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是不信,您可以將張德子找來對峙,而且,而且那天的藥,草民還知道是誰買的,在哪買的?”對方已經是豁出去了,既然已經是出賣了魏老闆,就是沒有了回頭的路的,現在只能著頭皮往下說。
“那你說說,是誰買的藥?”
“是王婆子買的,是魏老闆夫人邊的婆子,那天,是魏老闆給錢的,去的是百草藥鋪買的,因爲這藥難買,去淨草,而且特別忌諱,主要是有些人買在義莊去除異味用的,熬藥煮水曬在四周就可以的,手了後手指是會烏紫的,若是讓子了家裡的孕婦容易早產的,所以百草鋪的掌櫃還問了王婆子買來作甚?”
“那好,把百草鋪的掌櫃請來,還有王婆子,張德子等人,本倒要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而在外面看的人都大概是清楚的知道之前的茶是怎麼回事了?想來是魏老闆爲了爭生意,所以才使喚張德子去下毒的,卻不想,目的沒達,還花了錢,這不甘心,就想找人嚇唬張德子一家出氣。
很快,百草鋪的老闆和王婆子還有張德子都被請了來衙門,個個嚇的不知所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百草鋪掌櫃是哪位?”
“是草民。”
“前幾日是否有人在你店裡買了去淨草?”
“是,是的。”
“你可認得買去淨草的那人是誰嗎?”
“記得,記得。”百草鋪的掌櫃看了王婆子一眼,指著王婆子道,“大人,就是這個人,是那天在我那買的去淨草,小人還專門問買來做什麼用的,沒說。”
“王婆子,真有這麼一回事?”
縣大人重重的一聲敲擊,嚇的王婆子頭都不敢擡。
“大人,有沒有買看的手就知道了,過去淨草的人手指頭都是黑的,要想除去,需要月餘時間。”地上跪著的其中一人說道。
縣大人二話不說,便揮手讓人去檢查王婆子的手,又尋來了大夫前來詢問去淨草的作用,說是加了一些藥材,就可以起到人們喝了茶上吐下瀉發熱等的效果,雖然大夫也不清楚魏老闆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暗害人的招數,但是若是沒有及時理,那些喝了茶的人都會死的。
王婆子一聽這樣子,忙的跪了下來求饒命,一骨碌將所有魏老闆指使的事倒了出來。
魏老闆沒想到自己的事那麼快被人給抖了出來,這才大驚失,忙的求饒命,可惜,縣老爺可不是吃素的,雖然在這些小鄉小鎮的都喜歡收點油水給人辦點事,但是這麼大的簍子已經被人捅開了,百姓們都知道了,縣老爺即使想讓魏老闆給點錢自己好解決這件事也難啊,只能是將人收押監,判他刑。
安夏總算爲自己洗刷了冤屈,百姓們也算是知道是誰惹出的禍端,對安夏這種將壞人繩之以法的行爲表示極大的佩服,而且還是魏老闆這個惡人。
理了魏老闆的事,安夏也可以爲自己後面的計劃做打算了,先開始開墾荒地種果樹,這些需要漫長的時間等待纔有一定的就的,最早也是兩年後的事了。
那陣子,安夏都整個人投進了自己的果樹種植上,兩邊跑累的嗆,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子,想到自己沒有錢沒有權,那是極難在這個時代生存下去,安夏咬咬牙,又繼續堅持了。
這日,安夏一大早就回到了村子的竹屋。
如今,帥帥有張嬸幫忙照顧,也比較的開,有時間回村子看看況,再指導指導他們種植,雖然都是農村人,種植方面鋤草翻地都是練的很,但是很多知識是他們不知道的,安夏需要教他們,雖然不多,但是能改進一點是一點。
已經漸漸秋,山頭的風有些涼爽了,安夏從夏季的薄衫已經換了厚些的。
秋明早早和衆人出去載種茶樹去了,所以安夏回來竹屋並沒有看見秋明叔。
只是本該靜悄悄的竹屋,卻突然有了些許靜。
安夏準備推開門的手突然頓住,裡面一陣怪聲傳來,嚇的安夏退了好幾步。
猜想,不該是秋明叔的,秋明叔要是進的屋子應該不會大門閉,畢竟裡面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搬走,而且秋明叔也不是這樣的人。
裡面還是有嘈雜的聲音傳來,安夏看了四周,都沒有人,若是這麼貿然的進去,萬一那是個喪心病狂的賊人,那可是小命不保,想到這,安夏又害怕了,不敢進屋了。
安夏想著帥帥,最後還是決定再外面坐會,等賊看見家沒啥好之後,想必就會離開的了。
安夏覺等了好久了,裡面似乎纔沒有靜了。
想必,這賊子應該找不到東西所以走了吧!
安夏再站起來的時候差點麻給撲到地上了,腳步緩緩的走近家門。
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好像還是沒靜,安夏壯著膽子進去,還是沒有人,而且屋子的陳列都沒有,似乎剛纔的靜只是的幻覺。
難道真的是的錯覺嗎?安夏想。
可是還沒想明白,安夏的腳像是踩到什麼圓咕嚕的東西,腳下一,整個人朝著地上撲了去。
“啊!”
嘭——
安夏趕地上都要被自己砸出一個大了,來不及喊疼,眼的卻是地上點點滴滴的,都滴在了桌子地下,剛纔眼睛盲區,自己也沒注意地上,倒是沒看見,而剛纔腳踩的東西,居然是藥盒裡面的藥膏。
順著一小點一點點的找了過去,安夏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剛纔廳那邊還整潔的看不出被人翻過的痕跡,可是房間的門卻被人推了開來,想必藥盒是從房間裡滾出來的。
還沒走近,一腥味竄鼻腔,安夏忍不住的皺眉頭,再走近一看,地上躺著個人,還是個男人,還是個認識的男人!
“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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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這個毒藥草都是本作者自創的,請不要去追究其藥理,小說,只是娛樂,深究請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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