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李淵眉頭一皺,沉不語。李世民等了半天,也沒見老爹開口,試探問道:“父皇,您該不是還沒想好吧?”
“嗯!沒想好!”
李世民被噎了個結實,心想這老頭不是作麼?啥也沒想好就嚷嚷著要去當商人?眼見著李世民怒氣攀升,長孫皇后在桌下拽了他一把,接過話來,道:“父皇既沒想好,不如就現在討論一下,也好做安排呀。”
李淵看向旁邊正準備吃的李牧,道:“小子,你說咱做點什麼買賣好?要不咱們賣酒?”
李牧趕道:“太上皇,賣酒使不得,我與曹國公之子李思文結拜爲兄弟,已跟他合作賣酒了,酒坊都建好了。人無信而不立,臣不能與太上皇再合作。而且臣也覺得,賣酒這個行當,並不適合太上皇。”
李淵蹙眉道:“那你覺得什麼適合朕?”
李牧瞄向李世民,李淵擡手拍了他腦門一下,道:“看他作甚,朕在問你!”
“啊!這個……”李牧心思急轉,道:“太上皇,這天下的生意有千萬種,卻無非賺錢兩個字。卻不知太上皇是想做賺錢的買賣還是不賺錢的買賣,是想賺窮人的錢還是富人的錢,是想賺輕鬆的錢還是勞累的錢,是想人多熱鬧還是想要清淨……這些微臣都知曉了,纔好給太上皇推薦。”
李淵眉頭皺的更了,道:“還有這麼多說道,這卻是朕沒有想到的,細細說來聽聽。”
李牧清了清嗓子,道:“買賣想要賺錢,須得勞心勞力,但如果不想賺錢,則輕鬆得多,若是爲了過把癮,兩者是一樣的。而窮人與富人之間,購買的東西不一樣。窮人最重要的是溫飽,所以他們的錢,主要用來買糧食和寒的服。而富人則不同,溫飽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他們想購買的東西,是飾品,錦服,香料,珠寶等提升生活品質之。輕鬆與勞累兩者也大不一樣,輕鬆賺錢,可開個當鋪,用不了多人,只需要一個有經驗的老掌櫃,再多一點本錢,包賺不賠。而勞累賺錢麼,例如開個酒樓,車行,掙的都是辛苦錢。像酒樓這種生意,自然需要的人多,整日喧譁不止,而當鋪麼,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客人自然的多。”
李牧說的這些,不止李淵,就連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也都是第一次聽聞。不知不覺也都一起思索了起來,李淵想了半天,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所見過的所有行當,發現不是這裡不行,就是那裡不對,總沒有一個能對的上號的。絞盡腦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來,有點惱了,道:“朕做的買賣,必須得賺錢,不賺錢做什麼買賣?但賺錢,不能與民爭利,也不能掙昧心的錢,要堂堂正正的賺錢。朕雖然喜歡熱鬧,但也不了整日耳邊嗡嗡響,要有時有晌的熱鬧。太累不行,太閒也不行。人不能了,了朕不習慣,也會無聊。要求就是這些,李卿,你給朕想一個吧。”
“呃……”李牧一下子懵住了,這老頭也忒難伺候了。必須賺錢,還不能與民爭利,還得堂堂正正,不能太累不能太閒,要清淨又要熱鬧,這種生意要是有的話,我早就去做了。雖然心中吐槽無數,但說話的人是大唐的太上皇李淵,皇帝的老爹,他自然不需要講理,李牧只好開腦筋,回想前世看過的所有電視劇以及各種各樣的遊戲背景設定,好半天,終於給他想到了一個。
“有了!”李牧突然出聲,嚇了李淵一跳,但他也來不及責備,趕問道:“是什麼生意?”
“臣方纔絞盡腦,才終於想到了這樣一門生意。太上皇既然不願意賺窮人的錢,那麼只能賺富人的錢了。可是想賺富人的錢,又不是那麼清淨,臣想來想去,那就只能賺士族的錢了!”
聽到‘士族’兩個字,李淵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坐在下首的李世民也看了過來,沒辦法,士族這倆字,就像頡利可汗一樣,是父子倆共同的心病。若能做個買賣賺他們的錢,那可真是兩全其了。
李牧察覺到了倆人的神,心中更加有底,道:“每年都有科舉,其中常科年年要考,春闈之前,這些等著考試的學子們,都急於擴大自己的名聲,我們就給他們提供這樣一個場所。找一個繁華之地,修建一座五層高樓。一樓鬥詩,每日擇選詩首一人,每月最後一日,再從三十名詩首之中,擇選詩魁一人。贈名:詩中魁首,以資助學業爲名,贈予財。如此,學子既得名,又得利。而我們也賺了那些沒有真才實學的士族酒囊飯袋的錢了。”
李淵皺眉問道:“那要是寒門學子名聲,也來這裡,咱們是收錢還是不收錢?”
“太上皇問到點子上了,咱們可以這樣設置。進樓的時候收錢,固定數目,名曰場費。但若得到當日詩首,則返還場費。這樣真正有才學之人可以免單,而那些才學不夠,自視不清,又想爭名逐利的寒門學子,爲什麼不讓他們花錢呢?”
