅道。
今個兒一定要自白泠母子倆葬在赤蠍沙漠,這對礙眼的母子倆只有死了,獨孤鶩對和錦兒的態度才會恢復如初。
的景兒才可以得到獨孤鶩全心全意的輔佐。
「錦兒,你要知道,大事者必須心狠手辣,你這般婦仁之仁,以後怎麼當大楚的皇帝,母妃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納蘭湮兒恨鐵不鋼道。
「母妃,孩兒並不想當大楚的皇帝,」東方錦出了一抹苦笑,「有獨孤小警在,我當不了皇帝,他比我優秀太多了。」
這一次的十國賽讓東方錦更加意識到他和獨孤小錦之間的差距,還有他們母妃之間的差距。
獨孤小錦能文能武,又很勇敢,自己雖然凝聚了文華印,可還是花無傷幫的忙。
還有他的母妃和獨孤小錦的母妃,更是判若兩人。
獨孤小錦的母妃,是靠著智謀就退蕭君賜,可是他的母妃卻被蕭君賜的走投無路,如果不是因為花無傷,他和母妃早已是窮途末路了。
他真的很羨慕獨孤小錦,能有那樣的母妃,還有小鯉那樣的妹妹。
啪!
一記耳,狠狠落在東方錦的臉上。
「你是魔怔了不,這種話你也敢說出口。我為了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居然說不想當皇帝。」
納蘭湮兒不後悔,讓花無傷幫助東方錦凝聚文化印。
自從東方錦凝聚了文華印后,素來聽話的兒子就如變了一個人般。
他變得懦弱,格也變得猶豫不決。
東方錦眼眸暗了暗,沒有吭聲。
想到了東方錦的真龍命格,納蘭湮兒語氣又緩和了一些。
「錦兒,母妃知道你在怕什麼,你是怕獨孤小錦太出,贏得了這次十國賽,對不對?你方向好了,以後這世上再也不會有獨孤小錦了,母妃已經讓那些赤蠍去殺了獨孤小錦。」
納蘭湮兒冷笑道,算算時辰,白泠母子倆已經是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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