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滿月的時候,沈決和陸嫣然帶著自家兒子前來道賀,和他們一同前來的還有冬和杜若寧的三個徒弟。
李鈺和杜關山不能輕易離京,各自給兩個孩子準備了一大車禮,讓沈決一并帶過來。
杜關山還托沈決捎話給云氏,讓云氏到時候和沈決一起回京,說沒有媳婦的日子他快過不下去了。
沈決一見面,就當著大伙的面把這話說了,云氏臊得滿臉通紅,恨恨地罵了句“老不正經”,都是當外公的人了,也不怕小輩笑話。
杜若寧卻很高興,因為阿爹還是從前的阿爹,一點都沒有變。
而最讓驚喜的,是回京述職的薛初融也跟著沈決一起來了。
幾年不見,昔日年已經為聲名赫赫的封疆大吏,俊朗的面容添了些許風霜,南疆的日也讓他的加深了幾分,只是姿還一如從前那般清瘦拔,言談舉止還一如從前那般溫文儒雅。
杜若寧和江瀲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向他迎來,六目相對,慨無限。
“陛下,掌印大人。”薛初融深深一揖,對兩人的稱呼同樣一如從前。
江瀲面帶微笑,將他上下打量一番,順手把孩子遞到他面前:“來,我兒子江不棄,給你抱一下。”
薛初融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雕玉琢的胖小子就塞到了他懷里,嚇得他一激靈,忙手將孩子摟住。
“看看,長得像誰?”江瀲笑著問。
薛初融低頭仔細瞅了瞅,說:“像掌印。”
江瀲笑得更加開懷:“那當然,我兒子肯定像我。”
薛初融看著他爽朗的笑容,一時間有些恍惚。
笑得這般燦爛的掌印大人,他還是頭一回見,看來婚后的日子確實過得很舒心了。
“你要是早點來就好了。”江瀲道,“早知道你來,就該把孩子的名字留著讓你來取,肯定比春個死東西取得好。”
“掌印不要這麼說。”薛初融莞爾一笑,“世事本無常,聚散不由人,不離不棄寄托著我們相互羈絆,相互守候的好愿景,同時也代表著對雙胞胎的祝福,希他們永遠銘記這一母同胞的誼,相親相,永不分離,掌印難道不覺得這樣很好嗎?”
“嗯……”江瀲沉一刻,點了點頭,“原本不覺得,你這麼一解釋,我又覺得其實還不錯。”
“本來就不錯,你只是不服氣沒讓你取。”杜若寧白了他一眼,“難道我沒和你這樣解釋過嗎,怎麼就說不到你心里去,薛初融一說,你倒是聽進去了,什麼人吶?”
“那能一樣嗎,人家薛總督是狀元郎。”江瀲嘿嘿笑道,“狀元郎說好,自然就是好的。”
“嘁!”杜若寧撇撇,懶得理他。
另一邊,春也正被大家團團圍住。
看到平安歸來的他,大家都很歡喜,你一言我一語地拉著他問東問西,關切之溢于言表。
就連一向木訥言的冬,都忍不住紅了眼眶,還破天荒地抱了春一下。
春這些日子一直在接張玄明和景先生的治療,記憶正在慢慢恢復,一下子見到這麼多故人,到又陌生又悉。
沈決有了兒子以后,多變得穩重了一些,見到春卻瞬間原形畢,摟著春咋咋乎乎親熱了好半天。
春對別人的印象都不太深刻,唯獨聽到他的名字,看到他這個人,親切撲面而來,幾乎是口出了“沈指揮使”這個稱呼。
大家都很驚詫,甚至有點吃醋,沈決卻裝模作樣地擺起了架子,讓春改口稱他錦侯。
江瀲見不得他又犯賤,半真半假地踹了他一腳。
沈決頓時不干了,嚷嚷道:“姓江的,我現在都是當爹的人了,你能不能在我兒子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你也知道你當爹了,你兒子都沒你能鬧騰。”陸嫣然在一旁挖苦他。
大家都笑起來。
杜若寧和眾人打過招呼后,留下男人們在外間閑話家常,自己和陸嫣然一起帶著孩子去室說話。
兩人也有將近一年沒見,平時只有書信來往,如今見了面,自然是一番親熱。
春雪因公務繁忙不能前來,請陸嫣然代為傳達的祝福,并為兩個孩子準備了滿月禮。
杜若寧問起春雪的現狀,陸嫣然說,新科探花看上了春雪,三天兩頭往閣跑,奈何春雪一心撲在事業上,對人家一直不冷不熱。
杜若寧意外之余,會心一笑。
現在不熱沒關系,火候到了,總有熱的一天。
緣分如此奇妙,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對什麼人心。
陸嫣然家的小從容三個多月,已經學會了翻,陸嫣然把他放在杜若寧床上,他便歡快地在上面翻來翻去,一點也不認生,惹得大家都圍著他看稀奇。
翻著翻著,翻到了并排躺著睡覺的雙胞胎邊,小家伙昂著腦袋打量半晌,抓起不離妹妹的小腳丫就往里塞。
杜若寧樂得不行,忙將他抱開,逗趣道:“小小年紀不學好,怎麼跟你爹一個樣?”
