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北啊,你又有好久沒打電話給我了。想不想我?”
姜彬還是那樣,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覺,當爸了也是如此。
紀邵北:“幫我查個人。”
即便是隔著一條電話線,姜彬也能聽出紀邵北語氣中的嚴厲,他坐直了子問道:“誰啊?”誰又惹這位大爺了,這兩年他都快要大偵探了,這里找人,那里問話,幫紀邵北查了不人。
“一個古石的男人,目前二十二三的樣子,目前應該是在x城的監獄里。”
先前在莫耀那里紀邵北得到最有用的消息就是,那個人的名字、大致年齡,以及他目前的所在地。
只要將人鎖定,一切都可以納掌控。
以前顧謹謠從夢境中知道那人是來尋仇,是個越獄的危險分子。
現在,因為莫耀,這條線索變得更加明朗和清晰了。
一想到那個家伙傷了兒,紀邵北心中就有一滔天的憤怒在翻涌。
掛掉電話,紀邵北沒有去教室,直接回了家。
今天周一,顧謹謠沒有席宴,拿著賬本正在客廳的暖氣旁算賬,兩個孩子都在,紀思銘在玩一個木車子,小思潼正抱著一個鐵盒子,里面是顧謹謠專門為做的長條手指餅干。
小丫頭拿出一手指餅,本來想遞給旁邊的哥哥,可看到盒子里只有三,猶豫了一下,之后默默放進了自己里。
用蛋、牛跟面烤出來的餅干,里面加了一點點家里的油,那些食材的香氣被最大限度地激發了出來,比外面買的不知道要香多倍。
小丫頭一張小吧噠吧噠不停地開開合合,大眼睛地瞇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一只帶著小窩的胖手進鐵盒,拿走了一手指餅。
紀思潼:“?”
看著哥哥開始癟了。
紀思銘趕將餅干又放了回去,小聲道:“小氣鬼,這麼貪吃,小心吃大胖妞。”
小思潼才一歲半,哪知道什麼是大胖妞,見哥哥還回來了,只是高興地傻笑。
顧謹謠笑著對兒子道:“還讓人家小心,你咋不看看你自己呢。”
紀思銘認真打量了一下自己,“我才不胖,我這是棒。”說的。
嚴格來講紀思銘的確不算胖,只是超重了一點點。
但在這個資條件還沒有徹底改善的年代,他這種已經胖娃娃了。
兒子的話讓顧謹謠有些好笑,說:“是是是,你最棒了。”
顧謹謠放下筆看著旁的兒,然后發現有些冷,抬頭看向門口,發現是男人回來了。
“回來了。莫耀況怎麼樣?”
莫耀醒來的事還是汪老師上門來通知的,紀邵北就跟他一起去醫院了。
“看樣子沒什麼事了。”
紀邵北換了鞋,下上的大,“媽呢?”
“跟楊姐一起買菜去了。”
紀邵北點頭,然后來到小桌前看向人的賬本,“已經想好了,要開一個餅干廠?”
顧謹謠:“差不多吧,等過年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就能定下來了。也不開,是將原有的東西升級,再加一些新的產品。雖然我們的東西一直都很歡迎,可創新跟開拓新業務也很重要,不進步就會落后。”
這兩年包裝技發展很快,顧謹謠已經知道國有生產真空機跟食品塑料包裝的廠家了。
等明年將廠里的品種富起來,可以做國第一批推廣塑料包裝的商家。
紀邵北:“到時將事安排好,別讓自己忙得不開。”
顧謹謠見他說這話時神有些凝重,問道:“怎麼了?”
家里只有夫妻倆跟兩個娃娃,紀邵北也沒有回避什麼,直接道:“我剛剛從莫耀那里知道了一些事。”
他很快就將莫耀做夢的事說了。
顧謹謠剛開始聽得還很驚訝,沒想到莫耀也覺醒了這種預示能力,而且還是一次看完了自己的一生,比還厲害。
但是后面,當聽到紀邵北說莫耀知道那件事,整個人也跟著嚴肅起來。
“那個人古石,我懷疑這只是他的假名,他應該是姓石而不是姓古。
莫耀知道得也不多,不過這些信息已經非常有用了,剛剛我給姜彬打了電話,讓他幫忙去查這個人,如果能找到他,就能提前掌控住這人。”
“古石……”
顧謹謠輕聲念叨著這個名字,腦中漸漸也有關于他的記憶在浮現。
是的,那個人在外面用的名字是古石。
“是石川最小的弟弟!”
石川,想到這個人顧謹謠心中就忍不住狂跳。
輕輕上男人臉上那道疤,這傷就是那個石川的男人傷的。
結婚這麼幾年,紀邵北對于自己臉上這道傷痕并沒有跟媳婦說太多,以前顧謹謠也問過,他只道:“任務中傷。”
任務中傷,這事顧謹謠知道,當年這男人頂著一張能嚇哭小孩的臉回村休假,那時就知道了。
男人不想提這段往事,顧謹謠后面也就不問了。
但是現在,有關于石川跟古石的信息自然而然就呈現在腦海中。
清楚,這是前世的記憶被喚醒了。
上一世在父倆人出事之后,紀邵北將那些事告訴了。
不過顧謹謠腦中的信息并不多,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那個古石的人。
在兒沒出事之前,他們本不知道自家被人盯上了。
后面那人在商場里引炸彈當場就死了,那時兒跟丈夫傷,怎有心去關心案子,后繼都是婆婆去跟派出所那邊接洽理的。
如果是孫茵覺醒,應該可以還原那場意外的所有真相。
但是世上的事不可能事事都讓你如愿,莫耀能以夢境的形式獲得一些信息已經是意外之喜。
而今聽到古石這個名字也能回憶起一些東西。
上一世出事后,男人跟說過與石家兄弟之間的生死仇恨。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況,無非就是一幫亡命之徒,紀邵北接到任務去抓捕他們罷了。
只是那些人是槍械犯,所以雙方來了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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