李淵點點頭,道:“所言有理,繼續往下說,這第二層樓,用來做什麼?”
“第二層樓乃是雅間,不拘束於學子,也不拘束於男,有錢就可以包下雅間,欣賞才子們竟逐的場面。也可詩文奏對,互相品評。雅間定價要高,要形差距,讓人覺得在雅間裡面花錢是一種份的象徵。而每月的詩魁可以免費使用雅間三次,以刺激這些學子們的積極。”
李世民道:“你這是把朕的學子們當搖錢樹了啊!”
李牧不慌不忙,道:“能做太上皇的搖錢樹,該是他們榮幸纔是。”
一句話把李世民的堵了個嚴實,當著李淵的面,他敢說什麼,只得道:“說得有理,繼續,三層樓做什麼?”
“三層樓,臣打算來一個拍賣場。”
李世民和李淵都訝然,道:“拍賣場?”
“是的,拍賣場。”李牧道:“臣昨日曾去西市買了兩個奴隸,見識了西市拍賣奴隸的過程。臣以爲,這是一個很好的競價方式。三樓設置一個拍賣場。有人拿寶來賣,咱們先找人辨別真僞,然後定下一個起拍價格。聚集了幾樣寶之後,整理出一個圖冊來,提供給想要購買寶的人,定下時間來競拍。從中取一些分潤,若經營得當,臣以爲必可大賺特賺。而且這個拍賣場還可以解決陛下一個難題。”
李世民皺眉道:“解決朕的一個難題?什麼難題?”
“臣聽聞陛下帑常常捉襟見肘,但宮中寶衆多,歷代,名家字畫等等,多如牛。這些寶,陛下不一定樣樣都喜歡,擺在那裡毫無用,拿去賣也有失統。要是有了這拍賣行,就可以匿名拍賣換取銀錢,另作他用。而且若有人拿來陛下喜歡的寶,也可提前知道,先一步商議價格,收宮中,此爲兩全其。”
皇帝帑捉襟見肘的事,並不是什麼聞。李世民也不覺丟臉,因爲他的帑不夠,是因爲賞賜給了大臣,孝敬了他的老爹,反倒是一項榮耀之事。只是這個況確實尷尬,如果能夠得以解決,自然是一件好事。李牧所言,其實正中李世民的心思,就比如這次從頡利寶庫中得到的許多,都是頡利從中原劫掠走的前朝珍品等,其價值遠超其質地本,可是他又不能拿出去販賣,用來賞賜大臣也非常虧,要是有了這個途徑,當真是兩全其。
李世民點了點頭,道:“第四層樓又做什麼?”
“第四層樓,臣已想好了,用來展示珍品。”李牧道:“很多人家中藏寶,想要與人炫耀,但邀人蔘觀又能請幾人?咱們可以三五不時地組織一次聚會,每個人拿出意見珍品,擺放在四層,邀請長安名流到場,互相品評,各抒己見,還能借此機會通。此臣起名爲會所,與會場所也。”
“至於這第五層樓麼。”李牧向李淵拱手行禮,道:“自然是太上皇的居所了,才子佳人,名流豪富,都在太上皇腳下,這才合乎禮數。”
此言一出,李淵當即哈哈大笑。李世民無奈地看著李牧,他本以爲李牧想了四個好點子,這第五個點子能更好,卻不想來了一個峰迴路轉,變了拍馬屁。這個馬屁啊……李世民哭笑不得,但見他把李淵哄得這麼開心,李世民也就安心了。以後有李牧這麼個人替他伺候老爹,似乎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既然你已經想好了,太上皇也沒有意見,那便就這麼定了吧。明日朕著長安縣安排幾個地方,供太上皇挑選。你是工部郎中,建造的事你來安排,需要的財等……”李世民剛要說由帑支出,李淵打斷了他的話,道:“朕自己來出,朕的買賣,讓你拿什麼錢,到時候賺了,還得分潤於你。”
李世民無奈道:“父皇,兒子不要分潤。”
“一邊去,這是朕與李牧的買賣,跟你沒有關係!”李淵又對李牧說道:“小子,朕不要你出錢,你給朕出主意,幫朕做買賣,朕分你一半。”
這錢借李牧幾個膽子也不敢要啊,趕道:“太上皇,爲您分憂,爲陛下分憂,乃是臣子的本分。太上皇要是執意給錢,臣就不參與了。”
“別不參與呀!”李淵哪會做買賣,還指李牧出力呢,見他不要分潤,對李世民道:“他不要錢,那你給賞賜!”
李世民心頭無語,剛剛不是說跟我沒關係麼,轉眼又要賞賜了?李世民想了想,道:“聽說你有了新府邸,想必缺下人使用,朕賜你一些奴婢,明日去教坊司領吧。”
“多謝陛下!”
李淵嫌賞的了,還要說話,李牧趕道:“臣還有一個請求。”
李淵神一喜,道:“要什麼,你儘管說,朕就答應你了。”
李牧了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道:“臣了,這菜也要涼了,能不能先吃點……”
李淵一愣,旋即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吃,放開了吃,來人啊,給逐鹿侯加個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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