沈從容沒能啃到妹妹的腳丫,很不高興,啊啊著還要過去。
杜若寧只好讓茴香藿香抱兩個孩子到嬰兒床上去睡,自己將沈從容抱在懷里哄:“你這家伙,怎麼一點都不從容,白白辜負了效古先生的期。”
“誰說不是呢,眼瞅著一天比一天難帶,跟他那個不靠譜的爹一模一樣,鬧得我不得安生。”陸嫣然笑著抱怨。
“那我怎麼辦?”杜若寧道,“我們家一下子添了倆,以后豈不要鬧翻天。”
“那是肯定的,你等著瞧吧!”陸嫣然道,“我教你個好辦法,將來孩子學說話,先教他們學喊爹,這樣他們一哭鬧就會找爹,你這個當娘的就能清靜很多。”
“哈哈哈哈,真是個好辦法。”杜若寧大笑,“到時候江瀲會不會被煩死,我已經等不及要試試看了。”
晚上,夫妻二人在莊園里設宴款待遠客。
重逢的酒總是更容易醉人,大家有了醉意,便都原形畢,圍坐一起海闊天空,侃侃而談,忘記了眼前的時間流逝,忽略了后的歲月變遷,每個人依稀還是當初的年模樣。
三日后,薛初融回南疆。
臨行前,杜若寧與他在江邊柳蔭下道別,問他這幾年有沒有改變心意,想不想重回朝堂,閣拜相。
“不用了,南疆好的。”薛初融坦然與對視,笑容舒緩如江邊吹來的風,“這些年,我的汗水和足跡遍布那里的每一寸土地,我早已與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人們融為一,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也是讓我心安的故鄉。”
杜若寧看著他,許久,微笑點頭。
“你覺得好便好,我不強求,下次見面再接著問你。”笑著說道,隨手折下兩枝柳條遞給他,“一枝是你的,一枝是二哥哥的,幫我轉告二哥哥,我們都很想他。”
“好。”薛初融接過柳條,握在手中對抱拳躬,“臣就此拜別,陛下珍重。”
“你也珍重。”杜若寧微微頷首,看著年輕的總督上了馬車,沿著芳草萋萋的江岸漸漸遠去。
后,江瀲悄無聲息走來,將攬懷中。
杜若寧沒有回頭,放松地靠在他懷里,兩人依偎在一起,向晨曦照耀下波瀲滟的江水。
江上白帆點點,兩岸青山含黛,遠煙波浩渺,白云悠然,好一幅錦繡山川盛世景。
【爆笑爽萌文】 特種部隊軍醫出身,中西醫儘皆大成,顧長生覺得這趟穿越之旅,來的太坑姐! 一朝穿越就附贈兒子一隻,嗯,這感覺不錯。 有兒防老,又家有恒產,富貴榮華也不難。 這是一個抽風的極品女醫,帶個包子玩轉古代的故事!
