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邵北說:“我真不知道他還有個弟弟,也沒有想到他的弟弟跟他一樣是個危險分子,算起來當年他應該只有十四五歲。”
十四五歲失去三個哥哥,同時也埋下了仇恨的禍。
只是沒有想到,過去那麼多年了,他還會冒著越獄的風險,專程來找自己報仇。
不過,這種無法理解的事,放在石家兄弟上,好像也能解釋得通。
當年死在紀邵北手上的石家三兄弟,他們壞事做盡,手上黑錢無數,人命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但那三兄弟的特別好,是那種可以為了對方而甘愿放棄生命的羈絆。
看來,石家幾兄弟都繼承了這種意志,只是他們的路沒有走對。
當年紀邵北先是在任務中殺了石川的兩個弟弟,后面到他的強烈報復,雖然石川的團伙被殲滅了,但是他這邊同樣也付出了無法承的代價。
當時整個隊的人,也只剩下他這個副隊長跟一個聯絡員。
在那次行中,所有活著的人都是痛苦的。
紀邵北覺得后面他會主放棄軍旅生涯,也是因為那次任務到了一些影響。
有些事雖然在所難免,但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去克服,因為那不是困難是創傷。
顧謹謠問,“找到他,你想怎麼理?”
紀邵北想了想,“暫時還不太清楚,先了解一下那人的況再做理吧。”
其實紀邵北大致已經想好了要怎麼理,只是他不想跟人說,不想自己正直輝的形象在心目中變得暗。
顧謹謠聽聞男人還沒想好理方法,倒是急了。
“不能到時再看,應該立即做出行,比如想辦法將他調離那個地方,或是找人對他進行監視。如果發現他有什麼靜,立即進行防預和通知我們。”
顧謹謠說這話時有些張和激。
的雙手地在一起,眉頭鎖,心是深深的焦急跟不安。
紀邵北想安一下,顧謹謠立即抬手阻止他靠近。
“還有,還有一件事很重要。”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一個細節。
“那個古石,他獄并不是了當年哥哥們的影響被抓的,他應該是自己犯罪才被抓的,所以他現在會不會在那個監獄里還說不準。”
如果他現在還沒有犯事,他們暫時就找不到人了。
而且這一世的況有變,很多事都跟上一世有所不同,大部分事都提前了,這會不會引來那人的變化,讓他提前知道自己一家人如今的況,從而改變他的命運,提前過來報復?
顧謹謠覺得這也有很大可能。
紀邵北聞言也皺了眉頭。
他說:“我先看他在不在那所監獄,如果不在,我再順著當年他三個哥哥的相關信息去找尋他的蹤跡。”
顧謹謠點頭,“對,怎麼樣都要先將人找到,防是防不住的。”要主去鏟除危險。
兩人又細細地商量了一些事,比如五個娃娃的安全防護問題,下個月紀邵北畢業了搬到哪兒去住才更安全之類。
兩人還商量著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孫茵。
不需要說夢境的事,就提一下紀邵北當年出任務跟人結了仇,那人有報復的傾向就好。
顧謹謠一直都很張,因為事出現了轉機,同時又覺危險正在臨近。
紀邵北一直在陪著討論,安著。
兩人坐在小桌前說話,后面顧謹謠害怕,將兒也抱在懷里,夫妻倆倒是將那個靜靜聽他們說話的兒子給忽略了。
孫茵跟陳谷雨買菜回來的時候,就見到紀思銘手里拿著一個玩小車,盤坐在沙發上發呆,顧謹謠夫妻帶著兒坐在旁邊的小桌前說著什麼。
不過們回來,兩人的話題就截止了。
孫茵將菜放到廚房,洗了手出來問孫子,“在想什麼?”
紀思銘弄著玩車的車,笑道:“沒什麼。”
孫茵也笑道:“這孩子,還不跟我說。”
這時,紀邵北了母親,將帶到臺上,說了一下古石的事。
紀邵北也沒有將名字這些說出來,他只是說最近收到營里的一些消息,當年他負責的一個任務,犯罪份子有一個弟弟犯事了,揚言要為哥哥報仇。
雖然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大家平時都要注意一下,不要單獨一個人出門,孩子們的安全也要留意,如果有什麼異樣,第一時間相互通。
孫茵一聽還有這事,也很張。
“這信息哪里來的?要不要讓我去打聽一下?”
孫茵也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紀邵北:“不用了,他們知道的況都跟我說了。我們也不用過于張影響目前的生活,畢竟那人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是不是會付出行還另說。主要是不單單是他,當年我出任務手上也沾了不,雖然營里一直對我們的份都有保,不過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
孫茵:“我知道了,會注意這些事。”
“嗯。”
下午,賈彩書從醫院回來拿換洗的,到對面坐了一會,也說了一下莫耀的況。
人是醒了,不過還得住兩天,今晚還得去醫院守一守,明天要是沒什麼事就回來了。
“妹子,孫嬸子,兩個娃娃你們再幫我看一晚,明天我怎麼樣都回來。”
這一個星期賈彩書在醫院那邊照顧丈夫,兩個兒就在孫茵那兒架子床,平時吃飯什麼的也在這邊,賈彩書有時會回來接送一下,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紀家人在幫忙管兩個孩子。
賈彩書過意不去的,總是麻煩人家,而且班也上不了。
莫耀這次出事沒辦法撒手不管,這婚還沒離呢,而且那人除了自己在這邊本沒有親戚朋友。
顧謹謠說:“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
賈彩書笑著點頭,很快就拎著東西走了。
下午,等莫家的兩個娃娃放學,一家人早早吃了晚飯,紀邵北帶著莫秋跟莫梨去醫院看莫耀。
這是早上他離開時,莫耀專程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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