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狗還在猶豫,李牧又道:“我連你們這夥人的名頭都想好了,就從你的名字裡取一個字出來,做‘狗仔隊’你看如何?”
“狗、狗崽?”二狗急忙道:“侯爺,小人趙雙喜……”
李牧一本正經道:“二狗,你不懂。在江湖上混,哪有用真名的?”
二狗一愣,道:“爲啥不能用真名?”
“你想啊,江湖人辦江湖事,難免磕磕,遇到小事還行,若是遇上了大事。打打殺殺不是沒有吧?你用了真名字,仇家便能找上你的家人,但若你用假名字,犯事也只是一人而已,家人可保無恙。江湖中人,講究的不就是孝義二字麼?這個道理,你該明白呀!”
二狗完全被李牧給‘洗腦’了,愣愣地點頭,道:“侯爺說得對,便如同那‘鼓上蚤’一樣,二狗就是我的諢號。對對對,以後我可不能再提起自己的真名了。”
“合該如此。”李牧說著,似乎在追憶過往般,道:“想當年,我十三四歲的時候,也曾混跡於馬邑城的市井之間,沒和人打架。當時我用的名字,也不是我的真名。你想知道我在江湖上的諢號麼?”
二狗趕道:“小人當然想知道了,侯爺的大名,在江湖上必定是如雷貫耳吧!”
“也一般,好聽順口罷了。”李牧謙虛地擺擺手,道:“當年我的諢號,便是喚作雲龍二字。在馬邑,提起‘李雲龍’三個字,沒有人不認得。只要我與人手,報號必然是這三個字。正所謂‘金麟本是池中,一遇風雲便化龍’,我這名字,可是大有來頭的,否則也不會有我的今天吶!”
李牧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都快把自己說樂了。二狗卻深信不疑,雲龍!侯爺的諢號當中竟然有龍,怪不得如今長爲人中之龍。忽然想到自己的名號,二狗不嘆息一聲,狗跟龍就沒法比啊,看來自己這輩子,也就是走狗的命了!
李牧拍拍二狗的肩,道:“不要灰心喪氣,狗怎麼了?狗是人類的好朋友。你二狗也可以是哮天犬嘛!主要看你如何去做了!不必擔心,我既然指給你這個差事,必然會教你如何去做,按照我的吩咐就是了。”
二狗木然地點點頭,經過李牧的連番忽悠,他已經有被‘洗傻’的跡象了,李牧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他也想好了,跟著誰也不如跟李牧混,既然都打定主意做走狗了,不管李牧說的對不對都得聽,那還想什麼,聽話就是了。
李牧對他這種態度,也是非常滿意。人才呀,這就是人才。不用太聰明,聽話就行了。太聰明的人,總是野心太大,反倒不好用。
忽然,二狗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拍了下腦門,道:“侯爺,封四託我問一下,侯爺什麼時候得空,他把欠您的錢送去府上。”
李牧眨眨眼,懵道:“封四是誰?”
二狗更懵,道:“侯爺,您忘了麼?您到西市買紙,小人帶您去的封四的鋪子,您說借給封四錢,讓他專門造印報紙的紙,如今紙坊已經出紙好些天了,您竟不知道這件事麼?”
“啊!”李牧這回想起來了,要不是二狗提醒,他還真快忘了還有這麼件事了。是有這麼回事,他借給了封四錢,讓他自己開一家紙坊,只是借出去多,他給忘了。
但也無所謂,想來借給這個封四兒十八個膽子,他也不敢糊弄,便道:“你讓他什麼時候送來都行,不用非得到我的手上,府上的賬,都是我的侍妾在管,給也是一樣。”
“小人明日見了他,便轉告給他。”
說話的工夫,白鬧兒騎著驢回來了。李牧看他也沒帶什麼吃食,便問他:“丈人,出去轉了一圈,怎麼兩手空空回來了?”
白鬧兒從驢上下來,急忙道:“賢婿,我轉了一圈,也沒見著什麼好東西。正巧路過天上人間,想著那裡的菜肯定是不錯的,便奓著膽子去問了一下價格。這一桌酒席,花了我十兩銀子!但是沒事,只要賢婿高興,多錢我都捨得!”
十兩的席面!
天上人間算是中等。
但李牧卻很滿意了,畢竟是白鬧兒請客啊,他能拿出十兩,無異於挖了他自己的一樣。正好折騰這一天也了,晌午打麻將,也沒來得及吃東西,填了半肚子的糕點,是時候吃點好的了。
一行人回到後院,不一會兒,天上人間送餐的馬車就到了。八個食盒八碟菜,端到桌子上的時候還是熱的。這也是李牧想出來的,長安城送餐服務,只要花得起錢,各府的廚子都省了。
胡吃了一頓,也快到坊門關閉的時候了。李牧囑咐白鬧兒,抓找人刻麻將,而且不能賣便宜了。囑咐完了,才帶著白巧巧和李知恩一起往家走。
剛過安義坊的坊門,李牧便遠遠看到自家門口停了一輛馬車,心道這麼晚了還有客人,走近了發現竟然是李績府上的馬車,只當是李弼來了,因爲李績是從來不坐馬車的。
但是進了院來到大堂,卻發現是李績在等著,趕過來與之相見。
見過了禮,李牧忙問道:“義父等了多久了?”
“有一陣了……沒事,你回來就好。”李績的神有些怔崧,似乎心中有事似的。見了李牧,也是勉強出一笑意。
李牧以爲他在爲幷州的事傷神,便把今日與李世民的對話轉述了給他。李績認真聽李牧說完,才道:“我不是爲了這件事來,陛下的旨意已經到了。我也料定陛下會答應我的請求,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託付。”
李牧聽到‘託付’二字,忙集中神,道:“義父請講,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盡力而爲。”
李績沒有直接說,而是嘆了口氣,道:“李牧,你是否覺得我太過小心了?”
