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安夏一大早便起牀,想着帶着帥帥去山林找些野食,也剛好自己讓秋明叔做了幾個按照記憶裡的做的捕兔子野類的鐵,想着放到山裡,看看能不能抓點什麼好獵,這樣也能賣了多籌點資金。
沒想到宮起的早,早早便在屋外徘徊。
“你有什麼事嗎?”安夏問道,對這個人安夏還是滿肚子的不解的。
“你不是要去山裡嗎?”
“是啊,怎麼了?你也要去?”安夏問到。
安夏沒有做過多的拒絕,反正宮既然要跟就讓他跟着,也好多個保鏢。
剛走了一會,宮便提議讓帥帥給他抱,這樣安夏沒那麼辛苦,可是安夏不願意,警惕的看着宮。
“你覺得如果我要搶走他,你阻止的了嗎?何況,我要一個小孩來做什麼?麻煩不已。”宮笑道,對於安夏的這種行爲只覺得好笑,他這點武功難道還解決不了他們母子?要這樣欺騙?
安夏聽他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道理,正好手臂痠痛不已,可以緩緩,就是不知道這臭小子肯不肯讓外人抱抱?
說起抱這件事,安夏真的覺得很奇怪,這小子就除了最早王大爺一位男抱不鬧之外,換了是哪個男的抱他不是哭就是鬧,就是不讓人安生,但是的他倒是不介意,怎麼抱怎麼舒服,所以安夏也不確定帥帥是否願意給他抱?
可是,安夏沒想到的事發生了,帥帥被宮抱起,一點也不鬧,而是定睛的盯着宮看,好像想看出點什麼?安夏就好奇了,這麼小個人,怎麼會看人呢?他眼前的世界還是沒有完全定好的。
“怎麼?”宮看着安夏投來異樣的眼,“我抱的不對嗎?”
安夏搖搖頭,“沒想到臭小子居然對你不鬧?”
“我人緣好,別看他那麼小,早就識人的了,知道誰好,知道誰不好,小娃都比你看的清楚。”
宮的言語是再說安夏看不出別人的好壞,連兒子都知道這些道理,卻不懂。
“嗤——”安夏不以爲然,只是剛好現在兒子還沒完全睡醒,所以暫時對他沒有太多的想法,主要想睡覺罷了。
一路上,兩人就着七八糟的話題聊,後看了過去,還真像一對夫婦。
遠遠的小龍看着安夏,眉頭擰。
帥帥窩在宮寬大的懷抱裡,很是興,盯着宮這看看那看看,視線就是不從他上離開。
“哎,你說,他怎麼一直看着我,臉上長了難看的東西嗎?”宮忍不住的好奇,一路上,他就關注着帥帥,而帥帥,也是關注着他,安夏一下子倒了他們世界外的人。
安夏本來對此就有些納悶,平時就是其他的抱他,很快他就不願意讓人抱了,拼命的哭啊鬧的,來了才安定下來,可是這次,那麼久了,居然不吵不鬧?
“我怎麼知道,可能你長的比較化吧。”安夏看着他的面容,雖然長相普通了點,但是眉宇間還是能看見那份秀氣,五各自分開來看,好像都不錯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組裝在一起看,便覺得普通了。
宮的手微微一頓,沒想到這些話會從安夏裡出來,“你確定我長的像個的?”
宮問道,兩人近距離的對視着,安夏一下子懵了,趕收回視線,“你長的秀氣,看起來比較人,所以帥帥不怕你,也好奇你怎麼男的又像的?若是你,在大街上看見一個男人的長相,結果穿着人的子,你是不是會好奇多看幾眼?我看帥帥就是這麼看你的吧。”
宮被這麼一比喻,再自個的臉,似乎對自己的長相開始懷疑了。
“你確定?”宮問道,臉上寫着認真二字。
安夏忍住笑,“是的。”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更多是圍繞着帥帥,兩人給人的覺,倒真像是兩夫妻帶着個孩子。
安夏不敢走太遠,也不敢往林子深走去,只是在林子外圍菜些蘑菇,再採些野菜,春天已經是到達的徹底了,再過些時日,便要進夏季了,到都漸漸暖和起來。
一場春雨一場熱,林子的地裡都長滿了野菜,似乎家家戶戶的菜也漸漸種了起來,外面的野菜也比較人採摘了,而且,每家每戶都再鑼鼓的耕種着,更是沒有這個時間。
安夏也算是挑到了好日子,這個時候正好可以多屯點菜,雖然許多野菜不如家種的要來的鮮,但是安夏對這些有一手,也算是解決了這樣的難題,而且很多野菜,特別的蘑菇,那可是比家種的菜要吃的多,吃起來比還要鮮幾分。
草地上,宮抱着帥帥欣賞着大自然的景,安夏也正好趁此機會往林子深多轉轉,這裡的草木種富,有不都是藥草,採些回去也省了去藥店購買,每花出去的都是錢,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安夏發現,自己自從來到這裡,好像掉進錢眼裡去了,每到一個東西都會和錢掛上鉤,就像現在手裡拿着的蒙花,都是錢。
這個時代的人很多都是農耕種植,他們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總是容易風熱頭痛,多淚明,眼生翳。
藥材店裡之前安夏去買過,甚蒙花,聽說這個地方甚蒙花,很多人要到大的城鎮纔會有,而因爲需要的人多,自然是供應不求,藥店也喜歡把這個蒙花的價格擡高了些。
而鄉下很多人都不識蒙花的樣子,大概只知道蒙花對他們的症狀有療效。
現在這個季節,正是蒙花將要到來花期,這個時候採摘是最好不過的了。
想到可以大賺一筆,安夏有些興了,完全把那兩人給忘記了,一大早上就在往帶來的小揹簍裡塞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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