現代中西醫貫通的醫學圣手,一朝穿越,成了山里窮獵戶家的小娘子。長的肥胖如豬,面丑嚇得小兒啼哭。好在,空間在手,種菜、種藥,治病救人、樣樣不耽誤。丈夫還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獵戶美男……看她如何發家致富,減肥逆襲,撩撩自家性感美男獵戶,從此,過上不…
24世紀醫學天才孫明竹一朝穿越進小說,成了即將被抄家流放的戰王妃。她趕緊將王府庫房搬空,揣上所有財產,帶球流放。流放路上靠著空間內的囤貨吃飽穿暖,一路救死扶傷,還在邊寒之地生崽崽,開醫館,過上了美滋滋的小日子。終於,她那被汙蔑通敵叛國的王爺老公平反了,將皇帝的庶子身份拆穿,登上皇位,來接他們娘仨回皇宮了! 孫明竹:“大寶二寶,來跟著娘一起回皇宮去,可以見你們爹了。” 大寶:“娘,爹爹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是給我們找了後爹嗎?還是皇上?” 二寶:“不要不要,有了後爹就有後娘,二寶不要後爹!” 孫明竹:“不,那是親爹!” 大寶:“親爹是皇帝?那娘豈不是得去和好多壞姨姨爭寵?我聽隔壁說書先生說,皇宮裏都是惡毒的壞姨姨,娘你這麼傻這麼笨,肯定活不過三集!” 孫明竹:“……放心,你們爹不行,沒這個能耐擴充後宮,他隻能有娘這個皇後,也隻有你們兩個孩子。” 二寶:“那太好了哇!那娘我們回去叭!” 直到回到皇宮,便宜皇帝老公要在她寢宮過夜。 孫明竹:沒事沒事,他不行,也就是睡在我身邊裝裝樣子。 第二天早上的孫明竹:“什麼鬼!為什麼和書裏說的不一樣!我看的難道是盜版小說嗎?”
一心復仇釣系心機美人vs禁欲清冷白切黑偏執大佬被心愛的夫君冷落兩年,最終趕出門去,沉尸河底。借尸還魂,重回夫家,她成了身懷秘密的遠房表小姐。媚眼如絲,顛倒眾生,她是令男人愛慕、女人嫉妒的存在。只有那清冷高貴的前夫,始終對她不屑一顧,眼神冰冷,一如既往。只是這次,她卻不再逆來順受,而是用媚色織就一張網,徐徐誘之,等著他心甘情愿的撲進來然后殺之而后快!裴璟珩紅了眼角嬈嬈,你依然是愛我的,對嗎?阮嬈嫵媚一笑你猜。(以下是不正經簡介)她逃,他追,她插翅……飛了!他摩挲著手中龍紋扳指,冷笑下令,“抓回來,囚了!”他囚了她的身,她卻囚了他的心。情欲與愛恨,走腎又走心。
大學生明遙期末考試結束,熬夜打遊戲猝死,穿成了古代安國公府一個庶女。 明遙:……娛什麼樂?躺着活着不香嗎? 頂着一張芙蓉面,她混吃等死活到十五,嫡母把她許給了孃家侄子溫從陽。 未來夫婿年輕俊俏,遊手好閒,一事無成,和她正是天造地設、一對兒懶蛋。 明遙正準備拾掇拾掇換個地兒躺,突然,嫡姐不要嫡母千挑萬選的新科探花了,非要和她換親事。 貼身丫鬟擔憂:聽說姑爺自小雞鳴起三更睡,才年紀輕輕能中探花。姑娘過去,只怕覺都睡不夠。 明遙一天要睡五個時辰。 她想了想,這的確是個大問題。 - 崔珏書香世家清流出身,自幼專心讀書舉業,滿心治世報國,自認無心情愛。 因此,婚事已定,安國公府卻忽然換了新娘,崔珏雖然不滿,卻未遷怒新妻。 只要新妻安分知禮,他也不會虧待了她。 新婚夜。 溫存過後,看着懷中睏乏的妻子,崔珏不由心生憐愛,問她可有什麼想要的。 新妻突然睜大眼睛,一臉鄭重問道:我早上最晚能睡到什麼時辰? 崔珏:…… - 紀明達是安國公嫡女,自幼受盡千嬌萬寵,家裏沒人敢給她一點委屈受。 可在一個晚上,她竟夢見她與崔珏婚後幾乎反目,而溫從陽卻與明遙甜蜜恩愛。溫從陽還爲明遙從軍立功,給明遙掙來了一品誥命。 她便寧死也不肯再嫁崔珏,硬搶了明遙的婚事。 可成婚不到三個月,紀明達便與溫從陽大鬧一場。 她跑到陪嫁莊子散心,得知二妹妹與妹夫正在隔壁莊子騎馬。 她不信這兩人真能過到一塊,忍不住去看,正看見明遙歪歪扭扭坐在馬上,任人說什麼也不肯動。 崔珏氣得臉紅,卻翻身上馬,冷着臉用溫柔的言語,手把手教明遙握繮繩。 紀明達驀地咬緊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