“呃……”李牧沒好意思說,古人講究‘子不言父過’,義子也算子,李牧背後嘀咕幾句也就罷了,當面指責就太不禮貌了。
但他的猶豫,已經表明了意思。李績苦笑一聲,道:“非是我過於小心,而是我不得不如此啊!”
李績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你是我的義子,我對你也沒有什麼瞞的。這次我向陛下提出要去駐守幷州,除了試探陛下的心意和方便照顧思文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想躲出去,遠離朝堂,遠離中樞。”
李牧疑不解,道:“義父,人人都想更進一步,爲何你反其道而行,偏偏要遠離朝堂呢?”
“這便是我的不得已之了。”李績又嘆了口氣,道:“還記得你剛朝堂之時,我跟你講過的朝堂上劃分的派系麼?”
“當然記得。”李牧點點頭。
李績繼續說道:“其實當日我還落下一句話沒說,這句話便是,親疏有別。李牧,你記得我這句話。什麼派系,都不如‘簡在帝心’。什麼做簡在帝心?簡在帝心就是,你做了一分,陛下記得你兩分。便如這朝堂上的長孫無忌,只要陛下在一天,他便擁有都是那個‘簡在帝心’之人。因爲他不但是從龍的功臣,還是他的親戚,更是陛下的朋友,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失去聖眷的。”
“而我,還有李靖大將軍。我等都是降將,且不在陛下帳下。起步便差了一等。這是無法彌補的,你懂嗎?”李績看著李牧,又道:“當年玄武門之變,我與李靖大將軍爲何最後保持中立,也是這個原因。一來,當時事態並不明朗,雙方都有獲勝的可能。二來,就算我們選邊又如何?就算我們都站在陛下這邊又如何?在陛下心裡,我們還是外人。同樣從龍,我們的功勞也差了一等!”
李績拍了拍大,道:“像我等這樣的人,便不算‘簡在帝心’之人。我所期盼的,不是做了一分,陛下能看做兩分,而是我做了一分,陛下能看到一分,如此我就知足了。我與李靖大將軍不同,陛下登基之後,不能駕親征,指揮大戰,非李靖大將軍坐鎮不可,而我卻沒有這等分量。因此,李靖大將軍能以武將升任尚書右僕,而我同樣立下大功,卻不能接任兵部尚書。這個職位,卻落了平定突厥未力寸功的侯君集上。”
“侯君集……”李績咬了咬牙,雖然他已經足夠的忍,但李牧仍然可以聽出他的不甘:“最初之時,他不過是一個莽夫而已。只因他是陛下的護衛,伴隨陛下邊,因此才立下了功勳,得到了陛下信任。玄武門之變後,他的職爵位全都連升三級!甚至陛下爲了他不惜豁出臉面,求李靖大將軍傳授他兵法,這是何等的恩寵?只憑侯君集之功,他配不上這等待遇。而他如今卻能接任兵部尚書?還不是因爲他‘簡在帝心’麼?”
“我不能像李靖大將軍一般不可替代,又不如侯君集‘簡在帝心’,留在長安,也不過是掛一個大將軍的名號,訓練屯衛而已。沒有出頭的機會,還不如去幷州戍守,多能有些功勞。只是我走了之後,擔心你二叔擔不起這片家業啊!”
係統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扛著加特林的不是我的宿主! 女配快穿係統迎來了史上畫風最清奇的員工,每次都脫離劇情卻又完美的完成任務。 你見過在豪門校園文裡做火箭的女配嗎?你見過在娛樂圈文裡參加世界級機械比賽的女配嗎?你見過在末世文裡用科技消滅喪屍病毒的女配嗎?你見過在星際文裡烹飪蟲族的女配嗎?如果你都沒見過,那你都可以在這本書裡見到! 溫秋雨謝邀,人在古代,剛剛做完微型原子彈,皇帝老兒很賞識,差點把皇位讓給我。 而正當她在各個世界大展拳腳的時候,每個領域卻遇到了一個和她一樣優秀的男人。 他感動嗎? 看著麵前巨大的追蹤導彈,溫秋雨嚥了咽口水不敢動,不敢動。[久別重逢1v1]
上輩子因親爸得罪惡毒男配。 橙橙成了惡毒男配復仇的棋子。 先是親子鑑定被造假,從雙胞胎千金變養女。 再被惡毒男配綁架,父女三個一起喪生海底。 直到重來一世,橙橙想告訴親爸真相,卻意外穿成九個月大的奶糰子? 身份依舊是池家領養的小孤兒?? 九個月大的橙橙一臉鬱悶,咬著奶嘴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讓親爸相信我是他親閨女!!! 於是回池家第一天,橙橙頂著奶呼呼的小啾啾抱著池溫庭小腿不放,企圖讓爸爸父愛氾濫。 但年輕版的臭爸爸卻一臉嫌棄踢了踢她的尿不溼,“想拉屎?本少爺可不會給你擦,臭死了。” 九個月大的橙橙…誰想拉屎啊,人家是想親近你! 但張嘴卻是,“啊噠噠噠!”小肉臉奶兇奶兇,要咬人似的。 池溫庭看著她的兩顆小乳牙,壞痞的威脅“再兇就把你的奶倒掉!” 說著拿起橙橙的奶瓶,滴在手上還偷偷嚐了一下,“嘖,小孤兒的東西就是難喝。” 橙橙…說我小孤兒你會後悔的。 池溫庭中卻二少年似的扒拉她頭上的小啾啾“怎麼,不服氣?” “不服氣你咬我啊。” 橙橙…萬萬沒想到年輕時的爸爸這麼幼稚? 這下要怎麼讓臭爸爸相信我是他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