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瞪大了眼睛,“三表哥這幾年不是一直在外遊學麼?今年會回來?”而且柳昶那商,他真的會這般快親麼?覺柳昶有主見的,就算是父母之命妁之約,恐怕他也會有法子讓父母聽取他的意見,等他滿意了纔去說親吧?
“當然了,你舅舅可不是讓他去玩的,讓他去見見世面罷了,時間到了自然要回來,準備下一次科舉考試。”
阿竹不免想到了自己和昭萱郡主的相識,便是由柳昶開始。當時在枯潭寺裡主上來攀談的小姑娘,花一般可又直爽,現在卻在深宮中病弱不堪。雖然這些年沒再提過柳昶,但在心裡,柳昶其實是個特殊的存在吧?
若是知道柳昶將要親,會如何呢?
待下次阿竹再進宮,特地說了這件事。阿竹並不想瞞,昭萱郡主最不需要旁人善意的瞞,寧願直接知道事實。
昭萱郡主只是沉默了下,便笑道:“其實我已經記不得他長什麼樣了,只記得他笑起來真是好看。”
阿竹點頭,“確實,我那三表哥笑起來就金燦燦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拜了佛祖,恐怕見過的人都不會忘記。”
“是啊,特別的人總會留下特別的印象,但也不是忘不掉。”昭萱郡主將一朵開得燦爛的迎春花花瓶中,然後轉頭朝阿竹笑道:“那些不過是年時期的一時孩子氣罷了,你不必爲我擔心,我現在很好。”
當生活中是苦難,連生存都要步步爲營時,誰還會在意那些之事?
真的很好麼?
恐怕終究有所憾罷。
阿竹心裡也有些空落落的,鬱郁了幾天後,終於在從江南運送來的一船貨讓開心起來。
當一輛輛馬車裝著貨從巷口駛端王府時,端王府一時間到了極大的關注。
阿竹也沒在意端王府此時的高調,因爲這是陸禹吩咐的,所以在所有人猜測馬車裡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時,阿竹已經帶著特地心挑選出來的東西,讓人送進了宮裡頭,當作孝敬宮中的長輩了。
這批東西中,大多數以異域珠寶首飾爲主,也有很多漂亮的手工藝品,其中象牙、水晶等也有,這也是去海外各國以易得來的,用便宜的綢緞子陶瓷等換得那些寶石黃金。而這些寶石黃金,是海外某個國家的特產,因爲產出多,便也不值錢了,一罐茶葉便能換上十幾枚寶石,一匹綢緞能換幾斤黃金。
當承平帝在翔宮裡看到那幾箱差點閃瞎人的珠寶水晶時,眼睛也跟著閃了下。
皇后笑得十分歡欣,說道:“皇上快過來瞧瞧,這是禹兒特地讓人送過來孝敬咱們的,據聞是從海外帶過來的,只用了一些常見的瓷茶葉的綢換的呢。想不到這海外的珠寶黃金這般便宜,聽端王妃說,他們的船隊抵達了一個國家,是專門出產黃金的,那裡的黃金多得都不值錢了……”
皇后絮絮叨叨著,承平帝的神已經從驚呆狀變了深思,看著這堆東西,他終於知道如何解決國庫空虛的問題了。
當阿竹接到宮裡的旨意,承平帝宣到乾清宮問話時,便知道事的發展好像比想象中的還要好。
下心中的興,阿竹忙打起神來,讓人爲打扮更後,出門前親了親胖兒子的臉,爲自己打了打氣,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地進宮了。
都說四爺是個高冷不好女色的人,為什麼她遇見的這貨夜夜找她纏綿,纏的她腰酸腿軟還要被他其他小老婆算計。好不容易熬到宮里升了官還是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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