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本和葛慧心驅車趕到醫院重癥監護室外面時,門口已經被警員給封鎖了,連胡采蓮都被迫站在外面等待,保養得極好的俏臉上滿是煞氣。
“你們就算要審問,也要等我兒子傷好了才能審問吧?現在攔著不讓進去是什麼意思?要是我兒子因為傷勢復發沒有到及時治療,你們承擔得起后果嗎?!”
葛慧心像個潑婦一樣,他從市局出來,就一肚子的火,現在看到重癥監護室門口的警員還不讓進去,頓時沖過去又抓又撓,唾沫飛濺。
那兩個警員全都皺眉,其中一個一把手扼住葛慧心的手腕,令彈不得,這才警告道:“出了任何問題,自然會有我們來承擔,但你如果再繼續鬧事,我不介意先把你扣下來!”
妨礙公務,警員是有權利直接扣押的!
王德本在旁邊呵斥道:“慧心,你冷靜點!”
“我怎麼冷靜?兒子就在里面,他們卻攔著我不讓進去,我就是想看一眼兒子,怎麼了?”葛慧心說著說著,又開始掙扎起來,眼眶通紅,一副看不到兒子所以心急如焚的模樣。
這時候監護室的門被打開了,崔業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站在門里面,問道:“怎麼回事?誰在外面鬧?”
那警員剛準備匯報,葛慧心就趁那個警員不注意,直接往病房里面沖去,里還嚷嚷著:“小赟!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嚴刑供你?”
病床上,王洋赟臉原本有些蒼白,
看到葛慧心進來后,差點沒哭出來,然而這時候,他卻看到葛慧心在沖他使眼!
這讓王洋赟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葛慧心的用意,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但這個小作,被崔業看在眼里,他目一冷,呵斥道:“把帶出去!”
門口兩個警員立即領命,架著葛慧心就往門外拖,葛慧心還在劇烈掙扎著,不過的力氣哪里有兩個警員的大,被拖出門外后,崔業把病房的門直接關上了。
“繼續剛才的審問。”崔業吩咐道。
負責審問和做筆錄的兩個警員點了點頭,審問的警員沖王洋赟繼續問道:“你剛才說你和趙浮沉去景農莊游玩,然后遇到林天和黑惡勢力人員火拼,之后林天突然找上門,無緣無故的對你們手,是嗎?那你怎麼解釋,在你的手機里,有和那個死去的黑惡勢力頭目的通話記錄?”
王洋赟一臉茫然的道:“我剛才說過這話嗎?沒有吧?我什麼時候說過的?”
那警員臉一怒,強著怒氣喝道:“王洋赟!你別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我們手中掌握的證據,即便你不承認,也足以將你拘留扣押!”
王洋赟聽到這話,卻是一臉無所謂的道:“那你們就扣押唄!還等什麼?反正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的問題我本就聽不懂,你讓我怎麼回答?”
“你!”警員大怒,差點沖過去教訓他一頓。
崔業眉頭一皺,呵斥道
:“冷靜點!”
他深深地看了王洋赟一眼,沉聲道:“剛才你母親進來,是不是給你傳達了某種意思,所以才讓你這麼有恃無恐?”
王洋赟臉上閃過一慌張,但還是裝瘋賣傻的說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崔業冷哼一聲,沒有繼續問那些沒用的廢話。
剛才葛慧心在外面鬧,他不得已開門詢問況,然后葛慧心就直接沖進來,表面上是在大吵大鬧,實際上卻是為了進來給兒子王洋赟傳達某種訊號。
因為在葛慧心進來之前,王洋赟的表現雖說不算被嚇破了膽,但起碼破綻百出,只要他們加大一點力度,不怕他不招供。
但葛慧心進來之后,王洋赟的態度就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面對他們的問訊,直接裝瘋賣傻一問三不知,這里面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貓膩!
知道今天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的崔業,只能下令道:“今天的審問就到這里為止吧,不過王洋赟,我需要告訴你的是,不要以為你是王德本的兒子,就覺得自己一定不會到法律的制裁!”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至于會不會到法律的制裁,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你說我買兇殺人,涉嫌綁架,證據呢?”
王洋赟有恃無恐的說道。
崔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和他做這些無謂的爭辯,轉直接離開了房間,不過在離開之前,安排了警員守在這里,止王
洋赟和除了醫護人員以外的任何人見面!
“崔局,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剛才那個負責審問的警員一臉不甘心的問道。
他從警年限不高,但貴在一正氣,和崔業一樣的嫉惡如仇,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被崔業看中,收到自己手下一起辦案。
警車里,崔業皺眉道:“我們現有的證據還不足以捉拿他們歸案或者是起訴,即便有害者的指認也不夠,除非我們能夠拿到他們和黑惡勢力傳統的實質證據,現在先等技部門那邊查出王洋赟和那個死去的黑惡勢力頭目的通話信息再說吧,抓他進去,只是時間問題。”
那警員這才微微松了口氣的點頭。
然而,崔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在定罪之前的這幾天時間里,已經足夠趙家和王家做很多事了!
“你們先回局里,把這里的況向段局做個匯報。”崔業想了想,沖手下吩咐了一句后,獨自驅車離開了醫院,往附近不遠的一家中餐廳駛去。
幾分鐘后,崔業點了個包廂,同時給林天掛了個電話。
“我在青青子餐廳等你。”崔業開門見山的說道。
另一邊,正在學校的林天突然接到崔業的電話,也沒有墨跡,答應一聲便立即趕往青青子餐廳。
十多分鐘后,兩人在包廂會面。
“崔局這麼急著喊我出來,是案子遇到什麼問題了?”林天座后,直言不諱的問道。
崔業也沒有
瞞,點頭道:“嗯,原本我們的審問還算順利,趙浮沉猶如一灘死水,什麼話都不肯說,但是王洋赟是一個突破點,心理承能力并不算強,但是途中發生了點事,他母親葛慧心在外面鬧,強闖進去后似乎向王洋赟傳達了訊息,導致王洋赟之后再也不肯任何信息,我們的問訊陷了僵局,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會和你有關,所以才來找你。”
林天眉頭微皺,葛慧心這人他倒是認識,按理說在這件事里面,趙家才是對抗他的主力,王家只是附帶的,畢竟,以王家的能量,沒有任何方面能夠和林家掰腕子。
見林天陷沉思,崔業喝了一口茶水后也陷了沉默。
片刻后,林天才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如果想要在這件事里面功,那就只能讓所有對他們不利的證據消失,對了,你們抓的那些黑惡勢力人員,有沒有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崔業嘆了口氣,搖頭道:“沒有,我們為了確保盡快破案,對他們都是分開審問的,但是那些普通黑惡勢力員都不知道什麼有用的信息,他們的頭目又已經死了,現在幾乎是死無對證的狀態,唯一能夠對他們產生不利的人證,除了你之外,就只有秦若菲了,但是即便秦若菲這個害者出來指證他們,也沒有太大的效果,你也知道,以他們的能量,如果要請律師或者直接干涉辦案的話,我們的破案力度會很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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